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是世人爭搶的,我是世人厭棄的,所以,我們才會被關在這裡?」無夏眼神暗淡無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聽師父說,你是暗靈根,在外面也是要被人爭搶的,只不過是修魔之人爭搶。既然你來了,那就跟我做個伴,剛好跟我湊成一對。」忍冬卻一點也不傷心。
「暗靈根到底是什麼?光靈根又是什麼?」無夏缺少起碼的基本知識。
「師傅說,世上除了常見的五行靈根和三個變異靈根外,其實還有兩種靈根。只是因為罕有,逐漸被世人遺忘。說的就是光靈根和暗靈根。」
「罕有?那怎麼還能湊到一起?有這麼巧嗎?」
「就是這麼巧。」忍冬揉了揉自己的光腦袋,「但聽說兩種都是很厲害的靈根就是了。」
「厲害在哪?」無夏問。
「你的暗靈根自身有吞噬功能,若獲得了對方的內丹,則在一段時間內,可以擁有對方的某些能力。重要的是,它是多少魔修盼都盼不來的,天生魔氣的魔種。」
這些無夏都已經知道了,他低頭狠狠地將衣角壓平,壓平。
「你也別害怕,即便將來你成為了魔修,也不一定會成為嗜血大魔頭。師父說了,有心無相,相由心生,有相無心,相由心滅。一切取捨都在自己的內心。」
無夏愣了一下,半張著嘴。
他聽聞此話,突然就悟了。
是啊,一切都還未開始,自己就怕了。這不就是提前認命了嗎?
而能夠決定將來的關鍵,還在自己手中!怎麼能就此放棄?!
如果能夠主動掌握自己的命運,成魔又如何?成仙又如何?!
我要決定我自己的路,才不會這狗屁莫名其妙的靈根左右!
仿佛醍醐灌頂,他第一次開悟,他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
「那麼,光靈根的你豈不是我的死敵?」無夏心下鬆快多了,也回味過來了。
「並不是。雖然光與暗是一對宿敵,但就靈根來說,卻並不是這樣。光靈根,意味著兼具五行靈根和冰風雷三種靈根。」
「兼具?兼而有之?!」無夏再一次上下打量著小和尚忍冬,這是一個稀世天才啊。
「等等,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可別想吞我的內丹,否則,我現在就把你拆了!」忍冬雙手隨便一抹,無夏的另一邊膀子又被卸了下來。
「哎呦!你在說什麼?我可不吃人!」無夏根本沒想到吞他內丹這一層。
「好吧,反正現在你也打不過我,我也沒有內丹,不如暫時我們就這麼湊合湊合過?」忍冬擰了擰,又將無夏的臂膀安裝了上去。
當~當~當~
山間響起了空靈的鐘聲,驚起一群群飛鳥。
「晚課時間到了。」忍冬站起身,「師父說,要我們兩個從此形影不離,這樣對我倆都好。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做晚課嗎?」
「嗯。好。」無夏點頭,很奇怪,他已經不排斥這個才認識了幾個時辰的人了,「不過,以後不許你再碰我的關節!」
「好。一定。」忍冬一邊幫他拍身上的灰塵,一邊笑道。
……
如此相伴,三年有餘。
冬月。
大雲寺十幾年來沒有下雪了,這一年,倒下了整整一晚的鵝毛大雪。
晨起時,雪漸漸停了,只有細碎的雪沫混在冷風中,吹進窗縫裡。
沒有太陽,天,沉得快要壓下來。看來,接下來還有一場大雪。
無夏站在帶著屋檐的走廊下,伸手接著那一股股的雪沫。雪沫落在他的手心立即就變成了水,滴滴答答地滴落下去。
所以他接了半天,還是接了個空。
「想你的草原了?」忍冬仍是一身土黃長袍,比三年前已經長高了一個頭。
他快步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
「你們草原也會下雪嗎?」他隨手抓了一把廊下的積雪,與無夏兩個並肩立在廊下。
「會下,比這裡的雪厚多了。」無夏眺望著遠處白茫茫的原野。那裡不管以前是勁松還是泥塘,如今蓋在雪底下,都顯得特別乾淨。
「師父要我們過去。」忍冬扔掉手中已經化成水的殘雪,拿出一枚刻有大雲寺符文的玉符晃了晃,順便把無夏肩頭的落雪也拍了拍乾淨。
無夏沒有剃度,自然也不必穿那土黃長袍,他穿的是竹深拿來的暗紅勁裝。
兩個少年個頭一般高,年歲一般大,淡定冷峻的眼神如出一轍,此時並肩而立,如一對雙生子。
「好。」無夏嘴裡是白乎乎的哈氣。
於是一黃一紅,一僧一道,兩個熱氣騰騰的少年,一前一後,踏出了白雪皚皚的深山古寺。
「師父。」
「智敏師父。」
兩人到了山下,見到了許久不露面的智敏大師。
「阿彌陀佛。」智敏大師剛剛誦完經,他從蒲團上起身,上下打量了兩個少年一眼,點了點頭。
「無夏。」大師指了指桌上的幾個捲軸,道,「這是竹深真人給你拿來的。上次帶給你的那幾冊,你可看完了?」
「回智敏師父的話,看完了。」無夏雙手合十道。
「嗯,可有什麼疑問?老衲可以幫你帶給竹深真人,下次你來,老衲就可以把他的回答帶給你了。」
「……」無夏張了張嘴,終於還是問了一句,「竹深真人既然留我一命,又多方照顧,可為何始終不肯見我?」
「好。這個問題,我會幫你代轉的。」智敏大師道,「你終究會懂得他的苦心的。」
唉,無夏就知道是這個答案。
「師父。」忍冬道,「師父召我二人來,所為何事?」
「確有一事,要你們去做。」大師道,「你們過來。」
他拿出一冊薄薄的信紙,道:「下山。」
「下山?!」兩人都驚呆了。
他兩人前兩年連大雲寺的那個院子都不能出,從一年前起,才允許出那院子,但至今也只能在大雲寺內各院活動。何曾想到,今日竟然能夠下山了!
「師父,要我們下山做什麼?」忍冬雖平日裡淡定,但多少還有些少年心性,滿臉喜色地問道。
「這個你們自己看,看完了,就要毀掉。」大師將那冊信紙交到忍冬手中。
忍冬走到無夏跟前,兩人一起打開查看。
「原來如此。」忍冬跟無夏對視了一眼。
「記住了?」大師接過那頁紙。
「嗯。」兩人重重點頭。
嗤!那冊密信在大師手中焚燒殆盡。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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