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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嬴沖看來,此時小小與月兒二人合體後的戰力,已遠超於霸王槍內的那位劍齋祖師之上。
這就是等於是以權天境之身,與半步聖人級的武道修為結合。若能再配上一具相應的仙元階墨甲,那就再完滿不過了。
可即便沒有仙元甲,孔殤與九月一樣是被小小她給『碾壓』。哪怕後者,使用的是並不合身的『妖焰』甲,也仍是在短短二十個回合之內,就挫敗了孔殤九月。展現出了能與太學主抗衡的潛力。
——之所以是二十合,才將孔殤九月擊敗,一是因小小實力大進,不能完全掌控自身力量,配合不暢之故;二則是那仙元甲,還未完成。
一旦這些都整合完畢,二人聯手之力,無疑可進入到偽開國。且是偽開國的中等層次,抗衡太學主五六百招都不成問題。
便是九月,亦為之讚嘆不已:「就好似那女人再生似的,看來我死之後,她在劍道一途,又有了不小進益。盤古劍神經上的造詣,確已登峰造極,距離聖人,亦僅只一步之遙。」
她與那位劍齋祖師,乃是同一時代的人物,對小小她實力的評價,最是權威公允。
孔殤那邊,亦是語含敬意,評價極高:「這位劍齋祖師,確實不俗,只論戰力,我與她不相上下。可以戰成平手。可如論對天道的領悟,她勝我一籌。」
他之所這麼說,是因哪怕嬴小小與月兒分開之後,也能與他戰個不相上下。
雙方在不使用墨甲的情形下,只交手了一兩百回合,就不得不淺嘗輒止。
雙方真要分出勝負,至少要到三天之後——這在孔殤眼中毫無必要,也無意義。
強者之間交手,往往三五十個回合內,就可知彼此的上下深淺。而此時在孔殤看來,嬴小小無疑是與他同一層次。
以玄天之身,配上一具仙元甲,單人的實力,就可至上鎮國階——
嬴沖亦覺滿意之極,他唯獨可惜的是,二人合體的狀態維持不了多久,最多只能持續一日時間。
除此之外,嬴小小施展盤古劍神經時,那神念中傳來的冰冷感覺,也令嬴沖很不舒服。
正如月兒所言,嬴小小是『劍齋祖師』意志的容器。在很早之前,靜池劍齋之人將盤古劍神經的副本,篆刻到小小體內時,就也把『劍齋祖師』的劍意,同時植入到了她的元神中,
此時看似是嬴小小自身的意志,在駕馭著她的軀體,可其實依託此軀施展那盤古劍神經的,正是那『劍齋祖師』的意念殘留,與嬴小小自身意識融合的產物。
萬幸的是,每當嬴小小收劍入鞘時,那元神中的冷冽之感,就會消失無蹤。
他的本命靈寵,並沒有被那位『劍齋祖師』,奪取意識的徵兆。
反倒是嬴沖,武道方面的造詣,又再次突飛猛進。
每次小小演劍之時,他都能受益匪淺。只短短的幾日,嬴沖對盤古劍神經的領悟,就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就等同是一位半步聖人境的劍道宗師,在為他演示著劍法。更因雙方心靈相系之故,他能窺知嬴小小每一劍的意圖,每一劍的要旨。
且每一次嬴沖冥想入定時,就有數以千計的劍經經文,無數的劍光形影,強行灌入到他的腦海之內。而甦醒之後,他總會莫名其妙的,就會悟出許多劍法精義。這應是劍齋祖師的意念殘留,以共生之故,使他受益。
小小甦醒之後的第七日,嬴沖就已可在霸王槍內憑一口劍,連續擊敗近九成的同階戰魂。
而在此之後,他的劍術依然是與日俱增,
嬴衝心想自己似這般下去,搞不好能在二十五歲之前,就盡數悟得這本盤古劍神經的精華。在槍道登頂之前,首先將他的劍術,推升到登峰造極的層次。
「——小小她的劍體已成,也就是說,如今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麼?」
嬴衝口中所謂的東風,自然是指墨甲。
要打造一具仙元墨甲,過程繁複之至。首先需天工大宗師設計出神甲圖紙,之後再請權天位以上的玄修出手,按照圖紙煉製零件,將之拼湊組合。
全套過程,一般至少也需一年左右的時光。
可要抗衡太學主,這具仙元階的墨甲,亦不可或缺。
嬴沖不吝錢財,哪怕多花個四五百萬金,也需在三個月內,見到那具為小小打造的仙元甲。
可問題是如今,他連那設計圖紙,都還不見蹤影呢——
這倒非是因天工坊與他的泉叔不用心,不出力。而是謝清泉,始終未能見到嬴小小『本人』。
不能知嬴小小的武道特徵,又如何能為她量身定製?
看來近日,自己是該抽時間,再去天工坊拜訪了。
不止是為小小這尊仙元甲,還有張承業與漢尼拔的墨甲,也同樣在勞煩天工坊製作與修復。
說來之後的這些時日,自己需要做的事情,真是多不勝數。墨甲是一件,準備接手神策軍是一件,抽空去拜訪孫師又是另外一件,以及其餘種種。
除此之外,他還要想辦法,去尋那淑妃母子的晦氣。妻子被人覬覦,怎麼可能忍?
不過此事急不來的,需要小心布局,謹慎從事。畢竟是聖上的寵妃,嬴沖不願天聖帝為難。所以這件事,他要做的了無痕跡才好。
總之不能留下任何證據,不能讓那淑妃抓到把柄,順帶還要扇一扇那葉宏博的耳光。
對於他這個岳父,嬴沖已沒有半點敬意。
只是就在嬴沖,正忙碌著自己手頭諸事的時候,武威王府那邊,卻忽然有一個『噩耗』傳回。
七日前,他的岳母李珂,在前往咸陽城南三百七十里外長春觀燒香之時,因車夫一時不慎,馬車落入到懸崖之下,屍骨無存。
嬴沖當時,就是一陣愣神。隨後就帶著葉凌雪,匆匆前往武威王府。既然是七日之前,又是『屍骨無存』,那就等於是確定了死訊。
不過沿途中,嬴沖卻在看著一臉哀意的葉凌雪。思忖了良久之後,嬴沖還是決定開口:「岳母那邊,可要幫忙?」
葉凌雪毫不覺訝異,只是好奇反問:「夫君是怎麼看出來的?」
「凌雪你哀而不傷,只怕岳父那邊,也會看出端倪。」
嬴衝心情輕鬆了下來,之後就笑著搖頭:「再有月前之事,為夫若還猜不到。豈非是無能?」
葉凌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之後也不客氣:「正要夫君相助!我娘她現如今正由師尊庇佑。可日後能護住娘親她萬全的,也就只有夫君一人而已。」
這詐死脫身之策,其實也是挑釁了整個雙河葉氏,蔑視了禮法。一旦被葉宏博尋到了行蹤,那必將引發葉氏一族的震怒。
而如今滿朝上下,能與葉氏對抗的,也就只有其餘三大王府。
「本王自然不會讓岳母受了委屈。」
嬴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有些不解的問:「只是凌雪,這樣真的好麼?」
他不信以葉宏博之智,會看不出其中究竟。那個人,又豈會善罷甘休?這就等於是父女間,徹底翻臉了。
可國朝上下,都首重一個『孝』字。一旦有葉凌雪不孝的傳聞傳世,朝野上下都必將為之沸騰。
那對於葉凌雪而言,卻等同是跌落地獄。裴宏志必定會毫不留情的出手,無論儒法二家,朝堂中所有人的刀鋒,都將指向葉凌雪,再以此為支點,輻射整個武安王府。
嬴沖這裡倒沒什麼,卻擔憂妻子,會頂不住這千夫所指的壓力、
「無妨的,母親她早已有意入道,只願一生常伴青燈。離了武威王府,她會更好過得多。」
葉凌雪說完這句,又有些狡猾的笑了起來:「這次送葬之後,大哥與二哥,都會搬入到武安郡王府居住。不知夫君,可願接納?」
「搬入到我這?」
嬴衝陷入了凝思,半晌之後,也是笑意盈盈:「原來如此,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愧是我家愛妃。」
葉宏博以孝道鉗制葉凌雪,葉凌雪則以『不慈』反制。
三兄妹都不願居武威王府,都與葉宏博不合,那麼別人會怎麼看?
別人固然會認為他們不孝,可也會認為其中必有緣故。錯非葉宏博為父不慈,何至於此?
而一旦坐實了『不慈』的名聲,他那岳父,以後在朝堂中必定寸步難行。
所以最後,雙方只有妥協一途。
不得不說,葉凌雪使出的手段,真是漂亮!送走了唯一的弱點,就可進退自如。
只是想及那兩個蠢蠢的舅哥,即將與自己朝夕相處一段時日,嬴沖就又覺頭疼。
「夫君,你剛才,是在為凌雪擔心麼?」
葉凌雪此時,卻又眨著水靈靈的眼睛,似貓兒般拱到了嬴沖的面前:「容雪兒問一句,如有一日,雪兒真因此事,被父親他貫以不孝之名,夫君會怎辦?要休了凌雪麼?」
嬴沖卻走神了,望著那近在咫尺的紅唇,胸中一陣『砰砰』的跳動。正想一口咬下去,腰間的軟肉卻傳來了一陣劇痛。
眼見凌雪的眼裡滿含不耐,嬴沖也眨了眨眼,神色無比的認真:「為夫不會與人講道理,只會殺到沒人說為止!」
哪怕是朝中,從此血流漂杵——
「哼,你就只會說這樣的漂亮話!」
葉凌雪怒錘了錘嬴沖的胸膛,以示不滿。不過當她轉過身時,卻是面若紅霞。
她聽出來了,夫君他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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