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金鐵交鳴的脆響聲中,鳳髓無情的在那黑衣人身上一滑而過,游龍般德爾迅捷,卻沉寂無聲。 ..
被擊中的那名黑衣人,長劍斷裂,整個人「砰」的一聲,以一種俯衝的姿勢落地,然後就保持著那種姿勢,一動不動的躬身而立。
「……」
在他身後的黑衣人,瞬間頓下腳步,忌憚的收勢而立,警覺的。
驀地——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在那人的後背上,一縷印開的血跡。
血跡呈現一條直線的趨勢,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根血線,彈在他的身上一樣,筆直的沒有一點彎度,儼然就是一氣呵成。
就在眾人的目光,鎖定他的血跡之時,他的上身竟然以一種怪異的姿勢,緩緩向前滑行,而他的下半身,卻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大家的嘴角不由有些抽抽,不明白他究竟是要做什麼。
其中一人在屹立不動的鳳髓之後,小心而謹慎的上前挪步,悄然停在他的身後。
「餵……你傷怎麼樣?」
他一邊詢問,一邊一手觸向那人的後背,試探著想要喚醒他。
就在他的掌心略微一用力之後,瞬間意識到了不對。
這個男人的上身,竟然隨著他的力道加快了前傾的速度,可是他的下半身,還是那樣的姿勢,保持不動。
「……」男人頓時明白過來,臉色大變,連忙閃身後撤。
就在他閃躲的瞬間,那名受傷的黑衣人,也徹底斷為了兩截。
「砰!」
黑衣人的上半身,轟然落地,濺起一地的血腥,而他的下半身,還保持著那種姿勢,血肉模糊的站在那裡,
周圍的一切,瞬間陷入了沉寂,每個人似乎呼吸在那一刻也驟然停止。
刑場之上,靜可聞針。
許久——
「哇……」有人忍不住,大聲嘔吐起來,
這一聲嘔吐,就像是催吐劑一般,使得大多數的人都忍不住隨之嘔吐。
只有少數的一部分人,還能勉強壓抑著胃中的噁心,但是也是眉頭緊皺,一臉怪異的站在那裡。
他們每個人都滿手血腥,殺人無數,可是將一個人如此的開膛破肚,還讓他站在那裡人人參觀,絕對是從未有過的事。
就連那劊子手,見慣了身首異處,也受不得這噁心的一幕。
他確實是將人斷為兩截,可從未仔細觀察過,這一刀下去的斷面,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
再者說了,這脖子的斷面,和腹部的斷面,那表面呈現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任何一個人,只怕在見到那血模糊的五臟六腑之後,都無法再鎮定。
當然,除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紫夜。
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有人死亡一般,黑眸依然如刃,鋒利尖銳的立面前的汪大。
汪大的臉色略顯慘白,他震驚的倒不是那個死人的模樣,而是鳳髓。
鳳髓就那麼懸浮在那裡,這與他所知的知識,完全不對。
一把劍,怎麼可能能夠懸浮?
這個女子,到底是誰?
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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