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其實也就短短的二十分鐘,南宮仙從沉默中睜開眼睛,看著桌子前邊的一個背包,運用查探之法,一眼就看清了裡面是二十萬塊。心中默默安然,又有點小激動的想到,這次發財了,以後到哪遊歷都夠了。順手把金烏羽遞過去道:「好了,你看看如何?」
這回屋子裡的人又一次驚訝,阮婷:「這麼快?前輩,您是說基礎塑造好了吧,還需要您拿回去慢慢煉製的,我們又不會懷疑你跑掉!」阮婷一邊說一邊把南宮仙的伸出的手擋回去。
見南宮仙還要說什麼,何清水連忙開口:「前輩,晚輩是真心求您煉器的,您把金烏羽拿回去慢慢煉製就好。煉成之後可以通知晚輩上門去取,或者也可以留在百味齋,晚輩自會來取的。」
李均也說了差不多的話,一直沒有南宮仙開口的份,南宮仙拿著金烏羽一揮,整個屋子都被一層半透明的火焰籠罩起來。
一見這個架勢,所有人都閉嘴了,南宮仙才說:「我說煉成了就是煉成了,讓你看看滿不滿意而已。」說著話就收了法術,把金烏羽一揮就飛到何清水身前懸浮在那裡。
何清水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有些不可置信的拿起金烏羽,心神侵入感應了好半晌,隨手一揮,居然也出現一層半透明火焰籠罩住這個房間。
這一次李均和阮婷也震驚了,是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從來也可以見過煉器這麼瀟灑的。自己師父煉器,可都是幾個月甚至幾年才煉成一件,從沒有見師父能夠隨手拿一件器材就能煉成的,而且看樣子威力還挺大的。
南宮仙可不管他們心裡震驚不震驚,捂著肚子說:「哎呀,給你們忙活這么半天,你們都不給一頓飯吃嗎,都快餓死了!」
這回是真餓了,煉器時不覺得,但是心神的消耗卻不小,剛放鬆下來就肚子餓了。李均趕緊去讓服務員上菜,雖然說是夜宵,但是這頓夜宵卻比中午大餐還要豐盛。
南宮仙也是第一次吃這麼高規格的飯菜,飯桌上主要只顧著自己吃,順便聽李均講說這次跟洋鬼子鬥法的緣由。原來這場鬥法是無意的,也是李均和阮婷大意,那個洋人叫做羅伯斯,不過李均和阮婷調查了他幾個月,習慣性的稱呼他為蘿蔔絲。
事情的起源卻是武夷派三長老謝無沖的二姑,謝無沖長老如今五十多歲,他的二姑七十出頭的鄉鎮老太太。這老太太早年喪夫,有個女兒也出嫁了,一個人過日子,但是謝無沖的二姑,怎麼著也不可能過苦日子吧,人無沖長老也不能答應啊。
十多年前謝二姑認識了個信基督的教父,是個中國老頭,人也算好脾氣,除了逢人念叨信基督如何如何之外,也是老好人一個。
無沖長老曾經親自給謝二姑把了關,覺得小城鎮的老頭老太太信教也沒什麼,他們愛信就信吧,有個精神寄託也不算什麼壞事。
於是謝二姑就跟這位周姓的老頭成就了一雙老年婚。這老周頭膝下無兒無女,也是五十之後才信耶穌的,本來老兩口日子過得挺舒服;無沖長老有空回鄉時就會跟謝二姑嘮嘮家常。除了每次得忍著被老周頭拉著念叨信耶穌得永生之類的話題,這老兩口對他的好,那也是沒得說。
所以無沖長老也很高興有空就去看望他們,但是事情卻在三年前發生了變化,據說三年前鎮裡來了個洋神父。正所謂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嘛,老周頭和周圍幾個中國教父,那是相當尊敬這位洋神父。而這位洋神父也沒有讓他們失望,給他們灑了好幾場純淨水,哦,不,是聖水。
剛開始第一年就這樣,除了募捐幾次建造新教堂的經費,也沒有別的事情,但是第二年新教堂建成之後。
這位羅伯斯洋神父就聚集附近的幾個原來的中國教父,告訴他們要從教徒中選拔一批忠誠於上帝的精英信徒;並且向他們展示了上帝所賦予的神跡。這一下那些教父立刻就瘋狂的信封洋神父羅伯斯了。
同時羅伯斯對下邊人宣揚,信教十年以上的人,根據其對上帝的忠誠度,可以獲得上帝的祝福。
「靠,又不是養寵物,搞什麼忠誠度?不就是要人去掏錢包嗎,真他媽不要臉。」說到這裡何清水這個看似斯文的漢子居然爆了粗口。
「呵呵,你怎麼這麼激動?莫激動莫激動。」南宮仙也覺得該罵,但還是勸他繼續聽下去別插嘴。
何清水聽了南宮仙的勸:「前輩,您可能不太清楚,現在的基督教傳教速度太過猖狂了,這才二三十年的時間,中國大多地方都有基督教的信徒了。
雖說傳教沒什麼,但是他們到處搞什麼募捐,有多少是用到了正途上,這是個未知問題。
最關鍵的是,基督教傳教到底給我們中國帶來了什麼好處?到底給中國人的信仰中帶來了多少解脫?他們的思想到底給國人的心靈裡帶來了什麼營養?
我也看過《聖經》,我並不排斥聖經和基督教,但是作為中國人,作為修行人,有一樣情況我卻很擔憂。比如說政府現在確定的邪教組織,有將近七成是以基督教和上帝的名義而形成的。
中國人本來就不懂什麼基督教,更不懂西方思想文化體系,但是現在中國要和國際接軌,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如果不信教,好像就是沒文化的下等人一樣。
正所謂上行下效,所以太多的人盲目的信仰西方宗教,甚至就連那些邪修都搞出來宗教了;這些人都TM不是正宗傳教的,除了撈錢之外,就做不了什麼好事。
大多人都是撈足了錢就TM閃人了,我在門派經營產業,也不得不接觸那些所謂的上流人,也曾處理過這樣的不法分子。
但是這些事情,不是我們修行人所能管的過來的,如果是沒有秘法修為的,我們修行人也不好出手去管,只能靠著人世間的行為準則去管理。
但是誰沒有事就去大街上找這些事管呢?如果像前輩這樣的雲遊前輩或許能見到很多,但是前輩們都是超脫之人,也不可能總去管這些凡間俗事的。
最後受苦的還是那些盲目信教的老百姓,李均師弟追查的這個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這樣的事情。」
此時李均接到了話頭,繼續往下說:「可不就是嘛,自從去年羅伯斯開始選拔精英信徒,基本就不募捐了。
信教十年以上的信徒,可以免費獲得上帝的祝福,不足十年的可以對上帝進行貢獻,獲得資格。這個貢獻也有講究,他要求所有人每次最多貢獻自己每月工資的一半,並聲稱上帝不會讓他的子女餓肚子云雲。」
這樣之後,貢獻的人更多了,關鍵是有些人,比如謝二姑和老周頭這類是沒有工資收入的,謝二姑和老周頭本來是不用貢獻的,但是為了顯示對上帝的誠心,非要去貢獻。如何貢獻呢,沒有工資收入的人,就以當地標準工資為界定。
這老兩口生活在贛南,就是江西南部的一個普通鄉鎮,工資標準也就千把多。俗話說好漢架不住人多,收錢也架不住送錢的人多呀,這羅伯斯收了一年,也象徵性的收了四五十個精英信徒。
結果第二年,也就是羅伯斯來到贛南的第三年,羅伯斯開始鼓動這些信徒,讓他們介紹親友入教,因為他們都是精英信徒,是對上帝最虔誠的信徒,所以教會可以破例讓他們的親友加入,接受灑水,不對,是洗禮。
當時很多人都心動了,因為在這些信徒看來,神父就跟傳說中的神仙一樣,有什麼病疼,讓他灑水就能治療,雖然有的病不能根除,但是卻能夠保證很長時間不再痛苦。
現在對羅伯斯是信的不能再信了,謝二姑和老周頭就琢磨著給自己侄子也介紹入教,以他們的精英信徒資格,兩人保舉一人,再多貢獻點,一定可以讓無沖入教的。
於是乎,今年五月份,我們的無沖長老帶著剛剛修行入門的阮婷遊歷歸來,正好路過二姑家鄉,就去拜望二老。
結果三言兩語就把無沖長老給惹急了,說著話摸出法器就往門外去,看樣子不宰了羅伯斯是緩不過來這口氣。
還是阮婷急忙拉著,勸無沖長老不要衝動,世俗的事讓世俗人去解決,可以先報警,讓警察查查羅伯斯。
再說了,這種調查的事情,也不能讓大成真人的無沖長老來吧,派幾個晚輩就行了,於是無沖長老就派了四個晚輩調查,而羅伯斯沒有等他們去就跑路了。
原來警方就已經準備逮捕他了,這貨撈錢撈的太過分,管理宗教事務的部門也出動了幾個人,不知為什麼,羅伯斯還是先跑路了。
之後警方發動通緝令追捕,江西省基督教會也派人暗中追查,這一明一暗的追捕,也不知道羅伯斯的能耐多大,反正逃亡兩個月居然跑到了嶺南之南,看樣子再往南就出國或者出海了。
不過也該這小子倒霉,武夷派弟子收到門派的搜捕令,那是滿大陸的搜哇;期間羅伯斯還遇見了個以前的同事琳·西梅斯,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見面就跟羅伯斯對掐起來,聲稱要逮捕羅伯斯,挽回教廷的名譽。
不過這孩子顯然有備在先,剛受了點輕傷就用飛行捲軸跑路了,西梅斯通知了中國修道界在嶺南的代表,然後自己就去追人。
結果武夷派在深圳的弟子李均剛收到通告第二天就無意間遇見了個老外,看樣子顯然是有內傷在身,就悄悄跟蹤羅伯斯到他住處。
回到百味齋上網一看照片,果然沒錯,正巧當天阮婷有空來做客,就一起抄起法器準備悄悄偷襲搞定羅伯斯。
李均的修為不比羅伯斯弱多少,本來加上阮婷,足夠拿下他,他準備偷襲制敵,沒有直接跳出來跟羅伯斯來段伸張正義的對白。
看起來已經很小心了,但這也恰恰是他最大的失誤,本來以為可以偷襲羅伯斯,哪知道反而被羅伯斯用捲軸偷襲。
剛一交手師妹的法器就損毀了,後來自己突然施展秘法,法器也被羅伯斯的捲軸轟飛出去,這就出現了南宮仙第一次見到他們師兄妹的場景。
其實羅伯斯當時心中也在滴血呀,他花了不知多少心血才買下了三張捲軸,一張飛行捲軸遇見琳·西梅斯時已經逃命用了,這次為了滅殺這兩個跟蹤自己的小修士也只好拼了。
本來事情恰如羅伯斯的算計,如果不出意外,那他肯定能滅了這對師兄妹,但是恰恰出現了意外,南宮仙恰好出現在這裡,恰好順手試了試落雷符的威力,於是這世上就少了一個羅伯斯。
事情到現在已經清楚了,南宮仙也只是慨嘆,就算他修為多高,也只是一個人,想要救眾生,只有眾生願意救自己,如果自己不救自己,那就算神仙在此也救不了半個人。
好的醫生可以救人的身體,但是這個身體不顧一切的往火坑裡跳,好比飛蛾撲火,醫生又能如何呢?
聽到這裡,大家都在沉默,只有一個稚嫩的聲音:「為什麼沒有人專門管理這些事這些人呢?」卻是何雲生在疑問。
「誰說沒有,以前是有的。」何清水疏了口氣回答兒子。
「哦,可以仔細說說嗎?」南宮仙很有興致,阮婷和李均就默默的在聽著,他們好像知道一點事情,但是不太清楚的樣子。
何清水:「前輩想聽,晚輩當然言無不盡。」
然後又像回憶什麼事情一樣沉思:「不知前輩有沒有聽聞十幾年前國家曾經搜羅過一批江湖異人,很多武林人物和奇人異士都被國家召集過。就連修道門派也有人曾經參與過這個組織,十多年後不知為什麼這些奇人異士都被遣散了,並且立下保密的承諾。」
「哦,這我倒是聽說過一點,不過照你這麼說,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南宮仙也像在回憶事情一樣,但是又繼續問。
何清水沒有讓人失望:「前輩,如果這件事就這麼結束,我們也就不可能知道太多這樣的事情了。」
南宮仙繼續感興趣的問:「哦,他們不是立下承諾了嗎?怎麼讓人知道他們的經歷呢?」
「呵呵,前輩,既能夠保證守諾,又能夠讓人知道,這才叫奇人異士呢。」何清水看著南宮仙感興趣的樣子,跟個小孩要聽故事一樣,但是內心裡怎麼也不敢把這前輩當成小孩子看。
這前輩隨手就把金烏羽煉製成功,絕對是不出世的高手,自己可不能被外表所迷惑,前輩就是前輩。
然後在南宮仙默默點頭認可的時候繼續講下去:「我在以前遊走江湖的時候,曾經結交過幾個參加這個組織的江湖人,他們都有秘法修行,但是卻不是修道門派的人。看樣子是世俗的秘法修行門派,具體我也沒有打聽過,不過他們卻以特殊的方法讓我知道那個組織大概的情況。
全國各地分為幾個區域,到底多少他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的那個組織有上百人,人人都有常人難以具備的能力,有的是天生的,有的是後天苦練的,有的是先天具有。
後天苦修的,總之從表面看就是一群雜牌軍,但是如果真的展開戰鬥,這些雜牌軍可以輕鬆搞定一個團的正規軍。經過系統的配合和練習之後,他們的具體戰鬥力不知道,但是他們執行的都是特種兵都執行不了的任務。
他們接觸過的各類的稀奇古怪的人、事、物,有一些就是妖獸,有一些就是鬼魅,有一些就是稀奇古怪的修行人和修行秘法。
有些連我也分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不過看他們執行的任務顯然是接觸了東西方,甚至很多隱秘的修行人。現在的西方世界,有系統的秘法組織,他們好像是專門為某些勢力服務的,也有專門為各個國家服務的。
日本的秘密組織,具體是什麼不知道,姑且稱之為忍者吧,東南亞的秘法修行的,還有什麼降頭,什麼蠱之類的東西,很多是他們也頭疼的東西。十多年的時間,不斷新進和死去,最後解散之前,他們就剩下三分之二左右。
後來好像國家不再專門搜羅江湖異人了,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從各地的特殊情況看,還是有蛛絲馬跡,國家應該已經能夠系統的培養秘法修行人了。不過看他們做的事情,應該是特殊警察的組織類別,各種方面都已經涉及到了。
近些年已經有太多國外的人到國內來,或者旅遊或者長住,也有不少秘法修行人,看跡象,國家是按照西方法術修行的方式培養的的秘密組織。所以。。。。。。」何清水看著南宮仙頓了頓語氣,好像有言外之意。
南宮仙疑惑:「你是說國家接受西方人的秘法培訓自己的秘密組織,同時對基督教的傳播廣開方便之門?」
何清水沒有說什麼,只是暗暗點頭:「前輩慧眼,您看這數十年的國家變化,應該也能知道一點,同時,也有咱們中國自古就有的秘法修行人也在那個組織。
不過佛家和道家的正宗修行人應該沒有攙和進去,正宗修行人都是以超脫為目的的,應該也沒人去過那種生活。」
「嗯,你說的沒錯,國家如果僅僅搜羅奇人異士,是不足以長期久遠的維持隱秘生活的安定的,必須有系統的秘密組織才能長久的做事。
佛道兩家都是以出世間為修行目的的,如果僅僅為秘法修行,是沒有道行道果的。國家機構其實需要的僅僅是擁有秘法修為的人而已,好比原子彈,僅僅需要擁有,未必需要用它。
正宗的修行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施展秘法,有的大修行人甚至一輩子都不願修習秘法,這就是需要超脫的心境,所以國家需要的不是一群神仙,而是一群神兵。」
說到這裡又頓了頓語氣,好像是在嘆息什麼:「唉,有幸接觸修行,卻終身無緣超脫輪迴,不知是人生之幸還是人生之悲。
算了,人人生活在這個世間,所背負的都是自己應該背負的,如果不能意識到這一點,就永遠不能夠超脫而去。」
「前輩,那您有沒有接觸過國家培養的這些人呢?」阮婷好像很好奇的問南宮仙,南宮仙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含糊解釋:「或許碰見過,或許沒碰見過,他們不說,我難道還要跟蹤人家不成,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不論佛家道家,都是想要讓國家安定和睦才好,不論修仙修佛,有個安定的外在環境還是必要的。
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學佛的人想要去西方極樂世界,也不會有那麼多修道的人嚮往飛升仙界,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基督徒嚮往生到天國。
其實都是大家內心深處對於和平的願望而已,有人說修行人希望國家彌亂才好掌控國家、獲得修行資源,事實上這些人就是整天吃飽撐的沒事胡想而已。
其實和平年代的仙人比亂世更多,為什麼亂世的時候神仙到處出現,那是因為國家亂時,邪魔滋生,禍亂人間,其中雖然少不了世人自己造孽,但是神仙還是以身犯險去平亂安民。
有的仙人甚至屈尊去朝堂上做那平定天下之事,這些仙人做了這麼多利益眾生的事,也沒有出來居功稱聖,這才是真修行人。
真正的修道者,修行願中,必然發願願天下太平,試想一下,如果國家安寧,人民殷實安樂,豈不是人間天堂嗎?
在人間天堂,神仙們也是怡然自得,如果世間彌亂,烏煙瘴氣的,除了小鬼妖魔,喜愛清淨的仙人們是不會留在人間的。
只有大悲大願的仙人才會在世間彌亂的時候出現降服邪魔,總有那麼一些世人,內不檢點自我品行,外不修身安樂,自身享受著天下的太平卻來胡扯些天下彌亂的事情。」
然後看了一眼眼前四個人,鄭重的語氣道:「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切不可學那種吃飽閒扯淡的庸俗迷人言語;你們應當看那些捨身忘己,教導貧困山區孩子的老師們。
你們應該學習那些樂觀開朗,積極向上,品行端正的人。一切大修行,不離善德智慧,如果你們只是專門學習秘法,自然可以滿足人生六欲。
但是你們卻應端正思維,應當知道,大修行人不取塵世一分一毫,就連此身也要留在塵世,更何況是身外之物?
你們可以運用這身外之物,可以學習運用這秘法修行,但是卻不可依仗貪戀於此,若住在貪慾之中,莫說今生,就是來世也入不得清淨妙道之鄉!」
這是南宮仙自從接觸修行界第一天,就以這種深沉的語氣告誡眼前四位『正牌修行人』。不過眼前這四位修行人好像都是惶恐莫名的起身行禮:「多謝前輩教誨,晚輩等定然不敢行那阻礙大道修行之事。」
南宮仙見他們太鄭重其事了,就揮揮手:「嗯,不必如此,我只是有感而發,順便告誡一下你們,你們不必太放在心上。」
現在夜宵已經吃的飽飽的,事情也都解決了南宮仙也想回自己住處好好消化消化今天所接觸的事情,也順便思考一下未來該怎樣發展的事情。
於是起身,拿起背包背在身上,瞬間就跟學生一模一樣,跟他們四人說:「好了,此間事了,我也吃飽了,該走了。」
然後也不等人送,就準備走,結果阮婷突然緊張的大叫了聲:「前輩等等!」
「嗯,還有事嗎?」南宮仙疑惑的問。
只見阮婷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拉著南宮仙的背包低著頭說:「前輩,我的法器損毀了,您,您,您能幫我煉製一件嗎?」
南宮仙一聽,也不是什麼大事:「哦,不就煉個法器嘛,可以啊,你帶材料沒有?」
阮婷聽到前輩答應,高興的不得了:「前輩,我的材料在家放著呢,您不會現在就離開深圳吧?」
「嗯,當然不會啦,我還要在深圳靜修三個月,下周日我來百味齋,你把材料拿來就行。」南宮仙很隨意的回答。
然後沒等他們開口就又說:「你們回門派之後,也可以拿煉器材料來,我幫你們煉製,看在你們面子上,一律半價,都用器材支付。好了,我走了。」
四人都沒開口時,只見一道白光湧起,南宮仙就從幾人面前消失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四人,何清水哪裡見過這個,茫然的問:「李師弟,阮師妹,你們看見前輩走了嗎?」
瞧這話問的,誰都看見了,可是誰又能說自己看見了呢,只聽李均感嘆的說:「現在知道這位前輩的厲害了吧,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也感覺震驚的不得了,我也不敢再判斷這位前輩的修為到底到什麼程度了。」
「不過南宮前輩好像說,咱們可以回門派拿煉器材料來給他煉器,他只要一半的費用,而且只用器材支付,看來是前輩需要煉器材料,又不想白占我們的便宜。爸,你說我們要不要拿器材來啊?」
何雲生只是驚訝,小孩子也不懂那麼多,在他看來只是足夠神奇而已,心中愈加堅定以後一定要成為像這位前輩一樣的高人。
不過小孩子心思卻還是被高人的話所吸引著,所以才把自己的猜想和疑問說了出來。
不過阮婷露出壞壞的笑容:「嘻嘻,師父藏起來的寶貝器材,我都給他敲詐出來,嘻嘻嘻嘻。。。。。。」
也不管旁邊幾個人暗中擦汗,反正遠處武夷派洞府中,一位剛剛坐在涼亭上的灰髮長須老者,身披一身青衣道袍。
望著遠處的溪水,正準備吟詩一首,剛開口就打了個噴嚏,然後掐指一算:「哎呀,老夫的寶物有無妄之災呀,趕緊閉關!趕緊閉關!老夫就守著,看誰敢動,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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