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伯不覺看向風長冰,眼神波動。
「少主……這聽起來也算是好事吧?!」
「去男牢!」風長冰狠狠瞪了他一眼,抓過大氅,飛奔而去。
單伯吐出了一口氣,像是卸去了千斤重擔一般,連忙一把扯住侍衛。
「你將知道的所有細節都說給我聽聽……」
「……」
——
南牢的破壞力,並沒有風長冰想像之中的厲害,僅僅只是鎖被人打開了而已,其他的並沒有什麼損壞。
看著打開的鐵鎖,風長冰用力一下捏了回去。
「鑰匙在誰的手裡?」
「我……」紅姑訕訕上前,雙手捧著一把鑰匙,顫巍巍的遞了上去。
「少主,這鑰匙我一直貼身收著呢,從來湊沒有離身過,是絕對不會落到外人的手裡的……更是不可能將裡面的犯人給私自放走……」
關於那個紫夜的事情,紅姑多少也有了一點耳聞。
她知道紫夜是偷了少主風長冰大氅的小賊,如今見風長冰氣勢洶洶的而來,還以為他是來拿賊問罪的。
如今賊跑了,豈不是要找她的麻煩。
因此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就連忙將自己給撇清了,表示了自己的清白立場。
「少主,這鎖開的還真是有一手啊……」單伯放下手中的鐵鎖,感慨的嘖了一聲。
「鐵鎖的鎖芯沒有任何的損壞,看起來就像是被鑰匙打開的一般……」
他的目光落於紅姑的鑰匙上,嚇得紅姑渾身一顫,連忙跪下。
「少主明鑑,我真的沒有將鑰匙給過任何人……不過……這裡的鑰匙……玥綢姑娘那裡還有備份……是不是她那邊出了差錯,有人將鑰匙偷了出來……然後將這些人給放跑了?」紅姑小心的推測著。
玥綢和風長冰的關係不一般,鑰匙如果真的是在她那邊出了差錯,也不會惹多大的麻煩,反倒是可以將自己給清乾淨了,自然是得將玥綢給咬出來了。
提到了玥綢,風長冰的臉上陰雲遍布,猛地一聲冷笑。
「她就算有鑰匙,也不會拿來給這些人開鎖的吧?」
玥綢不親自為難紫夜就不錯了,怎麼還會讓人拿了鑰匙來開門?!
這話聽在紅姑的耳中,卻是另外一個意思。
她以為風長冰是在說玥綢不可能放了這裡的犯人,這樣一來,那犯人逃走的罪責,豈不是就要她一個人扛下了?!
當下臉上一苦,連忙叩首哀求道:「少主,這是我真的而是被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將那個姑娘給放走呢?她可是我的搖錢樹啊……」
「搖錢樹?」風長冰眸心一沉:「什麼意思?」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紅姑也沒心思在隱瞞什麼了,連忙重重磕頭。
「少主,您有所不知……我們這裡的姑娘……只要是稍微有點姿色的,是要沒賣做暗娼的……以那姑娘的姿容,是絕對的搖錢樹……我怎麼會將這棵搖錢樹給放跑了呢?」
風長冰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一雙眼睛猛地瞪向單伯。
「這件事……你可不要告訴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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