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一頭棕發,身形高大的男人,粗魯的推開小二,帶著另外好幾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墨九卿所在的那桌最靠近門口,他就徑直走到那張桌子前,伸手輕浮把那一圈人都點了個遍,趾高氣昂地說:「你們,馬上給我滾,這一桌,我要了。」
青玄院這些人正是威風凜凜,揚眉吐氣的時候,在這種時候,有人敢這麼跟他們說話,無異於是在雄起的獅子頭頂拔毛。
當即就有十好幾個學員,一拍桌子,憤憤的站了起來,高聲質問,「你這個死棕毛怎麼說話呢!找死是不是!」
棕毛一下變了神色,他身後的那些隨從馬上掄圓了袖子,拔出大刀來。子易脾氣最沖,見狀也抽出錘頭來,在桌子上不輕不重的敲了幾下,陰冷的說:「這幫棕毛還想動手呢。」
子易如今在學員中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大家受到他的影響,也紛紛掏出兵器來,眼看著一場鬥爭一觸即發。
棕毛們雖然蠻橫,但看這架勢,對方的人明顯比自己這邊多,反而不敢輕舉妄動了。
墨九卿這時才終於不緊不慢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懶洋洋的瞥了他們一眼,開口說道:「這裡是皇城,你們最好是從哪來得,趕緊滾回到哪去,要是再在這撒野,我可不敢保證會把你門那頭棕毛給染成紅色。」
為首的那個棕發男人聽墨九卿說前幾句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她竟然一下看出了自己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聽到後面,卻不由怒火中燒。他揚起劍來,用劍尖直指墨九卿的眉心,由於情緒激動,說的話都有些不連貫。
「卑賤的女人,你算什麼,敢這樣跟我說話!你可知我是堂堂哈克院院長的長子,只要我想,明天就能將你們這些人連同你們的學院連根剷除!」
墨九卿驀地揚起手來,一股氣流噴涌而出,咯達木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去。他手中的劍寸寸折成碎片,其中一片剛好扎進了他的腿里,把他疼的「哇哇」亂叫。
男人的隨從們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攙扶他,順便查看他的傷勢。墨九卿聽見其中有人叫這個男人的名字,「咯達木公子,你還好嗎?」
咯達木劈手就給了那人一個耳光,大叫大嚷道:「廢話!你看我這樣子,能好得了嗎!先別管我,去!給我教訓教訓那個臭女人!」
他的隨從們趕緊應承下來,揮刀就向墨九卿砍去。還沒等墨九卿動手,她的徒弟和其他學員們就一哄而上,把咯達木的隨從給攔了下來。
雙方迅速地混戰在一起,只不過青玄院人多勢眾,再加上又像子易這樣的厲害角色在,這場打鬥一開始,咯達木那邊就已經呈現了敗勢。
很快那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就都被奪走了武器,按在地上猛揍。咯達木似乎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打算自己先逃走再說。
他還沒能出得了門,幾把椅子衝著他的方向飛擲過去,其中兩個還砸在他的肩膀上,把他砸的趔趄的好幾步。
咯達木一看,那些椅子居然是酒樓里的小二們扔來的。其中一個小二見他看過來,還做了個鬼臉,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呸!臭棕毛,沒事找事,還敢跟我們的第一學院挑戰,真是舒服日子過夠了,自己找罪受!」
咯達木雖然目前的狀況有些狼狽,但他從小高高在上慣了,不能接受一個下等的小二竟然都敢沖自己丟椅子,當下也忘了要逃跑這回事了,掄起大刀,一瘸一拐的朝著那幾個小二走去。
這幾個小二都不懂魔法,這時見咯達木一臉兇狠,也都慌了神,拔腿就跑。咯達木正要追趕,墨九卿一閃身,出現在他的面前,像之前一樣,直接把他的刀給化成了碎片。
而後一腳踹在他腿部的傷口上,咯達木被踹的飛出去好幾米,撞倒門框才終於停了下來。
墨九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慢慢走近。咯達木有些恐懼,他知道自己不是墨九卿的對手,現在又孤立無援,若是墨九卿想要他的命的話,他根本沒法逃脫。
但墨九卿只是一腳蹬在他的肩膀上,把他牢牢地控制在門邊,而後鄙夷地說:「我記得你剛剛好像說明天要把我們學院連根拔起?那如果,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呢?」
咯達木心裡「咯噔」一聲,渾身冷汗直冒,哆嗦的不成樣子。墨九卿看他那副貪生怕死的樣子就覺得噁心,冷冷的譏諷道:「放心,我今天剛好心情不錯,不想殺個廢物。不過我倒是很期待,像你這樣的廢物,拿什麼把我們學院連根拔起。」
說完,她腳上一用力,頂在咯達木的肩膀上,直接貫穿了門板,把他踢到了街道中央。與此同時,他的那些隨從也已經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青玄院的學員們像丟垃圾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把他們丟到街上,哀嚎聲響了一片。
這場鬧劇並沒有影響到青玄院眾人的好心情,相反,還使得他們更加熱情高漲,眾人一直歡慶到半夜,才陸陸續續的回到學院裡。
墨九卿倒是沒喝多少酒,只不過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令她的體力消耗的有些大,所以並沒像平時一樣早早起來。
快到正午的時候,墨九卿被一陣「砰砰」的砸門聲弄醒,她披衣起來,剛打開門,鳳越澤就一頭扎了進來。
墨九卿連忙閃開,以免他撲到自己懷裡。墨九卿踉蹌著往前沖了幾步,終於顫巍巍地站住了,僥倖沒有摔倒在地。
墨九卿眯著眼睛說:「什麼事情這麼興師動眾?」話音還沒落,鳳越澤就著急的推著她往外走,一邊絮叨著:「你還問什麼事情,當然是大事了!皇上派人到青玄院找你來了,使者在大廳里等了一個多時辰你還不出現,沒想到你竟然還在這裡睡大覺!」
墨九卿有些清醒了,推開鳳越澤,自己朝大廳的方向走,一邊問:「皇上找我有什麼事?」
鳳越澤嘰嘰喳喳的說:「他找你幹什麼,我哪知道啊!我只知道你要是再不過去的話,我們這個第一學院的名號還沒被捂熱,估計就要被皇上給抄掉了。」
墨九卿聳聳肩,覺得他把事情說得太誇張。皇上派來的使者既然能在學院裡等上一個時辰,還不被氣走,八成說明皇上是有求於她。
鳳越澤先墨九卿幾步,進入大廳,嘻嘻笑著向使者賠罪。誰知道使者笑得竟然比他還要燦爛,忙不迭地揮手說「沒事,墨姑娘平日裡太勞累了,偶爾多休息一下再正常不過了。」
墨九卿看著使者那副諂媚的嘴臉,更確定了之前的想法。使者拍拍手,隨行的下人立刻將他們身邊的大箱子打開,裡面盛得滿滿的,都是各式各樣的金銀珠寶。
鳳越澤看得眼睛都直了,墨九卿敢保證,要不是礙於使者還在這裡,他這個沒出息的師傅肯定連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使者沖墨九卿使了個眼色說:「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給青玄院的,為了表彰你們在排位賽上的優異表現,看得出來,皇上對青玄院可是寄予厚望呢。」
鳳越澤早就被那些寶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根本沒注意到使者說了些什麼。
墨九卿卻自始至終清醒的很,聽了使者暗示性很強的話,也只是淡淡一笑,繼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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