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虛塵交流切磋相互印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虛塵算是徹底的被這個年輕的師祖給征服了。直感嘆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被祖師收為關門弟子了。
兩人互相留下了聯繫方式之後,金昊天就帶著自己所賣的東西離開了茶館來到了古玩城最大的一個玉石店裡挑玉石。本來虛塵還想陪同他一起去的,但是被金昊天給婉拒了。他可不想擺這個排場。
見金昊天的態度比較堅決,虛塵也不堅持,再說了,剛才在和金昊天的交流和請教過程中他也收穫頗多,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參悟一番,另一方面他需要把遇到金昊天這個師祖還有祖師爺張三丰還健在的消息傳回到門內去。這對他們武當來說那可是天下第一等大事件。
另外他還拍了金昊天幾張照片用來告知門人,以防門下有些人有眼無珠衝撞了長輩,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告別虛塵之後,金昊天來到了古玩城的玉石店裡逛了一圈。
雖然,在這裡他沒有發現什麼頂級的料子,但是他一點沒有感到遺憾,本來今天來這的目的就是來挑選一些普通的料子來的,有翡翠,也有和田玉。
料子調好之後,他就順便利用店裡的解石設備,將挑選的那幾塊原石解了出來。
一切搞定之後,他在眾人驚訝、羨慕的眼光之中帶著幾塊玉石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去也。
雖然金昊天解出的翡翠和玉石的品質都是一些非常普通的,但是也在古玩城裡引起了足夠大的轟動,接連解漲,沒有一塊廢料,而且每一塊接的都恰到好處,沒有損傷一絲一毫的肉,如此高的眼力、如此穩的手法怎麼能夠不叫人拍案叫絕呢。
金昊天的接連解漲,連帶著那家玉石店的生意也火爆不少。這其中也有一些人解漲了,但是絕大多數的人卻沒有那麼幸運。
他們這些人更加的認識了金昊天的厲害,眾人不由想起剛才金昊天那精彩絕倫的表現,於是不由充滿了好奇的八卦了起來。
「那人是誰啊這眼力也太厲害。」
「何止是眼力,厲害你沒有看到剛才他解石的手法嗎,那叫一個穩准狠啊,絲毫不比我今年在揭陽公盤上看到的那些專業的解石師傅們差到哪裡去。」
「你說的沒錯,剛才我真的是被他給驚呆了,刀刀見肉啊,這份眼力,這份決斷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這人到底是誰啊,咱們禹杭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厲害的賭石高手了,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會不會是慕名而來的遊客,畢竟我們這個古玩城在全國也是排的上字號的?」
「這道有可能,聽著人的口音明顯是帝都口音。」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在人群中的一個中年人突然眉頭緊鎖,面帶思索的說了一句:「我怎麼覺得剛才這個人怎麼那麼的眼熟呢,好像在哪見過。」
一語既出,眾人不由齊刷刷的問道:「在哪?」
「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總覺得這人的相貌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一樣。」那中年人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道。
「咦,你們看剛才那人是不是有點像電視上這個人?」這時候玉石店的一個小夥計突然叫了一聲。
眾人忙回頭看向牆壁上掛著的液晶電視。
此刻電視裡正在播放禹杭台的一個新聞,新聞中正好出現身著警服的金昊天的形象。
「我去,還真像啊,這人是誰?」
「這是禹杭市公安局的新局長,你連他都不知道,你真是out了。」
「公安局新局長,那個二愣子局長?」
「二愣子?你看過有賭石這麼厲害的二愣子嗎?」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一個公安局長賭石竟然這麼厲害?」
……
一時間,眾人的興致愈發的濃重起來。
就在眾人紛紛感嘆金昊天那神乎其神的賭石水平的時候,一道帶著明顯的南粵口音的普通話在眾人的耳畔響起。
「今天只不過是幾塊芙蓉種,這才哪到哪啊,相當年人可是號稱玻璃小王子啊。」
「玻璃小王子?什麼意思?」眾人滿頭霧水的問道。
「大家應該都聽說過平洲公盤吧。」那人不答反問。
「當然聽說過,那可是國內最大的公盤,賭石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聽說過呢。」旁邊一個年輕人馬上接口說道。
「五年前,這位金昊天在平洲的都市一條街,一個月之內連續開出了三十多塊玻璃種翡翠,另外還有二十幾塊冰種以上翡翠。」那個帶著南粵口音的中年人帶著一臉的回憶悠悠的說道。
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人不信的說道:「什麼三十幾塊玻璃種翡翠?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開玩笑,你們認識我老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什麼時候見過我開過這樣的玩笑。」那帶著南粵口音的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魏兄不是我們不信你,著實是你這個說法太過驚人了,三十多塊玻璃種翡翠,還有二十多塊冰種以上,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其中一個人先是賠笑解釋道。
「逆天,我告訴你們逆天的事情還在後面呢,三年前,還是這個人在平洲公盤上開出了一塊重達兩頓的龍種翡翠。但是我還拍了一些照片呢,要不是聽到電視上的名字我還一下子想不起來呢。」老魏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調出當時拍的一些照片。
這些照片有當初在平洲賭石一條街拍的,也有在平洲公盤上拍的,有金昊天的也有其他人的,不過看那照片上通透的翡翠原料,至少應該是高冰種以上了。
老魏一邊把手機遞給眾人,一邊自嘲的說道:「我老魏沒有本事解出一塊玻璃種翡翠,也買不起玻璃種翡翠,就只好拍些照片過過癮了。」
看著照片中金昊天沾滿了石粉,手中拿著一塊塊色彩各異,形狀不一,大小不等渾身通透的翡翠,滿臉微笑的站在解石機旁與人合影留戀,眾人不由的感嘆的驚呼起來:「我去,還真是啊。」
「娘老子的,這麼多的玻璃種翡翠,要是都賣了該多少錢啊。」
「按照現在的行情怎麼說也有好幾個億了吧?」
「我看得有。不過從他剛才的穿著打扮誰能看得出來這竟然是一個身價過億的土豪啊。」
「身價過億,我看是過百億還差不多,老劉,你也太小看他了,不說別的,就說他三年前在平洲公盤和泉州甄氏珠寶的老總對賭,解出一塊重達兩噸龍種翡翠,一石定音狂收甄氏老總五個億的現金另外加三塊六個多億頂級翡翠,另外還有好幾百公斤的原石,我想以他的眼光和水平那些原石的品質不會低到哪裡去的。」老魏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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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這麼有錢還當什麼公安局長啊,簡直就是有病啊。」這時一個年輕人感嘆的爆了一句粗口。
「不,應該說此人理想遠大,而且在政治上可能有很高的訴求。」這時老魏悠悠的說了一句,他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當時此人一個電話,馬上就有一大批軍警過來護衛的場景,這說明此人絕對的有著通天的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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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只要不犯政治上到底原則性錯誤,以後的仕途肯定會一馬平川,金錢的對於別的官員來說可能還是一個無堅不摧的糖衣炮彈。
但是對於他來說就失去了起應有的作用,人根本無需冒那風險去貪拿錢,一般人的身價未必能夠比得過他,在這說了他真是沒有錢花了,以他的水平到賭石場轉一圈,肯定會有不菲的收穫。
至於女色那就更加的不用擔心,即使有也無傷大雅。
在華夏的當官,只要你不犯政治上的戰隊錯誤,只要你不犯經濟上的錯誤,沒有人會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而下台的。
眾人停了都不由沉默不語,他們都非常明白老魏這話背後是什麼意思。
「我說呢,這次為什麼那些黑幫沒能用金錢砸暈警方,敢情是人本身就是打土豪,看不上那些小錢啊。」
「呵呵,沒錯,這樣的人當公安局長,可是咱們禹杭人民的大幸啊,因為根本無需擔心他會被人用糖衣炮彈給腐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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