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沒有心思和梅西較勁,也沒有力氣和她爭吵。
她渾身酥軟無力,軟綿綿的靠在樹幹上。
「你說我們在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
「是啊!三天前,我們被放進了這裡,自生自滅,今夜子時一過,就是他們狩獵開始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才是我們的末日!」
紫夜黛眉微蹙:「狩獵今天晚上才開始?」
「對啊」
「那你們身上的傷?」
她身上還好一些,除了暈眩,沒有外傷,可是其他人的身上,全都血痕模糊,雖然傷的不重,傷痕卻不少。
「這是我們穿過那片荊棘地的時候」
楊沁的話忽然收住。
因為她此時發現事情有些不對。
紫夜的身上,除了衣衫是髒兮兮的之外,卻沒有一絲的傷痕。
可是要來到這裡,是必須穿過一片荊棘地的。
在那片荊棘之中,絕對不可能不受傷。
「你怎麼沒受傷?」
紫夜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心中詫異,卻還是雲淡風輕道:「我也不記得了可能,我和你們走的不是一條路吧!要不然為什麼你們都能記得事情,唯獨我什麼都記不得了呢!」
紫夜的這番解釋,確實是無懈可擊。
楊沁也不是刨根問底之人,隨就淡化了這個問題。
「你休息的怎麼樣了?咱們要趁著還有點光亮,要繼續深入要是被他們抓到了,咱們就真的沒活路了,可要是能熬過三天,咱們還能是自由之身!」
在這場遊戲之中,她們完全就是最弱勢的獵物。
三天前,她們一群姑娘,被分散著送入了這個荒蕪的古林之中,自生自滅。
當她們逃到這裡的時候,正巧看到紫夜暈倒在這裡。
今夜子時一到,她們就要面臨一場為期三天的狩獵遊戲。
那些將她們當做獵物的男人,可以決定著她們這些人的生死。
或者是虜獲回去做奴隸,或者是當場獵殺。
而如果她們能熬過這三天,就可以成為自由之身,坦蕩蕩的離開這裡。
以楊沁所說,她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的路,只知道一味的向著叢林深處行進。
因為對於她們來說,只有儘可能的走的深入了,才能離那群男人遠一些。
一旦成為奴隸,將會被烙上奴隸的印記,一輩子都別想擺脫這個身份。
紫夜試著掙紮起身:「走吧!」
她雖然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直覺告訴她,留下來,將會是非常的危險。
顫巍巍的站起身,她的雙腿酸軟無力,身形趔趄,險些跌倒。
「真是沒用!」
叱喝聲中,梅西驀然握住她的手臂,有力的提起來。
「我背你!」
她沒好氣往前蹲身。
「長得嬌滴滴的,可惜就是沒嬌小姐的命,整個一拖油瓶」
楊沁嘴角含笑,示意紫夜上去。
「我說了,她就是刀子嘴,嘴巴上不饒人,可心底善良著呢,這一路上,多虧有她!」
她揚手招呼著:「好了,姐妹們,咱們歇息的也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咻」
一聲尖銳的嘶鳴聲從天空傳來,驚得梅西驀然停下腳步。
「是飛獵鳥它發現我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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