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越說越氣,又把祁飛遠向外推了一下。
「二弟,二弟!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要是不這麼做他們會要我一家的命啊。」祁飛遠這時候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祁夜墨冷笑:「你為了保住自己家人的命,就不要爸的命了!我真是替爸感到傷心,你知不知道咱們三個兄弟當中就你爸最偏心。」
「呵呵……」一聽到祁夜墨說出這話,祁飛遠反而一陣發笑「對我最偏心,如果對我最偏心,就不會讓我把祁氏的股份讓給你!如果對我最偏心,就不會把我趕出祁家!」
祁飛遠對這件事的耿耿於懷,卻讓祁夜墨滿腔的怒火頓時消了不少。
造成祁飛遠的這個局面,其實也是他造成的。
那時候他和此時的祁飛遠能有多大區別呢。
想到這裡,他還是一把將祁飛遠拉了回來,扔到了地上。
此刻祁夜墨更想知道誰是祁飛遠的幕後主使人:「我也看了你給爸的那張報紙,實際上那是一份假的,根本就沒有在市面上發行的。說吧,你的幕後主使人是誰?」
之所以祁夜墨得出報紙是偽造的結論,完全是因為在父親那裡發現報紙,出了病房之後,他就安排人去調查了,但是結果是市面上沒有這個報紙,也就更談不上其他人看到了。
很顯然,那個神秘人好像也不想把事情擴大化,但是目的還是很明顯的,就是要刺激祁政天,趁他病的時候,要他命。
祁飛遠可以說是從鬼門關里兜了一圈又回來了,他現在蜷著身子瑟瑟發抖,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
他一邊回想著那天的事情,一邊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這個報紙是快遞過來的,我剛拿到這個東西,就有電話打給我,要我這麼做。否則就讓我立刻還錢,如果還不出,他們會要我一家的命。夜墨,你也做了父親,我想你應該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還錢……送報紙給爸……」祁夜墨眯了眯眼睛,看來這是一個他們精心設計好的局。
祁飛遠這時候,跪爬了幾步到祁夜墨腳下:「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把我趕出祁家,又拿走了股份,我哪有那麼多錢啊。我一開始看到報紙之後也擔心爸看了會有什麼不測。但是我想,爸這麼疼宇熙,應該更希望他安然無事。所以我……」
話說到這裡,祁夜墨把話就搶過來了:「所以你就想用爸的命來換你們一家的平安,然後今天過來就是來看看爸到底死沒死是不是!」
祁飛遠此刻已是痛哭流涕,用力的搖著頭:「不是這樣的,我就是心裡不安想來看看。我知道你們也會來看爸,所以我才會先悄悄的看你們來沒來。」
他抹了一把眼淚,仰著頭看著祁夜墨,雙手抱著他的腿:「是我爛賭,是我衰。但是你千萬可別把這事情告訴給其他人,尤其是宇熙和爸知道。」
祁夜墨的心真是一寒,爸偏心了這麼多年的一個兒子,居然是為了自己的賭債把親爹都差點搭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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