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不由得就想起六年前的夏天,易水寒一身白衣的站在高爾夫球場斜坡上,手裡揮著杆子喊:「安瀾,我們來打賭,三竿洞,如果你比我多一桿就吻我一下,如果我比你多一桿就背著你走一百米。」
結果,她那天水平發揮失常,每個洞都比他多打一桿或者是兩桿,最終是把他整個臉整個脖子都給親吻了個遍。
偏她那天出門時手癢還給嘴唇上塗了唇膏,於是易水寒整個臉甚至是脖子上都是紅紅的唇印,而他就頂著那些紅紅的唇印在高爾夫球場上瀟灑的走來走去,宣誓著他的戰利品。
她尷尬不已,他卻得意不已,好似撿到了寶似的!
凌雨薇見安瀾半天不啃聲,忍不住說:「顧小姐,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公平是話,那我們還是讓他們倆個男人比吧,我們看球就好了。」[家教]自我陶醉
安瀾想到六年前跟易水寒的那次賭約,看著此時同樣一身白衣勝雪的易水寒站在凌雨薇的身邊,眼眶不由得都紅了,心底里莫名的就湧上盛怒。
不就是賭球麼?六年前跟他賭,她輸了,難不成六年後跟他心愛的女人賭,她還會再輸不成?
安瀾心下盛怒,臉上卻是笑靨如花:「沒有啊,我覺得很公平,只不過兩位易先生都是財大氣粗之人,如果僅僅只是賭一餐飯是不是顯得太小家子氣了?既然都賭了,就賭點實際點兒的吧,嘛。」
安瀾的語氣透著幾分愜意,笑靨微紅,好似有幾分不太好意思,然後又望著易天澤嬌聲的問了句:「易總,你說是不是?」清亡明滅五十年
易天澤看著此時的安瀾,背光站在斜坡上,恰好夕陽西下,她微紅的臉頰上灑著金黃,小女兒嬌態盡顯,一瞬間盡愣神了一下。
安瀾見易天澤沒啃聲,以為自己犯沖了,於是趕緊賠著小心開口:「易總是不是覺得......」
「嗯,賭點實際的也好,」易天澤適時開口,然後看著易水寒:「二弟沒意見吧?」
易水寒抿抿嘴,看了安瀾一眼才淡淡的答:「沒意見,顧小姐想賭什麼?」
安瀾看著凌雨薇說:「我對高爾夫不太懂,凌小姐說怎麼賭就怎麼賭吧。」殘月紅顏落
凌雨薇心說,這顧安瀾看樣子就不像是打高爾夫的,於是非常爽快的說:「那就比三桿洞吧,時間不早了,三桿洞,如果你比我多打一桿打上果嶺,你們那方輸一萬塊,如果我比你多打一桿上果嶺,我們這方輸一萬塊。」
安瀾撇撇嘴說:「多打一桿才輸一萬塊,一個三竿洞比下來輸贏能有多少?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兩位易總覺得不夠刺激,這么小的賭博,說出去恐怕有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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