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下意識的收住嘴,「沒……我在說夢話呢……」
「少爺……那個麻子又來了,我說你都睡下了,他就死吵著非要見你……」
「麻子?」紫夜的唇角忽然挑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既然來了,就見見吧……」
她讓麻子帶話的原子亮,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將紫夜打死的罪魁禍首。
能夠為了一隻蛐蛐就草菅人命的人,與公與私,紫夜都沒打算讓他好過。
在紫夜的記憶之中,這個原子亮的父親是一名大官,究竟是多大的官,原諒紫夜真的不知道。
因為在那個死去的紫夜腦子之中,這樣的事情,是根本的不會落實在腦子之中的,所以,她對於那個原子亮的了解除了他是打死自己的兇手之外,就只知道他的後台很硬。
其實這樣很好理解,若是後台不硬,他怎麼敢讓人打死一個侯爵的命根子。
雖然只是一個落魄的侯爵。
他的後台硬,並不代表著紫夜就怕他不敢動他。
在她的人生信條之中,對於這樣草菅人命的人渣,她素來是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更何況,還是忤逆了自己逆鱗的人渣。
吩咐了添水泡好茶,紫夜一邊看書,一邊悠然的淺酌著,一直到打更的打了一聲梆子,她才緩緩抬頭。
「添水,現在是什麼時辰?」
「少爺,現在是丑時了……」
紫夜懶懶的伸個懶腰,接過添水遞來的披風,悠閒的打開了房門。
春末初夏的深夜,終究還是透著冷寒之意,尤其是在一個沒有污染的世界裡,溫度更是低了一些。
穿著一件單衣的麻子早就凍得瑟瑟縮縮,正在院子之中抱著手臂走來走去,一見紫夜懶洋洋的出來,連忙抽了抽鼻子,跨步走上來。
「少爺,你可算是出來,凍死奴才了……」
「冷就回去啊,幹嘛非要等本少爺呢,」紫夜慢悠悠的踱下台階,淡淡道:「你這夜半三更的找本少爺,可是有什麼事?」
「阿嚏……」
麻子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惹得紫夜極是厭惡的躲到了一邊,一手掩鼻,不耐煩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少爺我還要睡覺呢……」
麻子連忙以衣袖擦拭掉了嘴邊的穢物,賠笑道:「少爺,原少爺說了,明早在清水居等你,探討一下關於這擺闊的問題,到時候不止是他,就連別家的少爺們也會過去的……」
紫夜裹緊了披風,信誓旦旦道:「麻子,這一次少爺我可是一定要贏,以報上次挨打受辱之恥……」
她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斜睨著他:「麻子,少爺記得上次爺挨打的時候,你也在的吧?還是你帶爺去赴那場賭局的呢。」
麻子的嘴角很是明顯的一抽,連忙低頭賠笑道:「少爺,上一次不是那個原公子說自己的蛐蛐豐城無敵,您不服氣,就帶著蛐蛐去決戰的嗎……」
「是啊……」紫夜有些回憶似的傷感道:「少爺我還記得,當時你說,少爺是豐城第一少的名頭,這蛐蛐的第一怎麼能給那個原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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