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討不到什麼便宜,當然是當機立斷的見好就收,轉身就走。
只是她想走,紫夜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在酒菜之中下毒這樣愚蠢的注意,竟然都有人想得出來。
難道她們就沒有意識到,這種很拙劣的手法,非常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很簡單的就能被拆穿麼?!
眼看著范文瀾的身影就要走到門口,紫夜冽然的聲音也驟然入耳。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第一個字的時候,紫夜的聲音還是那麼的遙遠,似乎是在身後挺遠的地方,可是當最後一個字入耳的時候,她的聲音卻已然落在了耳畔。
就好像最後的那個「嗎」字,就來自於范文瀾的耳畔。
這個驚疑的現象讓范文瀾的心莫名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沒等她徹底轉身,一雙手已經穿過她的左肩,重重落在鐵門之上。
「砰!」
沉重的聲音中,范文瀾的心也隨之狠狠的一幢。
「你?!」
她驚駭轉身。
第二個字還沒來得及出手,頸下已經被人一把鉗上。
紫夜的左手猶如一把鐵鎖,見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范文瀾的喉間一緊,本能的想要甩手抓向紫夜的手腕,想要掙脫。
可是任憑她用盡了氣力,雙手也沒抬得起來。
她的身上,就顯像是被一座大山似得沉沉重壓著,甚至於呼吸都不暢。
范文瀾的眼神漸漸的變得驚恐,變得不可思議。
此時的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惹到了一個不能招惹的人物。
可是現在的她後悔已經晚了,自己完全落在了人家的手中,被禁錮的一動也不能動。
紫夜微微側首,眸光幽冷的看著范文瀾。
似乎她的一舉一動,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可供玩賞的玩物。
「范姑娘,我忽然覺得,你的舉動,似乎很好的解釋了什麼麼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對吧!?」
范文瀾被扼的臉色青紫,眼睛泛白,呼吸極其微弱。
侍衛眼神異樣的站在那裡,被范文瀾的模樣給弄懵了。
他想不明白的是,她的樣子,似乎很是配合的站在那裡,很是自願的被紫夜掐住脖子,甚至於就在現在要被弄死了,也是沒有掙扎的意思。
范文瀾的模樣,他看著都蛋疼的很,大有呼吸不暢的意思,五官都糾結的扭曲在一起,看著她的樣子,跟著一起用力。
眸光微冽,紫夜的視線攸地轉過來,一雙眼睛就像是刀一般,瞬間狠狠扎進了侍衛的心,嚇得他本能的倒退兩步,想些跌坐在地上。
「你呢?是選擇哪一條道路?!」
侍衛:「……」
他還沉浸在被紫夜的恐嚇之下,一時間沒整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懵逼的很。
紫夜眸色微冽:「怎麼?你也想要我親自動手伺候你嗎?!」
侍衛瞬間明白過來,連忙忙不迭的轉身將酒菜拿過來,心中忽然莫名的有些兔死狐悲的悲壯感。
要是范文瀾被她給收拾了,那麼接下來被收拾的那個人,不知道會不會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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