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陽光明媚的日子裡,不懂大人世界的陽陽和辰辰,正在兒童樂園裡努力製造著出國前的美好回憶。
而孩子們的父親祁夜墨卻在同一天裡,一早驅車離開了祁家。
秦火一路上已經將連夜查到的有關葉家的資訊,第一時間向主子匯報過了。
祁夜墨眸眼始終是冰冷的深沉。
低調莊嚴的黑色悍馬車子直抵a市城北公安局——
由於祁家在軍.政.界有相當龐大的人脈網絡,他們來之前已讓相關部門事先電話打過招呼,所以祁夜墨出入公安局可謂是通行無阻。
秦火跟在主子的身旁,雷厲風行,直接進了刑偵大隊隊長梁友的辦公室。
梁友掛斷電話,廳長剛剛在電話里特別吩咐他,必須嚴肅認真處理阮素萍一案。他抬眼看了下進來的冷酷男子,「想必這位就是祁家二少,祁夜墨先生了。」
不然誰有這麼大能耐,親自請動a市公安廳廳長發話?
祁夜墨一貫的冷漠,二話不說徑直坐入梁友辦公桌前的皮椅里,寒著臉。
秦火跟在一旁站著,點點頭,禮貌道:「既然梁隊長知道我家主子,應該也猜到我們此行的目的。那我不妨開門見山,聽說你就是親自逮捕葉歡瑜小姐的帶隊隊長?」
梁友點了點頭,微笑了笑,「沒錯,葉歡瑜的確是我親自抓回來的。」心忖這案子的嫌疑犯葉歡瑜的後台還真是蠻硬的。繼續道,「經過我們警方的調查取證和目擊證人的指控,我們有理由相信,葉歡瑜涉嫌謀殺阮素萍,如果祁先生是專程來保釋葉歡瑜的,那麼抱歉……」
「不是保釋!是要你放人!」祁夜墨冷冷地打斷梁友的話語。
「放人?」梁友拔高音調,「這可是嚴重的刑事案,取保候審都未必行得通,更何況是放人!我知道祁先生能耐不小,可是殺了人就得服刑,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殺人?」祁夜墨哼斥一聲,「證據呢?」
「兇刀上的指紋,以及案發現場的目擊證人,就是最有力的證據!」梁友雙目睜大,頗為正直。
祁夜墨嘴角一挑,似是在聽笑話那般,揚手,示意秦火將資料呈出來。
梁友這才看清楚秦火拿出來的資料:是一份警方給葉歡瑜所做的筆錄檔案,以及警方搜集的一些證據報告,他有些震驚了,「你們怎麼會有這個?」
這些可是警局的機密文件。
「這個你不必知道。」祁夜墨抿唇,修長的指節敲擊著桌面,冷聲道,「案發當晚,相信每一個a市市民都記得,當晚暴雨席捲a城,假設真如你們警方證據報告裡所說,早晨才在黃埔墩大道附近的草叢裡拾到兇刀,那麼經過一夜暴雨的清洗,應該指紋都被沖刷乾淨了吧,又何來如此清晰的指紋讓你們找到?況且死者的屍體,是在護城河流域發現的。梁隊長就不覺得奇怪,兇手都有這個本事去河邊棄屍了,為何不索性將兇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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