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就算有一天小城遭遇到了糧食危機,土肥圓也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會被餓死,以他的性格,說不定還會沾沾自喜,趁著那種機會,哄抬物價,好好賺上一筆。
這裡的機關設置都一樣,墨九卿沒費多大力氣,就又找到了糧倉的開關。之後出現在眼前的第三座密室,可比之前那兩座還要大上許多了,確切的說,這是一片草場,只不過是被土肥圓加上了蓋子,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將蓋子打開。
草場裡面蓄養了各種牲畜,有豬、牛、馬,還有羊。墨九卿用腳尖踢了土肥圓兩下,嘲諷道:「你倒是怪會享受的。」
土肥圓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知道他在表達什麼意思,當然了,墨九卿也不想知道。她看旁邊那些馬一匹匹都精壯的很,決定挑一匹最好的帶走。
正在這時,從草場的另一頭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墨九卿的動作立即停住,土肥圓卻興奮起來,拼勁全力向前一撞,撞進了豬圈裡,那些豬受驚,亂叫著四散開來。門外的人聽見豬群暴動,明顯加快了開門的動作。
墨九卿臉色不善,迅速琢磨了一下當前的境況,若是從門裡退回去,可以避免和草場外的人產生衝突,但唯一的出口就變成了土肥圓的那間辦公室,而辦公室外面有好多獵人正守在那裡。
而門外的來人應該只是負責打理草場的工人,相較起來,還是直接從草場突圍而出更加划算。只不過在離開之前,墨九卿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土肥圓。
她一步跨到土肥圓的身邊,三兩下就把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只留下一個大褲衩。墨九卿嫌惡的拍了拍他的大肚子,說:「這麼肥的肉,恐怕連最不挑食的豬都不樂意吃。」
土肥圓冷汗涔涔,猜不定她究竟要幹什麼。下一秒,墨九卿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土肥圓便仰面朝天的朝下栽去。
他這一摔,剛好壓倒在一頭豬的身上,那頭豬被二百多斤的土肥圓壓得都要斷了氣,拼了命的掙扎,墨九卿抽出自己的銀鏈,轉而用土肥圓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條,把他給綁在了豬上。
其他的豬見土肥圓好像沒有什麼威脅性,慢慢也不跑了,反而圍攏過來,好奇的打量他,甚至還有豬伸出舌頭,在他身上舔來舔去,品嘗他的味道。
土肥圓簡直要被噁心瘋了,目眥欲裂的狠狠瞪著靠近他的那些豬,企圖用這種方式把它們給趕跑。但是豬不通人性,自然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反而越加無所顧忌的起來。
土肥圓給這座封閉的草場整整上了五把鎖,現在外面的人終於把這五把鎖都一一打開,開門走了進來。總共是三名飼養員,這些飼養員一進門,目光就被聚集在一起的豬群所吸引。
他們連忙上前,驅趕豬群。豬群受到外力的影響,四散開來,飼養員們這才發現,最裡面那隻豬的身上,竟然還綁著個人。
那人渾身,只有屁股上圍了個大褲衩,但是也已經被豬群給拱得破爛不堪了。不止如此,他渾身髒污,還不停地發出詭異的叫聲,三名飼養員同時後退了一步,謹慎的盯著他。
大飼養員開口審問道:「你是誰?怎麼會闖入我們老闆的密室里來?」那人叫的更加賣力了,二飼養員仔細盯著他的臉瞧了瞧,說:「大哥,你看他的嘴巴,好像被東西塞住了。」
大飼養員一看,還真是,怪不得只會亂叫,不會說話。但那人身上粘滿了淤泥和豬屎,三名飼養員都不願意靠近他,親自幫他把嘴裡的異物掏出來。
最後,還是大飼養員勉為其難,撿了根木棍,把他嘴裡的東西給扒拉出來了。土肥圓得到了聲音,簡直是用盡畢生力氣在咆哮:「你們這群蠢貨,趕緊過來給我鬆綁!」
三個飼養員這才得以從聲音中辯認出自家老闆的身份來,大為吃驚,連忙上前替土肥圓鬆綁,一個飼養員又脫了自己的外套罩在土肥圓身上。
只不過他的外套對於土肥圓來說尺寸實在是太小了,充其量只能圍住個肚子。土肥圓一把扯下那名飼養員的外套,用力的擦了幾下臉,看見粘在外套上的髒污,氣的一下把它扔在地上。
又中氣十足的咆哮道:「你們這些白痴!虐待我的那個女人都逃跑了,還不趕緊給我追!」三名飼養員看見自己老闆這麼丟人的一面,心裡原本就非常忐忑,怕老闆以後給他們穿小鞋,或者是乾脆把他們給除掉滅口。
現在老闆既然叫他們去追人,他們簡直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樣,爭先恐後地用最快的速度衝出了密室。跑出去好遠之後,他們才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老闆雖然讓他們去追人,卻沒說清楚到底要追什麼人,他們只知道是個女的,而小城裡的女人雖然不多,少說也有幾千個,要是滿大街的抓人,還不知道要抓到什麼時候。
當然了,這三名飼養員也不敢回去再問問土肥圓,那樣只會惹得老闆更加生氣,三個人聚在一塊商量了一下,決定乾脆不幹了,自己跑路算了,於是很快便離開了小城。
另一方面,土肥圓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間,琢磨著要先找件衣服穿,洗個澡,然後再吩咐人去抓墨九卿。誰知道他才剛進屋,關好密室的門,外間的獵人突然破門而入。
幾人看到土肥圓渾身狼狽,像是剛從豬圈裡爬出來的樣子都驚呆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土肥圓是真的剛從豬圈裡爬出來。
而面對突然破門而入的眾人,土肥圓一時也愣住了,回過神來之後,他抄起桌子上殘餘的幾根金條,死命的往那些獵人的身上砸,發泄自己的不滿。
「混賬!你們都給我反了是不是,誰允許你們擅自闖進我的房間的!媽的,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那些獵人簡直是叫苦不迭,土肥圓和墨九卿待在屋裡,一待就是一個多時辰,而且除了最開始有點動靜之外,其餘時候都安靜的不像話。
獵人們擔心自家老闆的安危,於是在外面拍門叫喊,等了半天,也沒人答應,他們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於是連忙闖了進來,誰知道竟然會看見這麼一幕。
土肥圓發泄了一通怒火,慢慢冷靜下來,叫人伺候自己沐浴,同時吩咐下去,在整個小城內搜尋墨九卿的蹤跡,一定要把她生擒回來,他要親手,一刀刀劃爛墨九卿的臉,再拆了她的手腳,把她給泡到酒罈子裡,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此來報自己今天遭受的奇恥大辱。
有了名字和畫像,獵人們很快就打聽到,墨九卿入住在小城的一家客棧里。一行人浩浩湯湯地闖進客棧,王老闆是什麼人,一看他們那氣勢洶洶的架勢,就知道他們不是來住店的。
之前他也不是沒有碰到過上門尋仇來的先例,當即就跟領頭的獵人講好,他們可以隨意在客棧里找人、用自己的方式處理事情,但事後一定要對客棧進行賠償。
領頭人一口答應下來,他們現在是為土肥圓辦事,獵人組織里有誰不知道,土肥圓是個大財主,只要他們把事情給辦妥了,到時候還用擔心沒錢賠給王老闆嗎?
客棧里房間太多,一間間找很麻煩,獵人們於是把墨九卿的姓名和畫像拿出來,問老闆記不記得這人住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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