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看樣子你現在這日子可以啊,雲丫頭這妮子被你馴服的服服帖帖的,連楚總現在對你也是刮目相看呀。」
侯長生一臉玩味的湊了過來,蹭了蹭楊洛的肩頭,羨慕不已的模樣。
「你少酸了吧唧的,你日子不比我舒服?」
白了侯長生一眼,「我聽說你那小秘書都準備跟你一起來蘇城了,還當真是準備跟你跟到底了?就是不知道嫂子那邊你準備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咳咳咳,你小子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成,我正犯愁著呢。」
「敢情是你還真準備跟那丫頭長處呀?」
楊洛驚了。
聽這老小子的意思似乎不想放了自己的秘書,還想彼此耳鬢廝磨一番。
「我說你被這眼神看我好不好?比起我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好不好?我跟你說,自從你給我配了那方子,我吃了這才半個月,明顯感覺那方面強了不少,你嫂子……你嫂子晚上有時候都要告饒呢。」
湊在楊洛身前,侯長生頗為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嘀咕道,眉角輕挑著帶著幾分志得意滿的樣子。
「嘿嘿,你個老東西嘗到甜頭了?覺得嫂子一個人滿足不了你,所以想要腳踏兩隻船了?」
伸手捶了這老小子一拳,「可我告訴你,你別亂來,中藥補氣雖然能讓你那方面顯著提升,可是你耗費的是精氣神,想要短時間內補回來沒那麼容易,適可而止啊,別老來望那個玩意兒空流淚。」
「我知道,你還不知道我,我能沒數嗎?」
拍了拍胸脯子,「對了,我有個朋友對你那方子也很感興趣,回頭你給我開一張,我也讓他試試?」
「靠!你把我這當賣印度神油的啦?給你一個人開方子已經不錯了,你還想連你朋友都捎帶上,有些過了哈。」
楊洛有些氣憤的道。
自己這套方子本事軍中為了特種兵補充精氣神的方子,並非是完全為了壯陽用的。
結果現在倒好,倒是讓侯長生這老不朽的給當了壯陽藥宣傳了,這要是讓幾位老首長知道了,還不破口大罵呀。
「我那朋友說不白給,可以花錢買的。」
「花錢買?花多少錢?「
一下子,原本有些不耐煩的楊洛眼神亮了不少。
雖說自己現在做楚雲冰的安全顧問,一年老丈人楚盛天也不少給錢,可總歸有些吃軟飯的嫌疑,這賣藥倒是可以創收的好機會呀。
自己手裡的要房子乃是當年從軍中搞出來的為了補充精氣神的,自己把這藥方減幾味藥出來對於壯陽應該問題不大吧?
那樣的話這藥方不就屬於自己了嗎?
想到現在這年代大把的中年人那方面不舉,楊洛感覺自己找到了發財致富的好門道。
「你……你準備要多少,老弟,好歹咱們是朋友關係,你怎麼說也要給我一個友情價吧,不然我朋友那邊多沒面子呀?」
見有門道,侯長生眼神又是一亮。
「這樣吧,我也不收的太多了,一副藥一萬,你看怎麼樣?」
「一萬!你怎麼不去搶呀?」
一下子,侯長生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十分貝,差點沒把這休息室的頂棚給震塌了。
「你大聲嚷嚷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那方面不行是不是?一萬嫌貴讓你那朋友別買呀,又不是老子求著他買的。」
「一萬沒的商量,愛買不買!」
看著侯長生神經大條的樣子,楊洛不樂意了。
自己這方子也就是給了你這老小子才沒要一分錢。
真要是賣給醫藥世家,便是這一個方子別人花上億也是甘願。
畢竟這方子只要包裝一下可是比市面上那些壯陽藥強太多了。
而且這種補充之法乃是從根本上補充一個男人的陽氣,乃是補充的精元之氣,可不是市面上那些加大某個位置血液流通量以此來增加硬度可以比擬的。
這老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起來了,簡直是可惡!
「得得得,一萬就一萬,我說楊洛,還真沒看出來,你還真有做黑心商人的潛質啊,連哥哥我你也坑?」
「我坑你個大頭鬼啊,我給你的方子要你一分錢沒有?要過沒有?你還沒個逼數,再說你的我也不給了。」
橫了侯長生一眼,楊洛沒好氣的道。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了,成了吧,老哥賠不是總成了吧,趕明回海城,雲帆酒店,隨便你海吃海喝,者這樣總沒意見了吧?」
「你少來,你又不是不知道雲帆酒店是誰家開的去那裡吃你再拿著上面我給你的會員卡,到頭來吃虧的不還是我嘛,要說黑心你可比我黑心多了。」
「你這張嘴是臨出門之前開過光的吧?老子說不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成?」
「這還差不多,早知道說不過我還要說,你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又是一番話狠狠地踩了侯長生一頓,楊洛一下子心情舒爽了許多。
本來這幾日在蔣紅妝這女人面前嘴上沒撈到的好,一下子全部在侯長生這缺心眼的老傢伙身上找回來了。
「哎……你還別說,我還真他娘的覺得自己有些犯賤,想想跟你認識這麼久還沒幾次在你這手裡討得便宜偏偏還就願意跟你斗上幾句嘴,也是腦子進水了。」
「你說我以後跑到這蘇城上班了,沒了你鬥嘴還真要少不少樂趣啊。」
想到不日之後自己便要從總部到這蘇城來上班,侯長生又不免一陣唏噓。
他這麼一說,楊洛也是沉默了起來。
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倒還好,現在被侯長生這麼一提的確似乎缺了點什麼。
以前自己沒當高級安全顧問的時候,整日在大堂跟幾個小姑娘插科打諢,要麼就找侯長生海吹一番,現在後者要走了,以後的樂趣卻也少了不少。
人最無憂無慮的時候快樂也是最多,什麼事也不用多想多管,現在被趕鴨子上架去做一個合格的丈夫,卻也捨棄了不少曾經的樂趣。
人在獲得一些東西的同時,總是要捨棄一些東西,這似乎已經成了一個不可解開的魔咒。
「人這一生哪能事事都盡善盡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咱們又不是夫妻早晚都是要有分別的時候,再說了夫妻還有離婚的時候呢。」
拍了拍老小子的胸脯子,「等著吧,如果鄭浩天的事情處理的足夠順利,興許你很快又會調回來呢。」
這邊楊洛跟侯長生插科打諢的說著,出去打電話的楚雲冰卻也是已經走了回來,臉上寒霜滿布,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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