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是井上華府。
這麼巧?
黎靜靜的心咚咚跳著,終究還是有些坐立不安。想到當年的那件事,想到他陰戾到仿佛要將她抽筋撥皮一樣狠毒的眼神,她不覺開始後怕。
她現在算是在自尋死路吧?
那天的車禍,他應該是打算撞死她的吧?結果她命硬,竟然活了過來。所以,他現在是準備陪著她慢慢玩?亦或是要慢慢的折磨她?總歸是不可能將她留在身邊好好養著。
手指用力掐著掌心,指甲嵌進肉里,生疼,卻也讓她的腦子異常的清醒。
自尋死路又如何呢?只要邢司翰還留著她的命一天,她就會好好把握這一天,做出點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他留著她,大抵是因為她還有點用。又或許他是在等她恢復記憶之後,好利用她去對付黎家。
這樣也好,起碼她能安全的留在他身邊一段時日。
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當黎凡茜聽說她是邢司翰女伴時,那種驚詫的眼神。
想必,這件事已經傳到黎老頭的耳朵里的了吧,想來他今晚一定是睡不著覺了。
如此一想,她倒也解氣,還得謝謝『老天爺』這恰到好處的安排,讓黎家的人知道,她黎靜靜現在跟邢司翰在一起,並且關係曖昧。
『邢司翰的女人』這個身份似乎很牛逼的樣子。而她該好好利用,這『掛羊頭賣狗肉』的日子。
……
很巧,邢司翰帶她去的套房,正好同她跟傅一舟的新房是同一棟樓,不過邢司翰的房子在頂層。
走出電梯,便看到屋子門口早就有人候著了,這是邢司翰找來專門看著黎靜靜的,也是他手下得力助手之一,周江。聞聲他便轉過身來,畢恭畢敬的叫了邢司翰一聲,「六哥。」
他微微頷首,突得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黎靜靜怯怯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那我叫你二狗子,你介意嗎?」
此話一出,旁邊的周江一時沒忍住嗤的笑出了聲,但立刻收住,並道了聲抱歉。
黎靜靜恨的牙痒痒,你才二狗子,你全家都是二狗子!
她沒說話,笑的有點難看。
「怎麼?不喜歡?」他明知故問。
誰特麼會喜歡這種名字?你喜歡你自己怎麼不叫?黎靜靜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依舊不語,卻難度喜怒形於色,讓他知道她不喜歡這個名字。
他笑了笑,雙手背於身後,一邊往裡走,一邊說:「賤名好養活,既然我準備養著你,自然是想把你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二狗子也不過是個代號,習慣習慣就好。」
黎靜靜恨不能衝上去掐斷他的脖子,只能背著他,狠狠剜他一眼。
之後,他像是特別中意二狗子這個名字,在向周江吩咐事情的時候,一口一個二狗子,叫的尤為歡快。
黎靜靜聽得卻十分刺耳,感覺自己在他眼裡,大抵就是一條狗。
她終於還是聽不下去,失憶不代表失去智商,不喜歡自然可以說不,沒必要非得順著。再說了,不管她如何表現,邢司翰也不會對她有任何改觀,又何必要順著他?
鬼門關她都去走了一遭,還有什麼可怕的。
她不管不顧的插嘴,「不如就叫我靜靜吧,我覺得這個名字還挺好聽,在我想起來之前,你就叫我靜靜吧。」
邢司翰停了話頭,抬眸淡漠的掃了她一眼,譏諷一笑,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褲,垂眸看她,說:「日後你就住在這裡,有事找周江。」
說完,他就準備走。
黎靜靜一步擋在了他的跟前,目光制熱,笑問:「那我怎麼找你?」
「看我心情,看你表現。」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隨即,手指在她的衣服上蹭了兩下,似是沾染了贓物一般嫌棄,然後輕輕一推,便將她推到了一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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