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昊天從睡夢中慢慢的醒了過來。
此時已是日上三竿,艷陽高照。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鄭聽雨穿著一身休閒的居家服依靠在床頭,正捧著一本書在那邊靜靜的看著。
金昊天神了一個懶腰,大了一個深深的哈欠,驅散的滿身的疲勞和困意。
「咯咯,醒了?」鄭聽雨放下手上的書,俯下身來,在金昊天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笑著說道。
金昊天猿臂一身,穿過鄭聽雨的腋窩,一把把鄭聽雨攬到自己的懷中,柔聲說道:「我睡了多久了?」
「呵呵,你還好意思問啊,整天三天三夜了。你小豬啊,這麼愛睡。」鄭聽雨小豬說道。
「你可不知道,這些天可把我累壞了。」金昊天撫摸著鄭聽雨的嬌軀說道。
「我知道。以後別這麼拼命了,身體是自己的。」鄭聽雨柔聲說道。
「嗯。」金昊天親吻著鄭聽雨的一頭秀髮輕聲應道。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享受著這無言的幸福時光
這一個多月為了感知唐旭成和何濤這哥倆的壽禮,可把金昊天給累壞了。
當然了這個類不是指身體的上的累,現在的金昊天也算是功力深厚,這點疲勞算不得什麼,幾個時辰的打坐調息就能緩解過來了。
他的這麼累主要是心神上的,別看他雕刻技藝已經功臻大成,各種技法信手拈來、爐火純青,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但是實際作起來確實非常的不簡單,需要藝人們全身心的投入,小心翼翼的作,不能有半點的閃失,尤其是在雕刻那些人物微妙的表情是,那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要是一個不小心多切掉一點,哪怕是多出那麼一毫米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那不但前功盡棄,而且還會毀了那塊寶玉。
因此,在實際雕刻的過程中,金昊天的精神是高度的緊張,非常的小心謹慎。
工作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人這一閒下來,那種疲倦的感覺就來了。
對待這種疲勞,金昊天有一個非常好的辦法,那就是睡覺。
深度的睡眠,能夠完全放鬆身心,長養精神。
所以和鄭聽雨說了一句之後,然後就蒙頭呼呼大睡。
要不是事先已經和鄭聽雨打過招呼,這一睡非得把鄭聽雨嚇壞了不可。
早晨,陽氣升發,萬物復甦,生機勃勃,人體陽氣也會順應陽之氣向外疏發。
尤其是對好幾月不知肉味,切功能齊全的金昊天來說更是如此,再加上溫香軟玉在懷,這陽氣就到達了頂點。
「別,好幾天沒吃飯了,先去吃早餐。」感受到金昊天身體的明顯的變化,鄭聽雨的身體也是反應激烈,但是考慮到愛郎還幾天沒吃東西了,關心他的身體的她還是按捺住心裡的開口說道。
「呵呵,吃什麼早餐啊,你就是我最好的早餐。」金昊天一臉壞笑的說道。
一句話把兩人的激情全部點燃。
於是、電光四射溫馨的臥房裡響起了動人的男女二重唱,共同鋪了一曲《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屋外春意盎然。
屋內春情蕩漾。
箇中滋味是外人所不能道也。
激情過後,金昊天看著臉上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正慵懶的躺在自己懷中的鄭聽雨,不由心中一動,於是蹭的一下坐了起來,而且還把鄭聽雨也拉了起來。
「討厭,你幹嘛啊?」鄭聽雨嬌嗔一聲,然後拉過床單裹在的嬌軀之上。
「親愛的,閉上眼睛。」金昊天神秘的說道。
「幹嘛,你要幹什麼壞事?」鄭聽雨一臉警惕的問道,以前被這個壞傢伙捉弄了好幾次,現在都有點杯弓蛇影了。
「別這麼緊張,這次不耍你。」金昊天笑著說道。
「信你才怪。」鄭聽雨剜了金昊天一眼。
「真的,騙你是小狗。」金昊天哄到。
「切,你說你都當了幾回小狗了。」鄭聽雨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這次絕對不耍你,我對天發誓,要是耍你,讓我……讓我小弟弟永遠抬不起頭來。」金昊天發了一個毒誓,然後笑呵呵問道:「現在相信了嗎?」
「權且相信你了。你要是再耍我,我就割了你那小兄弟。」鄭聽雨狠狠的說道。
「呵呵,行。要是耍你任憑你處理。快點閉上眼睛。」金昊天催促道。
「記著你的誓言啊。」閉上眼睛之前鄭聽雨小小的警告了一下。
看見鄭聽雨閉上眼睛之後,金昊天心念一動,從須彌戒中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然後滿臉堆笑的說道:「噹噹當,好了睜開眼睛吧。」
「這是什麼?」鄭聽雨看著面前的小紅盒子隨意的問道。
「鄭聽雨小姐,嫁給我吧。」金昊天一邊打開盒子一邊嚴肅的說道。
看著盒子裡靜靜的躺著一枚閃爍著耀眼光芒的十分大氣的心形鑽戒鄭聽雨的內心是十分的激動,終於聽到這句話了。
再看到,小紅盒子裡子原來這是一枚darryring,那眼淚止更是不住的往下掉。
作為女人她當然知道這個darryring戒指的含義。
「一生唯一真愛。」這是darryring傳遞出的一個非常積極的愛的概念。
在darryring的品牌文化中,對愛情的專注被視作一種品位與格調,他們將「唯一」與「真愛」理念融入自己的血脈。
而且每位男士憑身份證僅能購買唯一一枚,寓意著一生唯一真愛。
因此這枚配合獨有的身份證號碼綁定鑽戒的方式,獲得了眾多女性的青睞。
鄭聽雨也不例外。
所以當她看到這枚戒指之後,感受到了金昊天那濃濃的愛意,這淚水就止不住的嘩嘩的往下流。
金昊天和鄭聽雨相處了這麼的久了,何曾見過鄭聽雨流淚過,於是馬上就慌了,手足無措的說道:「你倒是別哭啊。」
「噗嗤。」看著金昊天那副緊張的模樣,鄭聽雨不由的化涕為笑,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的金昊天都呆住了。
「傻樣吧你。」鄭聽雨嬌嗔一聲,然後又覺得有些不爽,心說哪有這樣赤身的在床上求婚的啊,於是撒嬌的說道:「哪有這樣求婚啊。」
「這不是很好嘛?坦誠相對,直面人生。」金昊天笑著說道。
「歪理邪說。」鄭聽雨沒好氣的說道。
「別管歪理還是正理,只要有理就行。」金昊天笑著說道然後一把把鄭聽雨拉了起來,興致沖沖的說道:「快點起來,早飯之後我們去民政局領小紅本。」
「呦呵,你就打算這麼的就去領證啊。」看著心急的金昊天鄭聽雨不由的調侃道。
「那還準備怎麼樣?」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嘿嘿,連我爸爸的面都沒有見過就像我把娶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啊。」鄭聽雨笑著說道。
「哎呦喂,到時把這茬給忘了,這簡單,待會先去拜訪老丈人,然後再到民政局領證。對就這麼定了。」金昊天一拍大腿說道。
「你也太霸道了吧。就這麼的定了?」鄭聽雨不爽的撒嬌道。
「呵呵,這麼點小事就不老您老人家費神了,一切由小的我效勞了。」金昊天到,「那對我來說什麼是大事啊?」鄭聽雨好奇的問道。
「呵呵,給我生一窩健康的丫頭小子才是你大事。」金昊天壞壞的笑道。
「金昊天,你去死吧,還一窩,你以為我是豬啊。」聞言,鄭聽雨豎起俏眉,瞪起杏目尖著聲音生氣的嗔罵道。
「哈哈哈。」
一時間,房間裡充滿歡聲笑語,兩個在打打鬧鬧中準備著去拜訪未來老丈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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