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王天這幾天連日裡里東奔又西顛,但卻不是為了賣豆腐賺幾文錢,到集上稱幾斤面,在和喜兒包個餃子過個年。這樣的苦日子王天別說過過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他之所以這麼忙碌只為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小兄弟徹底的罷工了。所以他跑遍了京城這大大小小的醫院,看過老老少少各大名醫,乃至連接頭電線杆上的祖傳老中醫都無找尋過,花錢無數,但是小兄弟還是始終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絲毫不見起色。
面對這種情況,他不由得心慌了,要只知道自己才二十啷噹歲,連種都沒有留下一個,要是就這麼的成為了廢人,這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啊。
他那個只覺得設個世界昏暗一片,好似天就要塌陷下來一樣。
整天茶飯不思睡臥不寧,而且脾氣也莫名的暴躁起來,神經也變得異常的敏感甚至有時候要是有人的在笑,他都以為是在嘲笑他是個廢物。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小兄弟,那條小蟲精神不起來了。
對於一個好色之徒,這個也許是最為嚴重的懲罰了。至少對王天是這樣啊,他有時候在想要是能夠恢復他的男人的雄風,哪怕是減幾年陽壽他都樂意。
好色如斯,果真天下少有。
王天的這些天的這個狀態都被牟歌看在眼裡。
正所謂孩子是母親心間上的那塊肉,看到王天這樣的狀態牟歌那心裡是非常的擔心,但是無論她怎麼問,王天就是不告訴她真相,要是被問得急了,王天還會莫名其妙的衝著母親大發脾氣。搞得牟歌后來都不敢問他任何的問題了。
但是牟歌確實不死心,她準備去找一個私家偵探,看看這個寶貝兒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對孩子多關心剩餘對於自己,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她是一個好母親,但是她卻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因為由於她的溺愛,才使得王天成為現在這樣一個飛揚跋扈、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星二代。
就在她準備去找私家偵探的時候,她接到了何振的電話。
這個何振簡直就像一個惡魔一樣,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自從第一次被迫和他發生關係之火,他就一直用那個視頻威脅著自己,使得自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於他的威。
有時候牟歌都甚至想來個魚死網破,但是一想到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將會失去現在的一切,只好打斷牙齒往肚子眼,屈辱的聽從著他的交換。
隨著次數的增多,牟歌發現自己在心底里不再那麼反感和厭惡那個何振了,在他身上她享受到了在自家老公身上都沒有享受的快樂和激情。
真不知道這老東西打哪學的那麼多的花樣,這麼大年紀還有這麼旺盛的精力,每次一弄得自己飄飄欲仙不能自己。
接到何振的電話之後,一方面是迫於無奈,另一方面也是出於對那另類的刺激的嚮往,她精心的打理一番之後然後帶著複雜的心情去赴會去了,至於兒子的事情就先暫時的放一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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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此刻,牟歌坐在街邊一個高檔的休閒咖啡廳里,悠閒的喝著弄弄的咖啡,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更加的美艷不可方物。
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是保養有方再加上剛何振得到雨露滋潤的她當之無愧的成為了街邊最具誘惑男人目光的人。
路過之人無不側目觀看幾眼,對於男人們的那富有侵略的目光,她表面上非常的淡然但是內心裡確實非常的驕傲和自豪。
那種心情我想只要是個女人都會一樣的。
一杯香濃的咖啡。
一本有味道的書。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悠閒,那麼的知性。
「這位女士,介不介意我坐在這裡?」正當她靜靜的百~萬\小!說的時候,耳畔傳來了一個非常有磁性的聲音。
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此刻正在彬彬有禮非常紳士的站在自己的跟前帶著迷人的笑容說道。
高大。
帥氣。
清爽。
這是這個年輕人給牟歌的第一個感覺。
但是出於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牟歌淡淡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像一個人靜一下,那邊還有一個空位置。」
「呵呵。」那個年輕人淡淡的一下,然後拉開對面的一個椅子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你……」見狀,牟歌不由的對這個年輕人法感官急轉直下剛想呵斥,只聽那個年輕人笑著說道:「牟女士,知道您兒子最近為什麼會性情大變嗎?」
一句話頓時把牟歌嘴裡呵斥的話給堵了回去,她帶著幾分驚訝還有幾分恐懼愣愣的看著這個年輕人。
「你什麼意思?」良久牟歌才顫抖著聲音吐出幾個字。
「呵呵,要想知道就跟我來,這不是說話的地。」那人站起身來迷人的笑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踱步而去,頗有幾分高人風範。
開始的牟歌還心存芥蒂,但是為了兒子她還是站起身來跟著走了過去。
聽著後面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碰撞地面的聲音,那個年輕人嘴角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得意的微笑。
「你要帶我去哪裡?」走了十幾分鐘之後,牟歌帶著幾分不安疑惑的問道。
「呵呵,要是害怕你可以回去。」那人滿不在乎的笑著說道。
又經過了十幾分鐘他們走進了一個五星級涉外大酒店。
那個年輕人徑直來到電梯旁邊,看來他早就在這裡定了一個房間。
不一會景觀電梯把他們送到了頂層的一個豪華的宮廷式的總統套房內,無暇欣賞裡面那富麗堂皇的擺設,牟歌著急的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呵呵,別著急,你先在沙發上坐一下,我給你拿點東西,你一看就明白了。」
雖然那人轉身朝臥室走去。
牟歌緊張不安的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心焦如焚。
不一會那個年輕人換了一身寬鬆的休閒服,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走了出來。
「看看吧?」他微笑著把手上的東西遞給牟歌。
「這是什麼?」牟歌疑惑的問道。
「呵呵,看看就知道了。」那人笑著說道。
聞言,牟歌快速的打開檔案袋,發現裡面是一疊照片。
就在她拿出的一瞬間,她意外的發現了兒子王天身影。
細細一看,原來是兒子和幾個年輕人在一個宵夜烤串店上吃烤串。
再看第二張,兒子來到了一個年輕漂亮非常有氣質的女士身邊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但是從兒子的神情上看,估計是在搭訕,兒子的德行做母親的是非常的了解的。
再往下看,畫面上兒子趁著那個女人不注意把一包什麼東西倒進了那個女孩的酒杯之中,這個混小子,不要問牟歌也知道此時兒子肯定沒按什麼好心,這樣事情他不止幹過一次,每次都是自己幫著擦屁股的,想不到這次他老毛病又重犯了。
看到下面一張牟歌不由的憤怒了,自己連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的兒子竟然被那個女人甩了一個耳光。
一張張照片忠實的記錄著那晚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當看到兒子被一個高大的年輕人灌進那杯酒時,牟歌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晚兒子為什麼會大庭廣眾之下飢不擇食的做出那樣的出格的事情。
以自己對兒子的了解,他雖然是風流成性,但是還不至於這樣飢不擇食會和那些抵擋的街邊貨搞上關係。
現在一切都能夠解釋的通了,兒子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自己被自己給害死了。
看到這裡她心中不禁對那一對男女充滿了強烈的怨恨。
要是沒有他們,自己的兒子也不會出這樣的事,要是兒子不出事,自己也不用被那老不死的霸占了身體,而且還付出了150萬的代價,真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叫她如何不恨他們啊,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一毛錢的手榴彈先買個一千塊錢的,狠狠的砸他們一通,以解心頭只恨。
但是當她看到幾張各大醫院兒子的診斷書的時候,她猶如被五雷轟頂一樣,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刻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兒子會一夜之間性情大變了,原來是因為兒子永遠的失去的男人的功能了。
「該死。」看到此處牟歌是異常的憤怒,她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在劇烈的喘著粗氣,眼睛裡都冒著殺人的火光,憤怒的她連自己的自家深深的刺進了自己的肉中都沒有知覺。
「呵呵,現在知道你兒子為什麼會性情大變了?」那個年輕人拿過倒上兩杯紅酒一杯遞給牟歌,一杯自己拿在手上不停的晃蕩著,然後非常專業的拿鼻子嗅了嗅,最後輕抿一口。
「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的?」牟歌接過酒放在一邊,然後疑惑的問道。
「呵呵,別管我們的照片是怎麼來的。」年輕人笑著說道:「你想不想替兒子報仇。」
「想,做夢都想。」牟歌冷冷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幫你。」年輕人說道。
「你們幫我,有這麼的好心?」牟歌不信的問道。
「呵呵,當然不是免費的,我們需要你們付出一點東西。」年輕說道。
「要多少錢。」牟歌直接問道。
「錢肯定是要要的,但是我們還需要你的忠誠。」年輕人說道。
「忠城?」牟歌疑惑的問道。
「是的,對聖靈大人的絕對的忠誠。」那個年輕人正色說道。
「聖靈大人?」牟歌非常驚訝,竟然聽到一個武俠片裡聽到的字眼的。
「是的,要是你能夠絕對忠誠聖靈大人,你兒子的毛病也就不是個事了。」年輕人笑著說道。
這句話對牟歌的來說的可謂是非常的有誘惑力的,但是她還是心存一點戒心,問道:「我怎麼能相信你們能替我兒子報仇。」
「哈哈哈哈。」年輕人爽朗的笑道,然後遞給牟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說道:「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牟歌好奇的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這是一把真的不能再真的匕首,而且她在試鋒刃的時候還差點把手給割傷了。
「真的嗎?」年輕人哪會匕首笑著問道。
「恩。」牟歌點點頭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把戲。
很快,牟歌就看到了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那個年輕接過匕首之後,一手握住把柄,一手我在鋒利的匕首上面,然後兩手一使勁沒幾分鐘就把匕首擰成了麻花。
「呵呵,現在相信我們有沒有替你兒子報仇的能力了嗎?」年輕笑著問道。
「相信。」牟歌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木訥的點頭說道。
太不可思議了,這還是人嗎?她心中不由好奇的想到。
「呵呵,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年輕人笑著舉起酒杯說道。
「叮。」見狀牟歌不疑有他,也端起酒杯兩人爽快的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然後兩人又商量一些事情,不多時牟歌就覺得身體一陣乏意涌了上來,然後昏沉沉的倒在了沙發之上。
看著昏睡的牟歌,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俯身把牟歌輕鬆的抱了起來,朝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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