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爺小心翼翼地誘哄著,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擠開她——
然後,用力一擊!
快、狠、准!
一桿進洞!
「啊——」她的慘叫聲幾乎劃破他的耳膜……
「痛痛痛痛……」
她皺巴著眉,用力推開他,怒吼,「我不要玩這個遊戲……討厭……滾開……好痛……」
他隱忍著,趕忙安撫她,「乖,一會兒就不痛了……」
感覺到她的緊緻,他愈發雞凍了。
兩年來,想著這一刻,想得身體都痛了。
唯有這個女人,才能輕易激起他強烈的、瘋狂的欲.望。
他不知道那算不算愛,他只明白一點,除了葉歡瑜,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女人令他如此瘋狂……
唯有她,讓他覺得自己是在用一個男人對待一個女人的方式。
唯有她,幾乎無數次挑起他隱藏在冷靜面具後的怒火!
唯有她,他變得不再是那個冷漠自持的祁夜墨,就像個隨時會被激怒的火爆獅子,散失了掌控自己的能力……
有一度,他很惶恐這種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覺,失控二字對他來說,是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事情。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要遠離這個女人,卻偏偏——
一碰上她,就又情不自禁地沾染上去……
「啊不要……不要玩……痛……」
葉小姐此刻完全是孩子心性,一喊痛就急得跳腳!
偏偏壓在他身上的大叔,又太沉重……
「乖,聽話……」
他柔聲哄著,覺得自己就像個誘.奸小女孩的猥.瑣大叔。
該死,這一刻連他都特麼看不起自己……
然,她卻是這麼惹.火,這麼誘.人,舉手投足間,都足以掀起他身體裡的風暴……
他不敢動,忍得很辛苦。
她卻不停地亂動,每動一下,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折磨……
「起開……你這個壞大叔,我不要玩這個遊戲……」
乒桌球乓,咚咚鏘鏘,稀里嘩啦。
她痛得大喊,慌亂掙扎中,隨手抄起床頭櫃的鬧鐘——
砰!
墨爺只覺得後腦勺猛然一痛!
上次鞋拔子的舊患處,如今再添新傷……
他睜著眼,不敢置信地瞪視著身下的女人,僵硬了……
瞥了一眼她手裡的大鬧鐘,該死!
居然又是金屬的!
咬著牙,「女人你……」
咚~。
墨爺話還沒說完,瞬即暈倒在她身上……
不過,在被她砸暈之前,他發誓——
等他醒來,他一定要沒收她家裡所有的兇器!
鞋拔子、不鏽鋼的肥皂盒、金屬大鬧鐘……等等。
「啊……啊……死、死人啦……」
小姑娘嚇得雙眼一白,酒氣瞬間上腦,掙扎了好幾次,發現自己暈暈乎乎的,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不知過了多久,折騰了一夜的她,終於疲憊地昏了過去……
男人有一種很丟人的死法,就是要搞或者在搞或者搞完女人之後,很不幸地死在了女人的身上……
墨爺昏倒之前,一定也有這種丟死人的感覺。
這個一桿進洞的遊戲,顯然就只有那麼一桿,留在了洞中,然後就再也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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