readx; 工作,瘋狂的工作,忘我的工作,不知疲倦的工作。
這是這些天鄭聽雨真實的寫照。
「競秋,要不要你待會找聽雨談談,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會吃不消的。」胡萊,《時事聚焦》的老大看到鄭聽雨這麼拼命的工作不由擔心對的冷競秋說道。
「老大,就讓這妮子瘋狂吧,要不然她會崩潰掉的。」冷競秋嘆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胡萊好奇的問道。
「嗨,還不是金昊天那小子,好端端搞什麼閉關,真把自己當做武林高手了。」冷競秋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閉關,怎麼回事?」聽到這個極富武俠色彩的詞彙胡萊不由好奇的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那小子的修為好像到了一個什麼瓶頸需要突破一下,於是跑到靈光寺閉關去了,這下可把這妮子擔心壞了。」冷競秋說道。
「哦,看不出金先生還是一個高手哪?」胡萊吃驚的說道。
「高手不高手的不知道,反正打你這樣的四五十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冷競秋笑著說道。
金昊天的身手他是沒有見過,但是當日地下車庫裡任少天的雄姿依然歷歷在目。
冷競秋自問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是現實社會中這麼能打的人還真是沒有見過,那天任少天著實的讓她大開眼界了,而那任少天的功夫可是金昊天傳授的,這徒弟都這麼厲害了,那師父就更加不用說了,於是她做著這樣的推測。
「啊,不會吧,真的有這麼厲害?」胡萊一臉不信的說道。
「呵呵,要是不信你就去試試,也不需要去找金昊天那小子,你就和聽雨這妮子比劃一下就知道了,她的功夫可都是昊天教的。」冷競秋不懷好意的說道。
「呵呵,還是算了吧,這妮子看著文文靜靜的,動起手來那個狠啊。」胡萊心有餘悸的說道。
作為格鬥愛好者的他在看到網上鄭聽雨暴打無賴的視頻之後,於是某一天在健身的時候,在眾人的慫恿下和鄭聽雨來了一場友誼賽,雖然最後打了一個平手,但是他心裡明白那是聽雨這小妮子在給他留著顏面呢,要不然自己就出大醜了。
「哈哈哈,老大你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顧忠平這個傢伙出現在他們身後戲謔的說道。
「你不熊,你去試試。」胡萊非常鄙視的看了顧忠平一眼說道。
「呵呵,好男不跟女斗。」顧忠平拽拽的說了一句。
「我看你是不敢吧。真沒出息。」胡萊嗤之以鼻的說道。
「哎,秋姐,這個閉關危險嗎,害的聽雨妹妹這麼的擔心?」顧忠平不再理會胡萊的話語,連忙轉移話題問道。
「為不危險我不知道,據說上次他閉關的時候,整整兩個禮拜不吃不喝的,你說這放在誰身上誰不擔心啊。」冷競秋說道。
「啊……」不管是胡萊還是顧忠平聽到這個以後幾乎全部石化,良久才問道:「這還是人嗎?兩個禮拜不吃不喝?他怎麼活過來的。」
「呵呵,我要是知道了,我還是凡人嗎?」冷競秋笑著說道。
就在這幾個人替鄭聽雨的狀態擔心萬分的時候,鄭聽雨接到了一個電話,思忖一番之後然後來到胡萊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大,我想請假兩天。」
「行,我批准了。你也該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了,我可不想把我的一員大將給累趴下。」胡萊笑著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了,老大害的你們的擔心了。」鄭聽雨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天同事們的關心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怎麼,金先生出關了?」胡萊笑著問道。
「還沒有,我爸爸回來了,這不都幾年沒有見面了,他想見我一下。」鄭聽雨解釋道。
「哦,去吧,好好陪陪老人家,不要急著工作,就算是給你休年假了。」胡萊大方的說道。
「呵呵,謝謝老大了。」鄭聽雨笑著說道。
車行在去往父親家裡的路上,鄭聽雨坐在後排思緒萬千。
自從上次父女兩人大吵之後,鄭聽雨一怒之下跑到了深海,父女兩已經有八年都沒有過面了。
前幾年父女倆之間心有芥蒂,但是父女之間拿來的隔夜仇啊,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年紀長大,尤其是在當了《聽雨聚焦》的主播之後,看慣了人生百態,感受到了不同的人生歷程之後,那種芥蒂也在鄭聽雨心中慢慢的消失了,同時不由的為自己當初的幼稚和任性感到後悔。
其實這次來京,鄭聽雨本來就打算回家向父親認個錯道個歉的。。
但是事不湊巧,當她到京城的時候,父親鄭澤思已經帶著畢業班的學生到藏區寫生去了。而且一走就是將近半年的時間。
鄭聽雨的父親鄭澤思是一個知名的畫家,也是美院的著名教授,他對美術教育有著非常深刻的理解,也充滿了澎湃的激情。
他始終認為畫室里是出來美術大師的,只有走出教室,到生活中,到大自然中去用心去感受生活,感受大自然,從而才能創作出優秀的充滿生活氣息和人文氣息的作品,才有可能成為一個大家。
所以他幾乎每年都會帶著他的學生們走出教室,走進大自然,去感受大自然的魅力,還有各地迥然不同的風土人情。
今年也不例外。
當鄭聽雨來京前幾天,他就帶著學生出發了,因為這是實現安排好的,所以也不好更改,所以久違的父女見面就一直拖了下來。
所以當他一回來的時候,就給這個一直不肯原諒自己的寶貝女兒打了一個電話。
本來說等父親回來之後把金昊天一起帶去見見他,但是沒想到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在靈光寺閉關了,從他的口氣上聽來,這次要閉關幾天又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根據上次的經驗,起碼在兩個禮拜以上了,何況這次準備的相當的充分,而且還有悟道師父給他護法,這個時間肯定是只多不少了。
沒有辦法,她只得先一個人回家了。
站在門外看著熟悉的家門,鄭聽雨不由的心情有些激動,自從上次父女倆鬧翻之後,將近八年沒有回到這裡了,人生能有幾個八年啊,就是抗戰也勝利。
就在鄭聽雨思緒萬千的時候,仿佛是心靈相通,鄭澤思打開房門穿著一身休閒的唐裝走了出來,看到站在面前的女兒也不由的激動起來,不過父親就是父親,他很快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走上前去,拍拍女兒的肩膀笑著說道說道:「不認識家門了?」
「爸。」看到原先那個風流倜儻的父親,現在也是滿頭花白,額頭上也留下了深深的歲月的痕跡,鄭聽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帶著哭腔叫了一聲,然後給了父親一個大大的擁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呵呵,傻孩子,回來就好,哭什麼。」鄭澤思笑著說道一邊親昵的撫摸著鄭聽雨的頭髮,雖然語氣很是平淡,但是兩汪老淚在眼眶中打著轉,他極力的控制著不讓他掉下來。
父女之間的所有的隔閡此刻全都煙消雲散了「爸爸,對不起,請原諒女兒的任性。」鄭聽雨道歉道。
「呵呵,小傻瓜,和爸爸不需要說對不起。走回家,你阿姨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鄭澤思笑著說道。
「好。」鄭聽雨莞爾一笑,然後挽著父親的臂彎往裡走。
「哎,我那毛腳女婿呢,怎麼不見人啊?」這是鄭澤思反應過來,看了看四周一夥的說道。
「爸,對不起,昊天他正好有事出差了,等他回來,讓他給你賠罪。」鄭聽雨不好意思的說道。
「嘿,這小子,拐走了我的女兒卻不來見我,看我怎麼收拾他。」鄭澤思不悅的說道。
「您老人家這可就無力了,人家都在這裡等你好幾個月了,也不見你迴轉。」鄭聽雨小小的抱怨道。
「嘿嘿,真是女生外向啊,這還沒結婚呢,這胳膊肘就往外拐,以後還怎麼得了啊。」鄭澤思充滿醋味的說道。
「本來就是嘛,人家也是要賺錢養家餬口的,哪像你這麼悠閒啊,整天遊山玩水,樂不思蜀的。」為了不使金昊天給自己的父親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鄭聽雨只得挑起了父親的刺來了。
其實對於父親經常帶學生出去採風的這件事,她內心裡其實是有怨念的。
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因為一場意外永遠的離開了她們,只留下父女三人相依為命,但是每天總是有那麼幾個月的時候,要帶學生到各地去採風寫生。
因為姐妹要上學,所以沒有辦法帶在身邊,只好把他們兩個人留在家裡,託付給鄰居代為照顧。
每當看到別人小朋友幾乎可以每天和爸爸一起玩耍的時候,自己是多麼的羨慕啊,他也多麼的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陪著自己學習、玩耍。
可是這個願望終究難以實現,因為他的父親一年至少有四五個月是帶著學生在外面採風寫生。
只有和姐姐兩人半大的孩子自己照顧自己,自娛自樂。
所以可以說她的童年是一個不完整的不快樂童年,但是也正是這樣,培養了姐妹兩人超強的性和自主性,要不然那年也不會一怒之下離開這個家,獨自一人跑到深海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求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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