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
侍衛吃痛,悶哼著抽動了一下,旋即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怎麼睡著?!」
他還有些懵圈,哎呦痛叫著坐起身。
「好痛!怎麼這麼痛?!」
揉著脖子,他似乎是扭到一般,倒抽著冷氣要蹣跚起身。
驀然,一襲衣角落入他的眼角,驚得他的動作戛然收住。
在看到這襲衣角的時候,他就忽然想起了自己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似乎是有人給他一下。
心中想著,他驚駭抬首,對上紫夜笑意盈盈的眸子。
「嗨……」
紫夜的招呼還沒完,侍衛就見鬼般的跳起來。
「啊……」
驚叫聲中,他忽然看到了倒地的夥伴,後面的聲音瞬間生生的收了回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他還保持著p股彎曲的姿勢,身形僵硬的很。
怎麼回事?!
此時的他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在他的面前,是一堆被打開的鐐銬。
第一時間,他本能的摸向腰間的鑰匙。
果不其然,鑰匙不見了。
他蛋疼的狠狠一齜牙,不由閉上眼睛。
這下完蛋了!
犯人從他的手底下被放跑了,要是上滿追究起來,他莫說是活罪難免,只怕是死罪都難逃。
紫夜悠閒的在一堆爛草中坐下,頜首示意。
「坐!」
瞧那姿態,好像還蠻客氣的。
似乎剛才那一狠手,根本就不是她所為。
侍衛的目光在第一時間瞄向門口,作勢要逃。
「如果我是你,不會蠢的在這個時間裡逃出去!」
侍衛的身子驀然一顫,像是被抓了現行的小偷,瞬間蔫了。
「因為一旦你此時逃出去,只怕是要被追究看守不利的罪責吧!」
紫夜笑的甚是幸災樂禍,微微側首。
「莫說別人了,只怕剛才離開這裡的那位姑娘,都不會放過去……以她的心胸,估計白天沒時間,晚上也得弄死你!」
侍衛的眼睛驀然看過來,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眼神之中的神色,已經算是默認了紫夜的說法。
確實!
段青瑕已經明確交代了,要好生看管!
如果被她知道這些人是從自己的手底下逃走的,估計真的能弄死他。
眼神閃爍,他嘴角抽了幾次之後,終於站直了身子,訕訕囁嚅。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意思很簡單,你們可以押著我去認罪啊!」
侍衛:「……」
這是幾個意思?!
看紫夜的模樣,似乎也不是在說笑,不由微微皺眉。
「押著你??」
「對啊!」紫夜笑意淡然:「你們可以押著我去見予母,就說人是我放跑的,而是你們抓住的我……」
侍衛:「……」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漏d百出呢!?
但是目前看來,這法子似乎可行。
「可予母現在不在家……要不,我們將你押給段姑娘?」
「段姑娘?哪個?」
「就是剛才離開這裡的那個……」侍衛有些糊塗。
她們不是已經打過交道了嗎,而且還弄得很是不愉快,為什麼現在還在這裡問這個白痴問題。
「是她?」紫夜旋即明白過來:「如果是她,那咱們可就冤家路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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