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一滯,她的眼也顯出一抹疑惑之色:「可是那個人的身份,也不是我能接觸到的存在……所以,關於這個人的具體身份,我也是一頭霧水……」
紫夜忽然子玄,只見他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一般,絲毫沒有要發表自己意見的意思。
這可與他平日的為人,有著些許的不同。
離子玄不應該這麼清冷的,將自己隔絕在他們的話題之外。
「難道你沒有什麼要補充的?」紫夜在他身邊狐疑趴下,凝眸子玄手的紙張。
直到這個時候,紫夜才察覺到那根本就不是紙張,而是一張絹紙。
這樣的紙張,韌性接近了絹綢,可是卻比它們沾染墨汁,而且一旦沾染上,就不容易被蹭掉和暈染,
因為,絹紙一直以來,都是記錄某些重要訊息的原始存放檔案紙。
絹紙上的圖案已經基本完成,離子玄此時要做的,就是仔細描繪下那最後的幾筆。
吹乾墨汁,離子玄再次對了一眼絹紙上的圖案之後,方才凝重抬眸。
淡然的目光在眾人臉上逐行划過,離子玄緩緩起身而立。
「平平說的對,那個人……沒有死……他完整的將訊息傳遞了出去……這就是後來,我們知道睥骯和秘術鈴蘭這類東西的由來……」
所有人都是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心底七上八下的揣摩著離子玄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離子玄眸心猛地一顫,凝眸鎮,抬手將那方絹紙遞了過去。
「耿長老……你來對於這張圖……你還記得多少?」
此言一出,眾人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氣,猛地轉首鎮,那表情,放佛是在個史前怪物。
在這一刻,他們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你?」平平驀然垂眸根上的鐫刻:「這幅圖……就是你畫的?」
「不會……吧?!」紫夜不敢相信的也垂眸根:「這幅圖……那年代太久遠了……」
耿鎮腳步沉穩的緩步而來,沉冷著臉接過了離子玄手的絹紙,微微蹙眉,似乎在搜尋著記憶。
許久,他才緩緩的搖搖頭,將絹紙遞給了離子玄。
「不行……迷迷糊糊,記的不是太清楚了……不過若是身臨其境,我或許還能記起點什麼東西……」
他淡然凝目,目光坦然夜等人:「這幅圖的鐫刻者……並不是我……當初我們也不過和你們一眼,因為某些原因,機緣巧合的來到了這裡……然後我們就那些符號……」
「等一下……」紫夜驀然抬手,一臉魅意的打斷了耿鎮的話語,黑眸凜然,疑惑頓生:「你剛才說……我們……這麼說來,和你一起進入這裡的……也是一個團隊?」
「應該是……」耿鎮的神色忽然變得極其不自然。
他的瞳孔先是一縮,隨即恢復了茫然之色,有些不確定的搖搖頭。
「我說的是我們嗎?我記不住了……畢竟時間過得太久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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