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璟看他一眼,慢悠悠的拿起馬車上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小口後淡淡的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什麼樣的姑娘是最合適你的嗎?」
「當然知道啊,」秦桐炘得意的道。
「那你知道你是不是最適合她的嗎?要知道兩廂情願才是最好的愛情,你求了賜婚,你有想過她想不想要嫁給你嗎?」
秦桐炘聞言,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蒼白一片,他只考慮了自己,要是,要是芊芊像爹一樣喜歡著別的人,那他豈不是像娘一樣一輩子只有孤寂?
想到這無助的看向藍璟,「小景,我,我該怎麼辦?」
藍璟沒想到秦桐炘的反應這麼大,所以她對於他的求助直接愣住了。直到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她才反應過來,「你先放開我的手。」
說著把他的手拍掉,看著他有點開玩笑的道「其實吧也不難,你記得三浪真言就所向無敵了。」
「三浪真言?是什麼?沒聽說過啊。」秦桐炘蹙著眉頭想了好一會才問道。
藍璟生出了一股惡趣味,想要看看他能做到怎樣,也想看看這三浪真言是不是真的有用。
所以她嚴肅認真的道「沒聽說過嗎?那我現在告訴你,不過這可是獨門秘籍,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秦桐炘聞言點頭如搗蒜,「我誰也不說。」
藍璟聽了滿意的點頭,「聽好了哈,第一浪,浪漫,就是不定時的製造驚喜,這個你們做的到嗎?」
秦桐炘點頭然後又搖頭,苦著臉道「我不知道怎樣算是驚喜啊。」
藍璟直接給了他一巴掌,「你真是笨,當然是突然出現然後送她東西什麼的,或者是她有什麼難處時,你立馬現身幫她解決。」
秦桐炘撓了撓頭,「可是,可是她在明陽郡,我沒辦法突然出現啊,而且她有什麼難處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你要多關注她,時時找機會見她,對她表白,對別的女的要保持距離。要讓她覺得她是你的唯一。明白嗎?」
秦桐炘聞言一臉的苦惱,「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表白啊。」
藍璟聽了端正的坐直了起來,「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先?」
秦桐炘點頭,「我十歲那一年看到五歲的她就喜歡,她兩隻眼睛像黑珍珠似的特別好看。」
「這不就得了,你在信上直接把這一句寫上,讓她知道你是喜歡她才求的親。」
「好好好,」秦桐炘忙點頭應道,「那第二浪呢?」
「這第二浪嘛?就和我定製首飾有關了,它叫浪費。」
「浪費?」秦桐炘低著琢磨了起來。過來好一會他道「就是送很多首飾給她的意思嗎?」
「不專指首飾,身外之物都包括在內。」
「這個我明白了,那第三浪呢?」秦桐炘認真的問道。
藍璟咳了一下,「這第三浪是最後的寶典,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先把前面兩浪做好。」
秦桐炘還想追問,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藍璟掀開車簾就鑽了出去,揮手道「拜拜,對了,我會讓齊寶齋的掌柜的找你要錢,你可記得給,不然打斷你的腿。」
「等等,你,你也給我畫一套首飾吧,我相信你的手藝和眼光。」秦桐炘微微有點不好意思,他好像一直在占小景便宜。
藍璟聞言回頭看他,輕點了下頭道「可以。」
秦桐炘聽了裂開了嘴,「謝謝你,那個顏料你還要不要?我可以幫你找來。」
藍璟搖頭,「暫時不要,以後再說吧。」說著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公主府。
秦桐炘待她完全消失在門內,才坐進馬車,心情很好的道「回家。」
馬夫似乎感染到了他家少爺的好心情,也笑容滿面的揚起了馬鞭。
藍璟進到公主府沒有去同芯院請安問好,而是直接回了安壽院,她想著換套衣服再出去。如果去了同芯院,說不得又被絆住了。
安壽院內,兩名侍女齊齊站在主屋門口,看到藍璟踏進來,小跑了過去,「世子,您可回來了。」
「怎麼了嗎?發生什麼事了?」藍璟不解的問道。
淡菊看了眼青竹,「也不是什麼事,就是,就是您的朋友來了,他在屋裡,奴婢們說要給他奉茶什麼的,他都說不要。然後就把奴婢們趕了出來。」
藍璟聞言快走了兩步,推開門就看到端正坐在外間的林初。
他看到她眼睛瞬間就亮了,站起來走到她面前道「小璟,我來了。」
藍璟笑著點了點頭,徑直走到椅子旁坐下,看了他一眼問道「對了昨天寺里發生什麼事了?我聽馬大叔說你去處理了。」
「她們在寺里玩鬧起鬨,接著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最後還動起了手,一個女施主把另一個女施主推倒,被推倒的女施主手碰到了利石,被割傷了一點,大師弟們都在忙,所以小師弟們就來找我去處理了。」
林初說著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個畫面忍不住皺了下眉,那些女施主真是無聊,就知道湊在一起吵鬧,和小璟一點都不能比。
藍璟聞言打了個呵欠,「不是什麼大事就好。」說著站了起來,往裡屋走去。
一小會後換了件衣服拿了個包袱又走了出來,林初看著訝異的張大了嘴巴,不過什麼都沒有問,只跟著藍璟走了出去。
剛走到馬房,火耳就打了個響鼻,藍璟把手上的包袱放到林初手裡,快走兩步到它旁邊摸了摸它的頭,「火耳這是想我了嗎?」
火耳在藍璟的手心裡蹭了蹭,藍璟樂得哈哈大笑,「火耳你真是乖寶寶。」
馬房車大明聽到動靜慌忙的跑了出來,連連躬身道「世子好,小的,小的不知」
藍璟看了他一眼,「沒事,你馬養的不錯,個個都很健壯。」
「小的家世代都是養馬的,小的從六歲開始」車大明一臉的嘚意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的養馬經驗。
藍璟忍不住好笑的搖頭,這位馬夫平時是悶壞了吧。
車大明看藍璟的表情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忙住了口,撓了撓頭,這也不能怪他,公主府的人少,用馬也少,所以他平時就只面對馬。
今天終於來了個人,而且還是個沒有直接拉了馬就走的人,他忍不住就多說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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