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鄭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我這寒沽蠶衣可是花了三千兩銀子買的,就是為了武獵會上露個臉,瀟灑一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哥,咱們最後一組上船,哪有人瞧見你這寒沽蠶衣啊!」
鄭天嘴角一撇「誰說的,不是最後落下個年輕人看見了,還喊著自己是鄭蓮花,想蹭咱們船,蓮花,呸,哪有一個大老爺們起個水池子裡的花名。」
四個人說著,忽然頭頂的樹上傳來一聲音「你們四個站住,交衣不殺!」
鄭天抬頭一看,黑夜裡一對大耳朵在樹上很是招風顯眼。
耳朵這麼大,是只狠兔子啊!
忙不迭的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兔神仙,小的只是路過這裡,冒犯了山靈,饒命饒命啊!」
秦憐花從樹上跳下,站在鄭天面前「神仙,哪來的神仙,爺我只是劫你身衣服穿穿。」
鄭天聽到秦憐花的聲音,心中盤思,怎麼如此耳熟?
輕輕一抬頭,眼睛餘光瞧見秦憐花,登時從地上跳了起來,手伸出指著秦憐花道「原來是你在裝神弄鬼!」
秦憐花也認出是當時不讓自己上船的鄭家人「這麼巧,既然是你們,一件衣服可不夠,都脫乾淨了再走。」
鄭山瞧見了樹上的藍緋羽「哥,那不是兔子精,只是個女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眼瞎,我看的見,一個女人把你們嚇成那熊樣。」
儼然一副忘了自己最先跪地的模樣。
藍緋羽坐在樹上,托著下巴,眸光如瀾,瞧著下面,問秦憐花道「要不要幫忙?」
「你嘛,貌美如花一下就行了,取財劫道的事兒,我來。」
秦憐花單手握著重劍,左手指向著鄭天勾了勾「來來來,我讓你一隻手。」
「少瞧不起人!一塊上!」
鄭天一語既出,四個鄭家人一齊撲了上來。
眨眼的功夫,四個人,三個掛在樹枝上,就剩鄭天捂著肚子,還有一口力氣,半跪在地。
鄭天不服氣道「讓我一隻手算什麼本事,有種讓我兩手。」
「你別跪地上啊,把我衣服弄髒了!來,我讓你兩個手。」
鄭天踉蹌著站起身,深吸一口氣,拳一提,目光一凝,忽然泄了氣「大爺,你真的只要衣服?」
「貼身的不要。」
鄭天顫顫巍巍的解開衣扣,把自己的寒沽蠶衣慢慢脫了下來,瑟瑟海風,吹的鄭天打了個哆嗦。
「給。」鄭天委屈的眼角泛起淚花。
秦憐花豪爽的接過,拿在手裡摸了摸布料「早這樣不就完了,非得挨一頓。」
秦憐花將衣服換上,抬頭看向藍緋羽「小白菜,這衣服可以麼?」
藍緋羽歪了下頭,審視了會兒「還行。」
秦憐花示意鄭天把其他幾個鄭家人衣服也脫了「別介意,有備無患,多拿幾件。」
鄭天哪敢抵抗「不介意,不介意。」
幾炷香後。
「咱們聚緊點就不冷了。」
四個赤身只穿貼身衣物的鄭家人,一邊打著哆嗦,一邊圍著火堆取暖。
「哥,咱們這算不算被非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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