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寧的話語讓若無情心中一震,不明白為什麼是他主動提起了這麼一個話題。
「父王……」
若天寧呵呵一小,擺手招呼黑衣人以及身邊的侍從全都退下去。
「無情,這些年來,父王基本上沒有管過你,所以你和父王有些生疏……是吧?」
「父王,我沒有……」
「沒有?既然沒有,為什麼心中有想要詢問的話,卻最終不敢說出口?」
「……」
若天寧近乎咄咄的鋒銳相逼,讓若無情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是不是身時候吃錯了藥。
「不要說父王沒有給你機會……你的心中要是有什麼想要問的,就說出來吧……」
若天寧擺手指向四周。
「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只有我們父子兩人……」
「……」
若天寧的一再暗示,使得若無情無法在逃避下去。
照這個話題說下去,仿佛他要是不繼續問下去,倒是有點違拗他的聖意了。
「既然父王這麼說了……那兒臣就斗膽的詢問一句……父王這裡的靈氣,可以說是咱們閥族靈氣最充足的地方……」
「不……你這樣說的有些不對!」若天寧得意的轉首看向周圍:「父王這裡,可不止是閥族靈氣最充足的地方,就連目前的聖族,只怕是也難以尋找到一個如此靈氣充裕的寶地……」
「是啊……」若無情仔細揣摩著若天寧的神情,小心翼翼道:「我聽授課的師父們說過,父王的這處境地,靈氣相比較於生命之源,只怕也是不遜色的……」
「哈哈……這麼說可就有些誇大了……咱們鄴攏的靈氣來源就是生命之源,任何地方的靈氣,哪怕是再充足,也無法和生命之源相比較……所以,這麼說的話,就太有些誇大其詞了……」
「是……父王教誨的是……」
若無情皮笑肉不笑的應著,心中腹誹不已,不明白若天寧這到底是抽的什麼風。
他明明想要告訴若無情關於這篇禁地的某些事情,卻又偏偏的諱忌莫深似得閉口不言,只是引導著他一點點的問下去。
有什麼事情,難道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出來麼?
幹嘛非得要他一點點的將事情給擠出來呢?!
關鍵是他這麼的擠,也不知道該怎麼擠,生怕一句話說的不對,觸到了若天寧的忌諱,從而惹得他翻臉。
所以若無情站在這裡,是渾身的難受,就像是腳底下有無數根扎著他一樣。
若天寧抬眼看了他一眼,隨手將手中的灑水壺遞了過來。
「既然閒著沒事,那就澆澆花吧……」
若無情看著面前的灑水壺,更是一頭霧水,但是也不敢明著詢問,只能訕訕笑著接過來。
「是……」
灑水壺已經空了,他轉首看向中周圍,想要尋找一個可以接水的地方。
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水桶或者是水井。
「父王……這水……」
這麼大的地方,花草那是成片的,要是想要澆灌它們,不管是人力還是水力,那得是一個巨大的工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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