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深湖藍色衣衫的女子,小聲對著旁邊的另一名黃衣女子說到,這蘇家兩姐妹說話未免太難聽,璃煙姑娘好歹是她們妹妹,在外面再如何,也同是相府的人,這樣未免太過了,說著深湖藍衣色女子就要上前替璃煙說話……
「三小姐是我們帶來的,原來在兩位小姐心目中,我們是上不得台面之人」,白逸塵陰深著臉,南宮瑾墨面上依舊溫雅,眼底的冰冷昭示著此刻的怒意。
蘇晴雪、蘇靜依看清幾人,惶恐地忙跪了下去,「七王爺、九王爺、白公子、無殤神醫恕罪,小女子不知是幾位,多有冒犯,請見諒。」
「蘇大小姐、蘇二小姐,出言傷害的是你們的妹妹,向我們請罪做什麼」,聽著這句袒護的話,璃煙心裡一股異動,不禁看向南宮瑾墨,南宮瑾墨正冷冷的看著前方,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是,是,是,三妹妹,是姐姐口無遮攔,三妹妹別放在心上」,蘇晴雪、蘇靜依心裡再不願意,在這幾位面前也不敢放肆,何況還有兩位王爺在。
「三姐姐,大姐和二姐也不是故意的,也是一時口快才說了出來,事實難聽了點,三姐姐別往心裡去,都是自家姐妹,就別為這麼點小事計較了,悟海大師那邊快開始了,我們一塊去聽聽」,不知什麼時候,蘇涵月也過來了,一身粉紅色衣裙,端的好一位紅粉佳人,又向南宮瑾墨幾人福了福身,眼神不時瞟向南宮瑾墨。
蘇璃煙一眼便看破了蘇涵月的心思,心裡冷哼一聲,出來解圍得真是時候,儼然一副寬容大量、端莊賢惠的模樣,真是會給自己樹立形象,「涵月妹妹嚴重了,兩位姐姐說話是直白了點,相處久了自是明白心地不壞,從未放在心上過,何來計較一說?王家退親一事,父親從未應允過這門親事,又何來退親事實?」
蘇寒月一時語噎,惱恨的有些尷尬。
「三小姐好口才」,二王爺南宮明德肆意盯著璃煙。
「小女子讀書少,不比家裡其他姐妹飽讀詩書,口才無從而來,只知道事實,二王爺明鑑」,璃煙沒有買南宮明德賬的意思,不辨語氣的回道。
南宮明德面上已有了些許不悅,南宮瑾墨微微抿起的薄唇顯示著他的怒意。皇室王爺中早已暗中拉幫結派,南宮瑾墨向來與其他王爺疏離淡漠,除了南宮傾寒。
「二皇兄、五皇兄,你們也來了,早知道就一塊來了,人多熱鬧」,南宮傾寒高興奔過來,「璃煙姐姐人很好的,是她們先冒犯的璃煙姐姐」,幾人相互打過招呼,便一同前往梵音殿。
待幾人離開桃梨林,林子裡一陣響動,細細辨聽,無不夾雜著「七王爺」、「白公子」幾人的名字,討論最多的莫過於「七王爺」。要不是南宮瑾墨總給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常年不出府,估計桃花該比這滿山開的還多了。
蘇晴雪、蘇靜依走在後面,惡狠狠的瞪著蘇璃煙,心裡暗罵不停,賤人,走了什麼狗屎運,能得七王爺幾人袒護,哼。轉眼想到剛剛瞥見的七王爺那一眼,真不愧是青玄第一美男子,第一奇才,一臉花痴樣,陶醉其中。
這副花痴樣沒逃過蘇涵月的眼,蘇涵月鄙夷的瞥了瞥蘇晴雪兩姐妹,暗忖,就你倆今天這一出,就已經出局了,沒資格跟我爭了,七王妃只能是我蘇涵月的。
一行人到了梵音殿,悟海大師彌勒佛招牌似的微笑,雙手合手,朝眾人點了點頭,看到南宮瑾墨時,停了停,「七王爺,別來無恙?當年對弈一宿,老衲仍記憶猶新。」
南宮瑾墨微微頷首,「安好,看大師紅光滿面,瑾墨不必多問了。」
悟海大師輕笑了笑,待看到蘇璃煙時,眼睛亮了好幾分,「璃煙小姐,我們又見了。」
璃煙點了點頭,不語。
其餘人疑惑不已,悟海大師佛法高深,雲遊四方,鮮少交友,竟與蘇家三小姐相識?
「大師與璃煙小姐是舊識」,南宮瑾墨開口問道。
「三年前曾與璃煙小姐對弈幾回合,棋藝大氣磅礴、出人意料,老衲也占不得上風,與七王爺的棋藝有得一比」,悟海大師棋藝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放眼天下,能與之對上幾局的人少之又少,南宮瑾墨與之對弈難分高下,眾人沒什麼意外,畢竟七王爺第一奇才的名聲不是白得的,只是悟海大師這麼讚賞璃煙的棋藝,讓一同前來的眾人難以置信。
「哦?瑾墨改天定要向璃煙請教一番」,南宮瑾墨探究的看向璃煙,笑意不達眼底,又不經意的掃了眼周圍幾人,還真是老給我意外呢,看來我得想想辦法把你早點定下來才是,虎視眈眈的人越來越多,被他人發現你的好,我該多艱難。
「大師謬讚了,小女子的棋藝不敢與七王爺相提並論」,璃煙看著南宮瑾墨探究的眼神,直覺麻煩。
「璃煙莫不是看不起瑾墨,敢不敢相提並論,下過才知道,改天瑾墨自當請教」,璃煙心裡直罵這人臉皮厚,同了一路,就熟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地步了?
南宮傾寒、白逸塵、無殤三人剛被璃煙給嚇到了,這下聽到南宮瑾墨如是說,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青玄第一奇才什麼時候眼巴巴貼上人家姑娘,貌似還不受待見?
蘇晴雪、蘇靜依嫉妒憤恨的表情,恨不得撕了蘇璃煙那副模樣,怎麼是個人都好像被勾搭去了,連悟海大師這樣的高人都偏愛於她,還棋藝高?她會嗎她?蘇涵月則淡定多了,面上平靜帶笑,心裡卻已經懷疑她這個三姐姐一直在裝,如果是裝的,心機不是一般的深,怕相府這個一直在外的女兒才是她以後最大的阻絆。
悟海大師笑看著蘇璃煙和南宮瑾墨,引領眾人落座,說是講佛,無非是與眾人交流點惑。
……
「求不得苦,復有二種:一者所希望處,求不能得;二者多役功力,不得果報。」
「大師心胸寬廣,讓人佩服,『得』與『不得』間,傾力一搏,求了,『不得』亦可『得』,不是嗎?」,其中一位貴公子恭敬道。
悟海大師淡笑,「『得』與『不得』二者原本就相通,『得』亦可『不得』,『不得』亦可『得』」,看向璃煙,「璃煙小姐認為何如?」
蘇璃煙想了想,道:「璃煙只是一介女子,能耐有限,有些事有心卻不一定達成,璃煙只得以『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安慰己身。」
「好一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璃煙小姐果然與我佛有緣」,悟海大師笑意釋然,南宮瑾墨思索著璃煙的話,原來策馬紅塵中,真有一個和自己心靈相通的妙人!
「啊,璃煙姐姐不能出家,你個老和尚怎麼還慫恿女子當和尚呢」,南宮傾寒著急道。
悟海大師合掌笑道:「九王爺誤會了,璃煙小姐與我佛雖有緣,卻不宜皈依佛門。」
南宮傾寒聽著這話,不解的撓撓頭,看向南宮瑾墨;蘇璃煙面紗背後的絕美笑容無人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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