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劉皓南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道:「我哪裡是什麼中興之主?只是李明非在機緣巧合之下將重瞳異能傳授給我,李護法才傳我七曜真元,聊寄思子之情。[燃^文^書庫][www].[774][buy].[com](燃文書庫(7764))」
嫦兒黯然道:「李如是這一死,李護法又失愛子,從此孑然一身,也真是淒涼得很……」
劉皓南心中一動,道:「我正想去拜望他老人家!」他要見李玄天,一方面是出於關心,想要探望於他,另一方面是想就七曜真元之事再探探他的口風。
石逸的步步緊逼,已經令他招架不住。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求證,如果自己真的將七曜真元交給石逸,到底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片刻後,嫦兒推著劉皓南出了小樓,向寨中守衛打聽了李氏族人的住處,便往後寨一路行來。
蘆芽山渡天寨比繫舟山的舊寨可要氣派許多,除了前寨主要用於防禦外敵,不設民居之外,中寨、後寨中足有上千間房舍可供族人居住,李氏族人則居於後寨之中。
二人來到李玄天的住處求見,看守門戶的族人只說李玄天心情不好,拒不見客,口口聲聲催他們趕快離開,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
劉皓南與嫦兒對視一眼,都有些失落和無奈,只得返回指月樓。
途中經過地下石牢,見有十幾個侍衛守在門口,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劉皓南心中驚訝,停下問道:「這石牢中看管的是什麼人?」
看守牢門的侍衛認識劉皓南,向他拱了拱手,謹慎地道:「劉少俠,這裡看管著寨主捉來的幾名要犯,我們也不知其身份。」
劉皓南心下疑慮,還要再問,恰逢石逸從牢門內走出,見了劉皓南面色微變:「皓南,你怎麼在這裡?」
劉皓南便說了方才求見李玄天被拒之事。
石逸方知原委,看著嫦兒嚴厲地道:「嫦兒,你怎麼這般不曉事?皓南傷勢未愈,身子虛弱,必須安心靜養!以後如非要事,不可輕易帶他出來,記住了麼?」
嫦兒被石逸責怪,忙低頭應聲道:「是,婢子記下了!」
劉皓南見石逸疾言厲色之狀,忙解釋道:「義父,這不怪嫦兒,是我自己想出來走走……」
石逸仍舊面色陰沉,肅然道:「皓南,你也要牢記我言,不可任性放縱,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劉皓南只得唯唯答應,隨即提出疑問:「不知這地牢之中看管的是什麼要犯,要勞動義父親自審訊?」
石逸輕描淡寫地道:「沒什麼,不過是幾個大光明教的餘黨,見我們占了水寨,便趁夜闖進來偷襲,妄想奪回水寨,已被為父悉數擒下了。皓南,你不必為這等小事費神,快回去歇著吧!」
劉皓南聽石逸如此說,不便細問,只得應了一聲,告退回去。
接下來的兩日中,歐陽劍和石鍾玉都沒有再來看他,不知是在忙著安置郭紀翔送來的那些孩子,還是石逸不允他們來探望自己。
劉皓南隱約覺得,石逸似乎在有意將自己與歐陽劍、石鍾玉等人隔離,表現最奇怪的則是石鍾明,自他回到渡天寨以來,石鍾明幾乎沒有與自己單獨聊過,更沒有登上指月樓半步,像是有意要避開自己一般。
他和石鍾明原本親如兄弟,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太多疏離和隔閡。劉皓南自問並沒有得罪過他,他為何對自己這般冷淡呢?
也許,問題還是在石逸身上……
雖然劉皓南一直不願深思石逸種種言行的意圖和用心,可是他也知道,再不能這般自欺欺人了。就算他要逃避,對方也遲早是要攤牌的!
這日午後,一向不離劉皓南半步的嫦兒卻沒來由的消失了大半日,至晚飯時方回,臉上還帶著未及拭去的淚痕,一副楚楚可憐之色。
劉皓南見狀心中一沉,趕忙問道:「嫦兒,你怎麼了?」
「沒事……劉少俠……」嫦兒盡力掩飾著自己的悲傷,急忙低下頭去。
劉皓南略一思索,便已明白,平靜問道:「是否想起了你家少主,心中難過?」
嫦兒聞言頓時淚如雨下,抽噎難言,劉皓南知道她已將自己壓抑了很久,也不出言勸解,只是默默地看著她,任她盡情發泄心中的悲傷和痛苦。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嫦兒才漸漸止住了哭泣,抬頭看著劉皓南有些難為情地道:「劉少俠恕罪,方才婢子失態了……我家少主已去,劉氏族人再無倚靠,倘若真有強人要吞併我族,那些孤兒寡母、老弱婦孺只能聽憑宰割……婢子每每想到此處,便覺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
劉皓南這才明白,嫦兒心裡掛念的並不僅僅是死去的少主劉星璉,還有數百名劉氏族人如今的安全。處月四族之中,以劉氏一族最弱,皆因他的祖父劉繼元當年作孽,殺死了劉氏所有的男丁,如今只剩了些老弱婦孺。
想到這些,他對劉氏族人便充滿了愧疚之情,雖然那並不是他犯下的錯,卻將成為劉氏皇族永遠抹不去的污點。
他總覺得無法相信,那個記憶中對自己百般慈愛縱容的祖父劉繼元,竟然同時也是一個嗜血的惡魔,邪惡的陰謀家,以及怯懦的賣國賊!
忽然,劉皓南心裡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既然劉氏族人沒有了首領,他能不能把嫦兒變成劉氏族人的倚靠?
通過這段時日的了解,他已然發現,這個看似柔弱無助的少女,卻有著常人所不及的隱忍和堅毅,加之她心思周密、伶俐果斷、悟性超群,只要潛心學武,要成為一流高手並不困難。
雖然他眼下需要嫦兒的照顧,但嫦兒總不能一輩子跟著自己,做一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她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光彩人生!
想到這些,劉皓南心中莫名興奮,他雖已內力全失,卻掌握著處月部三大絕技以及真元大化神功的無上心法,這些都是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就算他暫時不能恢復武功,卻可以在短時間內把嫦兒調教成一等一的武學高手,如此自己也可以多一條有力臂膀,行事更加方便。
他雖是如此想,卻沒對嫦兒言明,安慰她道:「嫦兒,你不必太過憂心!有我義父在,定會護著劉氏族人的周全。」
豈料嫦兒聽了這話,怔怔地看了自己片刻,又是大串地淚珠滾滾而下,哭得更加傷心,劉皓南驚問緣故,她只是搖頭不說,似有難言之隱,半晌才道:「……婢子只是一時傷懷,劉少俠不必放在心上,我……我去準備晚飯了……」起身便想遠遠逃開。
「嫦兒!」劉皓南喚住了她,柔聲道,「多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但我與你並非主僕關係,我不能再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恩惠!」
嫦兒聞言一驚,脫口道:「劉少俠為何突然這般說,莫非是……不想要嫦兒侍奉了麼?」
劉皓南怕她誤會,忙道:「當然不是,我是想與你結為兄妹,今後再不要遵那主僕之禮!」
嫦兒沒想到他突然突然提起此事,驚道:「那可使不得……婢子豈有這等福分?」
「我這麼說非是惺惺作態,而是發自真心,你若是願意就別再推辭,叫我一聲大哥吧。」劉皓南的語氣有些冷清,他向來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卻透著令人無法拒絕的誠意。
嫦兒終於相信劉皓南確有與自己結拜的意圖,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感激,凝視著他輕聲道:「多謝大哥!這真是嫦兒前世修來的福氣……」
兩人約定自此以兄妹相稱,但為了避免麻煩,在旁人面前她仍將劉皓南稱呼為「劉少俠」。
劉皓南則在心裡打定主意,以後要將陰魄經和真元大化神功的全部心法盡數傳她,助她在內功修為上更上一層樓。
又到了與離天約定的日子,夜至深更,離天才姍姍來遲,一進門便老實不客氣地坐在劉皓南的榻上,嘟噥道:「渡天寨的防守怎麼突然嚴密了許多?害我老人家費了半天氣力,才摸來這裡!」
劉皓南調侃道:「薩滿教的鷹靈聖師向來自負輕功絕頂,難道也有黔驢技窮之時?」
離天白了他一眼道:「休要幸災樂禍,還不是為了你這小鬼,我和……我才要夜夜做賊!」頓了一頓,他又問道:「聽說八月十五處月部要舉辦月圓之會,用鬥戰打擂的辦法選出新的族主,可有此事?」
劉皓南聞言一驚,訝然道:「這是渡天寨中絕密之事,你是如何得知?」
離天冷哼道:「整個渡天寨都在為此事大肆操辦,我想不知道也難呢!小鬼,你想不想做這個處月部的族主?」
劉皓南只當他在玩笑,淡淡道:「我現在這個樣子,自保尚且不能,還爭什麼族主?」
「話可不是這麼說。我老人家夜夜來助你療傷,難道是無用的花架子麼?離月圓之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算不能恢復你全部的武功,至少也可恢復五成,再得我從旁相助,定能讓你奪得處月部族主之位!」離天信誓旦旦地道。
劉皓南聞言只是一笑,心裡仍舊不信,漫不經心地道:「你且說說,如何助我?」
「打不過你的人,由你自己解決,你打不過的人,我來幫你解決!」<--客戶端正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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