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節 引蛇出洞
如果背叛你的,不止是你的愛人,還有你的朋友,那對某些人而言,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既然做了,就不要怕說,你若是怕別人說,還是潔身自愛的好,這點葉楓倒是心知肚明,他雖然可以破局,但是並沒有***的去浴室把後備人選揪出來看看,他或許在給梅姐一個機會,也給浴室裡面的人,一個機會。
只不過遺憾的是,很多時候,很多人,都不會珍惜這個機會,鄧莎出來後,有些後怕的問,「梅姐,還需***做事嗎?」
鄧莎想做好人,也想嫁入豪門。
不過有句話說過,開好車的不見得是好人,那麼,嫁入豪門的也不見得是貴人。
鄧莎不是***,她不過是是草根階層,自從上次方竹筠受傷後,鄧莎覺得好朋友找男人的策略實在不錯,開始準備悔過自新,重新人的,斐少爺雖然整***迷糊,可是關鍵的時候,還是不含糊。方竹筠傷愈後,鄒新就找了鄧莎,給她在報社安排一個工作。
斐少爺本來沒有這麼細心的,但是鄒新夠心細,說什麼成功在於準備,在於策劃,在於一點一滴,說什麼哪裡的大風暴,就是因為蝴蝶煽動了一下翅膀造成的,斐少爺一想也對,所以命令鄒新一定要把鄧莎美麗的翅膀安頓好。
只不過想做好人是一回事,能不能做成一個好人,是另外一回事。
鄧莎想做好人,沒有誰想天生做壞人,只不過事事不如意者十之***,梅若華給了她做壞人的機會,幾萬塊錢。讓她和一個人***。
梅若華給鄧莎開的價高,高的離譜,倒不是鄧莎麗質天生,也不是她***實在了得,只是因為她是方竹筠的朋友。
有的時候,朋友給你的打擊和傷害,比敵人給與地,還要沉重。梅若華當然明白這點。所以她開價讓鄧莎做替身,然後準備拿這段錄像帶要挾葉楓,給方竹筠看。
梅若華和花劍冰不一樣,所以她考慮的陷阱更直接,鄧莎聽說上一次床,會給這麼一大筆錢,如何不心動?等到她知道要***的對象是葉楓後,更是毫不猶豫的接下這單。她當然不是出來賣的。但是從來不反對***。她對葉楓,,並沒有特別的喜歡,當然和他***,也不會討厭。只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葉楓竟然很清醒,這讓她在浴室的時候,很害怕,也想好了經典台詞。她準備在葉楓揪她出來地時候,說一句,葉楓,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呀,我媽又病了。
只不過她這個龍套的台詞,被導演無情的剝奪了,這讓她有些遺憾,又有些慶幸。可是她畢竟出鏡了,所以她還是得要勞務費的。
「梅姐,那,那錢?」
「這個人遠比你說的要聰明。」梅姐緩緩的穿上衣服,臉若凝霜。
鄧莎也跑到柜子旁邊,把自己的衣服找到,飛快地穿上,有些苦笑。「我以前沒有發現他有這麼聰明。」
「錢還是會給你。你不用擔心。」梅姐嘆息一口氣,突然做了決定。「我去找他。你先回去。」
「啊?」鄧莎系扣子的手停了下來,沒有想到這個梅姐比自己還要敬業。
梅若華出了大廈,本來是想找葉楓再談一次,這次她準備開誠布公的談一次,只是開車的時候,又改變了念頭,她直接撥打了仇富的手機,無人接聽,心中一緊,直接驅車去了大富豪***。找到服務生問了一聲,這才放下心來,又有些怒火。
她得到一個意料之中地答覆,仇哥在喝酒。
梅若華有些失望,徑直走到一間貴賓房,推開房門的時候,看到仇富一人坐在那裡,有些落寞的拿著酒瓶子,一把奪過,忍不住道:「你最近怎麼了?傷還沒有好,怎麼就開始喝酒?」
仇富一個胳膊上的紗布看起來刺眼,想要站起來,卻有點醉意,「把酒給我。」
「仇大哥,你到底怎麼了?」梅若華後退了一步,「姐姐讓我照顧你。」
仇富看起來眼睛都有些迷糊,「你姐姐不會拿走我地酒瓶,若華,你走,你不是你姐姐。」
梅若華嘆息一聲,走近了一步,「姐夫,我很久沒有這麼稱呼你,我一直叫你仇大哥,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不過是想讓我忘記你姐姐,你怕姐夫這兩個字勾起我的傷心事。」仇富眯縫起眼睛,眼神中有了傷心,「可是我怎麼能忘記?」
「你知道就好,但是你怎麼不能忘記?」梅若華有些憤怒,聲調更是有些高了起來,「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就算我姐姐在天有靈,她也希望你能夠振作,而不是希望你整天和醉貓一樣。我知道你對我姐姐情深,姐夫,可是你這幾年已經好了很多,怎麼這幾天的功夫,就變得這麼頹唐,難道就是因為一個龍威的壓力?他們天天這次爭先,又能如何,我們勝在長久!何況就算大富豪沒有了又如何,我們當初還不是白手起家,姐夫,你怎麼年紀大了,反倒開始執著了,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但是一個人沒有了精神,你還會能指望他做什麼?」
「你不明白的。」仇富只是搖頭,「若華,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的,你走開這一天的功夫,我們有兩處生意又有人搗亂,一個服裝店更被人家燒的一塌糊塗!」
「什麼?」梅若華吃了一驚,「怎麼會沒有人通知我?」
「你關機了。」仇富不經意地說了一句。
梅若華有些懊悔,為了這次布局,她的確關了手機,她本來想算計葉楓,卻沒有想到他的打擊來的如此迅猛,他竟然一邊和自己***,一邊還讓手下打擊自己的生意?
「我手機沒有電了。」梅若華撒謊倒是不慌不忙。她不想讓仇哥知道自己對葉楓布局的事情,「這個是意外,我去處理。」
「不用了,我已經吩咐手下報警了。」仇富有些無奈,「我們畢竟和龍威有些不同,他現在能肆意妄為,但是我們不同。」
梅若華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他們實在欺人太甚。從我們這裡挖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找人砍你,藉口竟然是你主動傷了葉楓!我今天看到了葉楓,他完整地和個雞蛋一樣,根本沒有受傷!」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梅若華看了仇富一眼,看到他只是望著自己手中地酒瓶子,完全沒有留心自己說什麼。心中一酸,忍不住地想,這哪裡是當年那個白手闖天下的仇哥?
「他們完全是在給自己找藉口,我們忍一時也就算了,他們竟然得寸進尺。姐夫,你想忍,可是我不想忍。」
「你不想忍又能如何?」仇富突然抬起頭來,「其實我們手下地兄弟也不弱。可是讓人家砸了場子,都沒有反應,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這次他們做的謹慎,我們沒有什麼把柄在手,現在已經驚動了警方,如果冒然動手,多半授之以柄。」
「那我們能做什麼,等待警方破案?」梅若華差點跳了起來。沒有想到仇富竟然點頭。「若華,我們都混過,你可能還不清楚,這次的打擊,絕對是一次有針對性地打擊,他們的出手都很***淨,而且都是生面孔,我們這次。一定要小心從事才行。」
「小心?」梅若華望著仇富。頭一回的覺得陌生,「仇哥。我。。。。。。」
房門突然響了下來,梅若華愣了下,這是貴賓房,也是仇富的專用房間,一般的情況下,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當然,自己是個例外,多少有些謹慎的打開房門,梅若華嘆口氣,「習主管,什麼事情?」
習主管五十多歲,看起來有些聰明的謝頂,五官忠厚,仇富和梅若華一起打天下地時候,一直跟著他們,算得上他們的手下,更多的是朋友關係。
此刻的他,臉色多少有些焦慮,向屋內望了一眼,「若華,有人找仇哥。」
「誰?」梅若華臉色一變,第一感覺就是葉楓。
「一個年輕人。」習主管臉色有些發苦,「他說一定要見仇哥。」
「仇哥是想見就見的?」梅若華有些不滿,「老習,你跟了我們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怎麼處理?走,我去跟你看看。」
「不是,」習主管偷偷地望了眼仇哥,「他一定要見仇哥。」
「我去處理。」梅若華心中暗凜,不知道葉楓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竟然主動前來,走了一步,發現習主管不動,有些不滿,「怎麼的,我說話不管用了?」
「若華,我去看看。」仇哥竟然站了起來,腳步還算穩定,「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我想他們應該是過來談判地。如果要找茬,老習還能這麼平靜?無論如何,隨機應變就好。」
梅若華沒有不滿,反倒有些欣喜,感覺到仇富這個時候的表現,多少恢復了從前的精明。三人走到一間貴賓房,習主管竟然敲了下房門,梅若華白了他一眼,仇富反倒鎮靜了下來,壓低了聲音,「先禮後兵。」
梅若華點點頭,***房間一看,愣了一下,房間裡面的確有個年輕人,不過卻不是葉楓。他長的不錯,只不過眉宇間有一絲囂張和狂傲,從他的穿著舉止來看,這人有錢,有品味,從他臉上的自信來看,這人有來頭。
只不過這人是誰,來這裡***什麼?
仇富倒是鎮靜,回頭望了習主管一眼,示意他出去,等到習主管關上了房門,這才沉聲道:「你是誰?從哪裡來。」
年輕人如煙一樣說道:「別問我是誰。」
「我?」仇富有些鬱悶,多半心道你到底是哪位?
「也不用說你是誰。」年輕人還是如煙的風格,嘴角高深莫測地笑。
這下不但是仇富鬱悶,梅若華也差點想說,那我們是不是閉上眼睛,猜猜彼此性格如何,有什麼愛好?
「那你想和我說什麼?」仇富倒還是老大的風範,比較鎮靜。
只是這種冷靜被梅若華看到眼中,只是難過,她守著十年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的如此懦弱,這要是在以前,仇富很可能說,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麼人,但是你馬上就會變成一個傷殘人士!
「我知道你叫仇富,退伍軍人,給別人當過保鏢,後來下海搏一把,靠走私起家,後來呢,賺到一筆錢,開了大富豪***。」
年輕人當然就是花劍冰,他已經摸透了仇富的底細,決定親自出馬,他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已經讓仇富變了臉色,梅若華心中一凜,不知道這小子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仇富的出身是個秘密,但是在這個人眼中,竟然不成秘密。
「你?」
「你也不用問我怎麼知道地,」花劍冰很滿意仇富地臉色,「我只能告訴你,我是來這裡幫助你的。」
梅若華神色一動,仇富卻只是冷笑,「我想你拎著豬頭,走錯了廟門,我這兒很好,不需要任何人地幫助?」
「真的很好?」花劍冰譏誚的眼神望著仇富的手臂,「在我看來,也不盡然,仇老闆若是真的順利,這手臂怎麼傷的?」
「出門不小心,開車碰的。」仇富眼神中一絲狐疑,看起來非常謹慎。
花劍冰已經大笑了起來,「開車撞的能撞出刀傷?」
仇富臉色又是一變,向梅若華使個眼色,好像是示意她出去,梅若華並沒有習主管那麼聽話,反倒上前了一步,「這位先生,如果你是尋開心的,不妨早些走人,你若是過來幫助我們的,不妨開門見山的說,我想你來到這裡,多半是有所需求,不見得是來當雷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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