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快速的行駛在通往寧江市的高速高路上,後面還跟著一輛卡其金中巴車。 .
「呵呵,睡醒了?」旁的金昊天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發出一句舒爽的聲音,許堅強不由笑著問道。
「嗯,醒了。這是到哪了。」金昊天睡眼惺忪的問道。
「快要到三台服務區。」前面正在開車的司機范長年開言說道。
「哦,那先到服務區休息一下,放放水,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中午還得大喝一場啊。」金昊天點點頭說道。
「咦,我說金局,咱們這是幹什麼去啊?」許堅強好奇的問道。
其實剛上車的時候他就想問了,但是金昊天沒有給他找個機會,那時候他一直在呼呼大睡,一副非常疲倦的樣子,是昨晚那場酒的後遺症啊。
說起昨晚的那場酒,金昊天的海量讓所有的人驚訝,在這之前,誰能想到將近二十幾個經過酒精考驗的官場老油條子,竟然會被金昊天這個小年輕一個人給放到了呢。
許堅強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金昊天昨晚沒有十斤也得有八斤了,他還以為今天這個傢伙肯定起不來了,誰想到,五點多的時候,這傢伙就派車直來到了自己的樓下,把自己接上,說要自己陪他去辦一件事,至於說去哪,辦什麼事卻沒有說,只是說了一句困死他了,等他睡一覺再說。
確實,昨晚那場酒宴,他一個人差不多干下了十斤,雖然當時還是一副很清醒的樣子,想來後來酒勁上來了,而且今天又起的這麼的早,所以還沒有還過神來。
問秘書廖宇凡和司機范長年他們也只是知道到寧江市去,至於去那幹什麼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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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許堅強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一直等到他醒來。
「去東南戰區野狼特種大隊。」金昊天回答道。
「東南戰區野狼特種大隊?」許堅強滿頭霧水的重複道,然後又有點不安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好事?什麼好事?」許堅強好奇的問道。
「我在那裡挖了幾個人。」金昊天得意的說道。
「挖人?」許堅強不解道。
「是啊,這不今年這老兵退役的時間也快臨近了,正好野狼也有一批老隊員要退役,所以我就想到那裡挖一批人過來,重組我們的特警隊,到時候一旦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們就用不著向武警求援了,有事我們自己就能夠解決了,娘的我們公安的事不能讓武警給我們擦屁股,別的地方我管不著,但是在我的地盤絕對不行。」金昊天非常有霸氣的說道。
「金局,如果說你是去挖個一個兩個還是有可能,可是你這要挖一批,不是我潑冷水,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啊。一來僧多粥少,二來和那些單位比起來我們就一市局,而且還是一個二線城市,所以說難啊。」許堅強有些悲觀的說道。
「呵呵,老許,我們要不要打個賭,要是我只能挖到一兩個,我就請你到海天樓吃一個月的大餐,要是我挖到的人能夠讓後面那輛中巴車坐滿了,你也的請我一個月,不過不用到海天樓,就咱機關食堂就行。」金昊天笑著說道。
「嗯,聽起來倒是不錯,值得一賭,但是我怎麼感覺你這是在給我下套呢?」許堅強有些警惕的說道。
「嘿嘿,就是下套,敢不敢賭?」金昊天激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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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有什麼不敢賭的,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虧,贏了,接下來可是有口福了,就算是輸了,能夠挖到那麼多的高人,別說是一個月了,就是一年我也心甘,說起來你這是給我送功勞來了。」許堅強笑著說道,畢竟這個特警隊是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真要是做出一番成績來,第一個沾光的就是他。
「哈哈,老許你就準備掏錢請客吧,別忘了我是什麼出身。」聞言,金昊天哈哈大笑著說道。
「我去,我這麼把這茬給忘了,你曾經可是軍部特種兵訓練營的 總教官啊,這麼是輸定了啊。」許堅強一拍大腿有些後悔的說道,但是旋即又高興起來:「哈哈,次我們可是要發大財了,要是這樣,最好能夠把這批退伍兵給全部都收入囊中,讓其他的單位無功而返。」
「呵呵,來,你老許也是一個貪心的人啊,不過我喜歡,而且要實現這個目標的難度也不是很大啊。」金昊天指著許堅強笑著說道。
「咦,這麼說你心裡是有譜了?」見到金昊天你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許堅強的心不由一動問道。
「我曾經在野狼特種大隊服役了將近十年,你說我有沒有譜?」金昊天老神在在的說道。
「什麼,你在野狼特種大隊服役了十年?」許堅強不由驚叫了起來,不但是他就是前面的廖宇凡和范大年兩人的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雖然他們都是警察,但是對這個特種兵還是有著一種發自心底的崇拜,對於他們來說這才是一個熱血男人應該有的生活方式。
尤其是范大年的他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絲有點膜拜的光彩,許堅強和廖宇凡兩人可能只是聽說過這個野狼特種大隊而已,但是他可就不一樣了,嚴格說起來的他這條小命還是野狼的那幫兄弟們救的。
想當初他還在雪域高原服役時,一次和兄弟們送物資到海拔5340米某前沿哨所。
因為這個哨所位於一個比較有爭議的地方,所以這個哨所也就成了全國最危險,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戰爭的一個邊防哨所。
即便是是身處內的人們也經常能夠感受到他們這裡的硝煙味,因為這社交媒體上會不是的爆發出一些這個邊防哨所的子弟兵們又在某某時間和對面的那些有記吃不記打的阿三們又一次發生了軍事對峙,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勢。
其實人們不知道的是,真是的情況哪裡是只有軍事對峙這麼的簡單啊,大打出手,彈片橫飛的場面是時有發生,只不過兩國都非常的有默契的將這一段給隱藏了,只是曝出前面政治的一部分給民眾。
也是范長年的運氣比較差,當他們把物質送上去之後,按照慣例他們就會在那裡休息一夜,養足精神,轉天才返回,雖然通往哨所的那條路有一個非常好聽的,非常浪漫的名稱——天路,但是這又何嘗不是通往地獄之路呢。
自從這條天路修成之後,犧牲在這條路上的之情官兵依舊超過了1000多個。更不要說當初修建之時還有三千餘忠魂長眠大山大河之間,可以說,這條路的每一公里路都是以一至兩名官兵的熱血和生命築就。
當然了戰士們覺得這個地獄之路太過滲人,於是他就戲稱為這條路為通向西天極樂世界之路,因此為了安全考慮,他們每到一個兵站或者是哨所,他們都會休息一晚,養足精神轉天再返回。
那天,他們也想往常一樣在那個哨所留宿。
對於他們的到來,哨所的兄弟們自然是給與了熱情的接待,但是讓他們沒有意料的是,就在兄弟正在給他們接風洗塵的時候,對面的阿三竟然派遣了一支十倍於他們的武裝力量,並且攜帶先進的武器,前來摸哨,準備一舉搶奪這個制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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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哨所的兄弟們十分的警惕,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那些吃了豹子膽的阿三們的詭計,並且進行了強有力的阻擊,但是終歸是敵眾我寡,雖經拼死抵抗,但是他們的防線還是被阿三們一步步的攻破,到最後直接的圍到了哨位之下。
就在他們以為這一次他們都要為國捐軀之時,突然阿三的後方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原來這些天降神兵正好是雪域高原進行基地特訓野狼特種部隊的其中一支突擊隊。
有了這個強有力的援軍的加入,哨所的官兵們的士氣立刻高漲起來,於是雙方兩下夾擊,不但全殲了來犯之敵而且還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殺到阿三哨位,將裡面的守軍全部給俘虜了。
從此之後,華國的那個前沿哨所從原先的那個位置,向前推進了一千米,也就是說原先阿三的那個哨所歸他們了。
至於怎麼做到這一點。作為一個小兵范長年是沒有資格知道的而且他也沒有興趣去知道這個。
他唯一知道多少,自己能夠將會一條命,並力上一個二等功,全多虧了野狼特種大隊的那些兄弟們,要不然此刻他范長年就是一抔黃土了。
因此,當他聽到自己服務的這位領導曾經是野狼的一員的時候,他的心就不由的開始沸騰起來,雖然這個野狼不是當初就他的那個野狼,但是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響亮的名字——野狼。
當然了,對於范長年的激動,許堅強是無從知曉,他現在只是關心,早就已經退役了的金昊天此刻在在那裡說話還有沒有分量。他關心的是這次那些小野狼能否賣他個面子,跟他走,畢竟這人走茶涼這句話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是適用的。
對於許堅強的這個擔心,金昊天只是淡淡一笑:「我說老許,我們要不要再打一個賭?」
當然對於金昊天這個提議,許堅強是華麗麗的選擇了無視,甚至還給金昊天投去了一個鄙夷的眼神。他又不是傻小子,輸面這麼大的賭怎麼可能還會上趕子的去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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