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你妹啊!」
她翻個白眼,手指像是觸到電那般,猛然縮了回去!
這個該死的男人,能不能給她正經點兒,啊?!
「歡兒……」他沙啞的嗓音里,一臉賴皮。
「別給我裝可憐!」
「疼……」他咕噥一聲,浮誇的死相。
「傷口疼了?」她神情一緊,誰叫他是為了她才受傷的?
「嗯……」他虛弱地輕哼一聲,趁機又將她摟緊了一點……
懷裡抱著她的感覺真好。
「那我起來,給你看看傷口……」
「不要了……」他鼻音很重,「親.親就好了……」
「……」→_→ !!!
沉寂了好半晌,葉歡瑜才低吼,「該死的混球,你又給我死裝……」
「歡兒……」他柔情無比的喊了一聲。
「幹嘛!」她沒好氣地哼道。
「唔……」
唇,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溫柔地細密地覆蓋上她的。
真的好像一場夢啊。
她閉著眸,有種不踏實的幸福感。
沙巴的夜,很暖。
暖進心窩……
*
早上,葉歡瑜半邊身子還吊在床邊,慵懶地睡著。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夜墨,你真決定要走?就連自己的傷勢都不顧及一下?」
葉歡瑜聽到這句,猛然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于慧潔那張內疚糾結的臉龐。
「呀……慧潔阿姨……」葉歡瑜驚愣地叫了一聲,身子騰然一下——
咕咚。
重心不穩,跌了個狗吃.屎。
一旁已經穿戴整齊的祁夜墨,趕忙繞過床頭,走過來,扶起跌落在地的葉歡瑜,柔聲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葉歡瑜揚眸,這廝不知打哪兒來的新衣裳,人模人樣的,看了就來氣!她忍不住翻個白眼:「你是鐵打的麼?傷還沒好,這是準備去哪兒?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樣子,你聽話一點不行嗎?」
她抖了抖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眸子裡有著擔憂。
這廝還真是固執得像頭牛。
「回a市養傷也是一樣的。」他微微蹙了蹙眉心。
轉身,將床.上的領帶拿過來,遞給她,王者姿態般的命令道,「給我系。」
她愣了一眼,臉頰頓時一熱。
他怎麼可以當慧潔阿姨是空氣!
看了看他幽深璀璨的眸眼,她竟然無法拒絕,愣愣地伸出手指,接過來,將領帶繞到他的後頸上……
等等……
葉歡瑜的餘光似是還掃到一個人影!
「呀……」她低呼一聲,抓著領帶的手也反射性地用力一扯,「秦火你怎麼也在這裡?一聲不響的扮幽靈啊?別這麼瘮人好不好!」
秦火一臉尷尬:「葉小姐,我也是剛到,給主子送衣服來的。」
「噝……」祁夜墨冷抽一氣,眉心緊鎖。頸後的皮膚,連帶起肩胛骨的肌肉,被生生扯疼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趕忙鬆手,「是不是扯痛你的傷口了?對不起啊……」
「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麼?」他無奈地瞟了她一眼,只好將領帶抽回來,不再指望她,自己給自己繫上。
看來要像個小妻子一樣伺候丈夫,這個女人明顯有差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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