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冷冰冰的耳光扇在了祁夜墨驟風暴雨的臉上……
他眸子一凜!
不可置信地看著懷中這個甩他耳光的女人,怒火越來越熾!
葉歡瑜的手僵麻了,抬起眼帘直視進他幽壑的深瞳里,深吸口氣,嘴唇顫抖了一下——
「我承認……我在見到辰辰的那一刻,才知道你居然就是五年前那個僱主,我的確是瞞著你沒有說……不可否認,陽陽也是你的孩子,只是我當年私心將他留在了身邊……我也承認,來澳洲大部分原因是為了辰辰……可祁夜墨,宇熙逃婚我根本一無所知,我們只是很湊巧地搭了同一班飛機,我沒你想的齷齪!」
說完這番話時,她的眼淚已在眸眶里打轉兒,但隱忍.著硬是不肯讓它流出來。
他陰雲密布的臉,暗沉得駭人。
「陰謀!」他旋即吐出兩個字,陰森恐怖的兩個字,「葉歡瑜,原來你從頭到尾,接近我,都只是想奪走我兒子的一場陰謀!」
「我沒有!」
「你沒有?那你說的那個陽陽怎麼解釋?你敢說,那個兒子不是你陰謀奪去的?!」
「……」葉歡瑜咬著唇,臉色蒼白,小腹處隱隱的抽疼,讓她額頭冒出薄汗,「他們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骨血,他們本來就和我母子連心,就算我有私心,那也是一個母親對孩子難以割捨的情感,又怎是你說的陰謀?」
「那我呢?」他低吼,眸光里就像射.出無數記眼飛刀,一刀一刀插.進她的心口,「我算什麼?你當我是你的什麼人?!」
她指尖一顫,沒想到他竟然也問出曾經她問過的問題。
他的回答是,她是他的女人。
又或者,在他的概念里,準確一點兒說,當她是個睡他床邊的女人……
「……」她抿著唇,顫抖著,一時間說不出口……
「你特麼有當我是你的男人麼?!」她的猶豫,已讓他忍不住咆哮出聲,「你當我只是一個精.子的貢獻者!當我是給了你五百萬的凱子!」
墨爺的心寸寸冰涼了,仿佛才明白了某件令他心如刀割的事實!
這個女人,之所以肯承歡在他身下,是因為她曾替他生過孩子!
這個女人,之所以肯一再留在他身邊,是因為他身邊還有一個她觸不到的辰辰!
對,他差點忘了,那個曾為自己的白月光淚流滿面的葉歡瑜,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她的臉猛然一下,蒼白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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