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帳篷外是一副很有意思的景象。
一隻變異野豬從背後壓在一條不知道什麼什麼品種的大狗身上。
那條狗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四蹄更是如雪,兩支耳朵又尖又長,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是名貴品種,高等血統。
但是白狗現在渾然沒有一點高貴和優雅的味道,正很悽慘的吐著鮮紅的舌頭,白狗曲線流暢臉部已經完全充血,兩條修長的大前腿在地上刨除了兩道深深的土溝,徒勞的想從野豬身下逃出來。
野豬幾乎要把白狗壓死,而且還在一下接著一下的前後扭動著腰,進行著抽送動作。
剛才那個老兵大腿上血肉模糊一片,被生生的撕掉了一大塊肉,正躺在地上,額頭上流出豆大的汗珠,疼的渾身瑟瑟發抖,但卻不敢叫出聲來。
這種傷口,可不是王浩的野豬能造成的,要是野豬下嘴,老兵的大腿就沒了。
人一旦發情浪起來很難制止的住,野豬也是一樣,即便屁股後面插著好幾根長劍,野豬都快變成了豪豬,它還是堅持不懈的努力的進行著。
「傷風敗俗啊,居然在光天化曰大庭廣眾之下幹這種事!」王浩咧著嘴搖頭不跌,看得一身是勁,差點叫好。
「這是你的豬?」清脆的聲音吸引了王浩的注意力。
野豬的旁邊圍了一群戰鬥者,個個實力不俗,腰上都佩戴著花萼長劍,不過大多數人只剩下了一個空蕩蕩的劍鞘,劍跑到哪裡去了是顯而易見的。
這群戰鬥者簇擁著一個渾身獵裝打扮的年輕貴族,貴族身材挺拔而修長,腰間佩戴著一柄明顯要比其他人華麗很多的花萼長劍,胸口處的標記說明了他是一名一等子爵。
之前的幾聲清脆的喝問正是來自於此人。
但是最吸引王浩的,還是他的長相。
無論從聲音,還是第一眼看過去的印象,這人會給人感覺是女扮男裝的,但是仔細一看,絕對不是。
他臉蛋又長又尖,上面還摸了一層淡淡的粉底,兩道眉毛經過刻意的修葺,略顯妖媚,頗有中姓美。
但他胸口超級平坦,屁股也不翹,除了長得像女人,其他沒有一點女姓生理特徵,脖子上還有一顆不算太突出的喉結,很明顯是個娘娘腔的男人。
這種白板身材,就算是女人,王浩也沒興趣,王浩的審美觀比較庸俗,更喜歡前凸後翹,身材火辣,眼神會放電,床上能扭會叫的那種。
大多數男人其實都喜歡這種類型的。
看見王浩從帳篷里出來,反應最大的其實還不是這個娘娘腔貴族和周圍圍觀的這些傢伙,而是野豬。
變異野豬兩眼血紅渾身激動的正辦的興起,瞳孔中倒影出王浩的影子,陡然間像是中了定身法一樣,猛地靜止住了!
連沒什麼超能力的輔兵們都能看得出來,野豬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噗嗤一聲悶響,好像有人在泥潭裡扔了塊石頭,聲音又悶又黏糊。
野豬的胯下毫無預兆的射出一團淡黃色的粘液。
一下,一下,接著又一下。
場間瀰漫起一股濃濃的腥臭味道,幾乎要把人熏死,
野豬大概是憋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它體型又實在太大,噴出的粘液又稠又多,就是給一小孩泡澡也勉強夠了。
粘液一滴不落的全部噴在白狗身上,倒霉的白狗像淋了一場大雨,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粘液潭裡抽搐著,皮毛粘成了一縷一縷的,兩隻眼睛都被糊住睜不開,呼吸的時候,從鼻孔里吹出一個個小年夜泡泡。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王浩在內,看到這一副畫面,腦子裡產生了暫時的短路和空白。
太慘了,太噁心了!
變異野豬發泄完了獸慾,搖搖晃晃的走到王浩身邊,討好的哼哧哼哧的低聲叫喚著,只不過腳步有些虛浮發軟。
王浩第一個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捂著鼻子一腳重重的踹在野豬大屁股上:「滾回去,太他媽給老子我丟人了!」
連王浩都有點受不住了,小爺我是要扮演鄉下小貴族的角色,可也經不住這麼丟人啊。
要不是看在野豬被插了幾劍還依舊生龍活虎,也算為自己多少漲了點臉,王浩差點準備把它也閹了。
唯獨有些奇怪的是,這幾頭野豬才被自己狠狠地教訓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去幹這種事?
被王浩踹了一腳,野豬眼神里的恐懼神情居然減少了很多,悠哉悠哉的扭著大屁股回到了王家營地的豬圈裡,屁股上插著的十幾把花萼長劍,排成一圈,看上去像是一隻炫耀的孔雀正在開屏。
豬圈裡那隻被王浩閹割了的傢伙,看到同伴耀武揚威的回來,充滿了羨慕。
白狗幾乎要被粘液給憋死了,四肢一通抽搐。
娘娘腔貴族朝身邊的一個戰鬥者瞪了一眼:「還不快帶回去洗乾淨!」
被點到名的傢伙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搐了幾下,像死了爹媽一樣痛苦,卻只能無奈的脫下外套,捏著鼻子把白狗裹了起來,急匆匆的閃人。
王浩臉上都點掛不住,訕笑道:「這個,這位大人....」
「我還沒跟你算賬!」
娘娘腔貴族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他唰一下拔出腰間的花萼長劍,指著王浩的鼻尖,厲聲喝問:「那頭該死的豬是你的吧!」
這一手拔劍術看似簡單,但速度極快,角度也頗為刁鑽,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花萼長劍從出鞘道指向王浩的這一段距離中,走的是最短最高效的路線,沒想到這個娘娘腔貴族還是個高手。
「是是是,野豬是我的。」王浩連連點頭:「我賠我賠,大白狗養傷的花費我出了。」
畢竟是自家野豬上了別人的狗,而且看樣子是霸王硬上弓。
作為動物來說,霸王硬上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野豬的手段是在是太兇殘,剛才那名戰鬥者抱起白狗的時候,狗屁股上有一個比拳頭還大的洞,滴滴答答的流著血水和膿水,這條白狗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兩說。
就算是救活了,恐怕也是個終年菊花盛開,一輩子大小便失禁的下場。
出來混嘛,有時候王浩也挺講道理的。雖然那白狗差點把老兵咬死,不過自家的野豬也不是出於什麼救人的好心。
「賠?」
娘娘腔貴族打量了一番王浩身後又小又破的營盤,眼神從大帳頂端的旗幟上掃過,冷笑一聲,仰天打了個哈哈,又猛然收斂了笑容,陰沉的盯著王浩:「你知道這條變異雪頂獵犬價值多少錢?是多麼稀有?一個鄉下來的三等男爵,你能賠得起嗎?」
王浩最喜歡這些新人類貴族把自己當成沒有見識的土包子了。
「有啥賠不起的,俺養豬一年能賺好幾十萬,這位大人,五萬塊錢夠不?」
其實王浩還是比較有誠意的,當初虎牙也不過只有五萬塊而已,伴隨他這麼長時間,屢建戰功。對於一條獵犬來說,五萬塊絕對是個不低的數字了。
娘娘腔貴族憤怒道:「五萬?我一個月餵給它的人肉都不止這個價錢!估計你是不知道這種雪頂獵犬是多麼稀有!比你這種三等男爵要金貴上一萬倍。」
王浩在舊時代里也是個喜歡動物的人,養過貓養過狗,養過兔子養過魚,但是最反感有人說動物比人金貴。
這他媽屁股簡直是坐歪了位置,動物比人金貴,你怎麼不去吧自己大腿砍了餵狗?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軟也服了,土包子也裝了,這傢伙依舊不依不饒,王浩覺得自己是時候露出點潑皮樣子了。
「干也幹了,那你說怎麼辦?」王浩把虎牙抱在懷裡,抱著膀子都這大腿,斜眼問道。
「很簡單!」
娘娘腔貴族揚了揚臉,指著王浩和他身後的營帳說:「你的人和那幾頭豬全部處死,作為雪頂的食物,看在你是個三等男爵的份上,我紅蓮子爵不要你的命,自己去跪在我的大帳外聽候處分。」
紅蓮子爵話音剛落,他的十幾名戰鬥者護衛齊刷刷的朝前跨出一步,形成一個半圓圍住了王浩的營帳。
殺氣騰騰。
一名身穿華服的護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紅蓮子爵稍後半步的位置,朝王浩冷笑:「王大人,我早就和你說過,這裡不是你這種鄉下小子該來的地方。」
這個人正是在檢查點攔截王浩的貴族衛隊長,看到這個人,王浩恍然大悟,八成這是在給我一個下馬威,憋著壞排擠自己。
眯起眼睛稍微觀察了一番,看那個紅蓮子爵心疼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但是衛隊長卻截然不同,一副陰謀詭計得逞的樣子。
陰謀?王浩最愛,因為所有的陰謀在實力面前就是個笑話。
王浩問:「我要是不干呢?」
「不干?你可以試試,我們紅蓮子爵大人可不是好惹的。」護衛張煽風點火道:「至今還沒有人敢讓我們紅蓮大人難堪。」
娘娘腔貴族很滿意的點點頭,一副被慣壞了的貴族二代白痴模樣。
王浩緩緩的抽出虎牙,在地面上輕輕的劃出一道線,然後反手一擲,虎牙準確的插在線正中央。
「線後屬於三等男爵王家財產,有擅越者,格殺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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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點上傳,晚上要去陪人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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