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木成梁出現的那一瞬,段青瑕所有的計劃都給破壞了。
在木成梁面前,她不敢有絲毫的撒謊。
否則到時候事情要是捅出去了,死人的人只會是她。
因此,在短暫的掙扎思忖了一番之後,她果斷將這件事退給了紫夜和范文瀾。
「師伯,有件事,我一直還沒來得及和您說」
木成梁現在對她所要說的破事並不關心。
「段青瑕,你少在我面前轉移話題!你的那點小心思,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段青瑕連忙提裙跪下,一臉的惶恐之色。
「師伯這話可就太冤枉青瑕了!我說要說的這件事,就是和這件事有點關係的!」
木成梁甩手起身,目光複雜的看著范文瀾。
「毒以徹底的腐爛了她的五臟六腑,此時就算是有解藥,也無能為力,回天乏力了」
段青瑕眼珠子轉了轉,驀然一聲哭嚎。
「師妹,你這是何苦呢!?師姐我不是已經和你說嗎?!只要咱們學院能夠安定,能夠團結,師姐就算是吃點虧也無所謂,哪怕是被人打了,也能咽下這口氣」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擦拭著,嗚呼哀嚎,如喪考妣。
「師妹啊,師姐都咽下了這口氣,你怎麼就這麼的糊塗,非要替師姐出頭呢?!」
話說如此,她的眼睛卻偷瞄木成梁,揣測著他的意思,好繼續哭泣。
木成梁的臉色並不好看,顯然是對她的這一廢話很是不耐煩,但是礙於她是在哭泣姐妹情深,一時間也就隱忍著沒有出言打擾。
段青瑕察覺勢頭不對,連忙收住聲音,啜泣著擦拭眼睛。
「師伯,事情是這樣的早上我們抓到一個婆子,所以就暫時的收押在這裡!孰知等我下午來提審的時候,她的態度很是囂張,非但一點都不配合,更是無言不遜的罵了我,最後還動手打了我」
似乎是觸動了心底的傷心事,段青瑕又有模有樣的哭泣了幾聲,極其傷心。
「雖然我被打了,可是想著畢竟是事情沒有查清楚,沒有水落石出,這其中的端倪,咱們誰也說不清,因此也就沒有和那婆子計較,可誰知道範文瀾心重,非嚷嚷著說要給我報仇!我當時也勸了她,她也答應了不會衝動行事可是誰知道」
段青瑕又是一通哭嚎,嚎叫的木成梁頗為不耐煩。
「你的意思是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范文瀾自己所為?!」
段青瑕連忙點頭:「是!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我也是在聽到了慘叫之後,才來到了這裡」
她忽然瞥向石室的方向,試探著將木成梁往那些死囚女的身上拉攏。
「還有啊師伯,被關押在這裡的夏知蘭等人,全都消失不見了」
黑暗之中,紫夜唇角微綻,故意釋放出一抹氣息。
木成梁方要再次詢問段青瑕,目光卻在那一瞬看向紫夜藏身處的黑暗。
「誰?出來?!」
段青瑕的心不由狠狠一顫。
難道這裡還有第三個清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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