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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緊要關頭,突然的破門聲,直接讓田守才如脫韁野馬般瘋狂在女人身上聳動的身體瞬間定格,滿嘴的粗話也仿佛卡殼了一般,戛然而止。
電光火石之下,甚至根本來不及去看身後進來的到底什麼人,田守才心中的第一反應就是糟了,下意識趕緊伸出手想要去抓一旁的被子。
然而卻遲了,房門被人踹開的同時,閃光燈此起彼伏,伴隨著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
門外進來的一群人一邊舉著手機忙不迭的拍照留念,表情精彩紛呈。床上**裸疊在一起的兩個人,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傻了,腦袋剛開始有些發懵,隨即反應過來,田守才身下的女人頓時一陣尖叫,相比於剛才在人家田大廳長身下被進進出出的時候,叫的還要賣力而悽厲。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田守才面色蒼白如紙,身體觸電般翻身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看著從門口進來三個陌生的男人,聲音之中布滿了驚恐和慌亂。
如果是一般人,背著自家老婆搞別的女人,就算被人現場捉姦,頂多也就是一個丟人的問題而已,最嚴重的不外乎被人家的老公當場揍一頓,然後回家再承受自家黃臉婆的狂風暴雨。
然而,這都是小麻煩。
可是,田守才卻是正兒八經的體制內人員,現在這事兒一旦被人發現宣揚開來,那可就不僅是丟不丟人的問題了,後果簡直嚴重到無法承受。
田守才此刻可謂是嚇的肝膽欲裂。剛才還興奮漲紅的老臉上此刻已然毫無血色。
甚至就連這樣的緊要關頭被剛才這麼一嚇之後,有可能留下心理疾病以至於以後吃藥都硬不起來這種嚴重的問題他也沒有心思去考慮了。雙眼充滿驚恐的看著房門舉著手機一邊笑嘻嘻一邊繼續拍照三個陌生男人。
不僅被人看見了,這些人竟然還拍了照片。
饒是田守才已經被嚇了的魂不附體,腦袋一陣空白,卻也清楚的明白,這些人手機里的照片一點被傳出去,迎接自己的將是怎麼樣的下場。
「我們路過打醬油的啊。」山貓舉著手機湊到床邊對著坐在床上身體僵硬的田守才和他身邊抱著被子蜷縮著瑟瑟發抖的女人一人來了一張特寫之後,收回手機,這才淡淡一笑道:「說來也趕巧,正好遇見這麼一場大戲,也就順便掏出手機留個念了,嘿嘿,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說得輕巧,有種你他媽找女人啪啪啪的時候讓老子在旁邊拍幾張,看看你介不介意!
田守才內心咆哮,但是眼看著被對方塞進口袋裡面的手機,把柄捏在人家的手裡,饒是再怎麼不樂意,卻也知道今天這個孫子自己是當定了。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田守才說話間,悄悄的伸手拿過之前丟在一旁的褲衩打算穿上,**裸的讓三個大男人盯著看,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怪異了。
然而本就肥碩的身體,外加此刻內心的緊張,身體僵硬還帶著哆嗦,一時間竟然連褲衩自己也套不上,急的他滿頭大汗,終於在一陣笨拙而滑稽的摸索下,褲衩穿上了,卻發現不僅穿反了而且還前後倒過來了,卻也根本顧不了這麼多,至少有個遮擋就好。
面對田守才誠惶誠恐的模樣,山貓三人卻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相互對視一眼嘿嘿直笑,然後異口同聲挪掖笑問道:「你猜我們想怎樣?」
「我哪知道啊。」田守才都快哭了,強忍著掩飾住恨不得將眼前這幾個混蛋生吞活剝的憤恨眼神,一臉賠笑,想了想,道:「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一人給你們五萬塊,你們把照片刪了,哦不,我一人再加兩萬,你們把手機給我,我自己處理然後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大家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田守才雖然被嚇的夠嗆,但是基本的判斷能力還是有的,眼前幾個人都面生,和自己有矛盾結過怨的可能性很小,而且用的是手機拍照而不是相機,顯然也不可能是那些專門喜歡曝光別人**的狗仔。
除此之外,田守才想到的最大的可能便是這些人是為了圖財而來,專做這種靠拿捏住人家把柄,然後進行敲詐的缺德事兒。
雖然確定這個可能之後田守才一邊自嘆倒霉這種事兒怎麼落在自己頭上,一邊把這幾個缺德貨恨的牙痒痒,心底倒也是沒由來的鬆了一口氣,至少,這樣的結果可要比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些關係到自己前途甚至小命的嚴重結果好的太多了。
至少,對他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還真不算事。
「一人七萬,你還真挺有錢的啊。」山貓摸著下巴,嘿嘿的笑著,眼神從田守才的身上掃過,落在一旁把腦袋蒙在被窩裡的女人身上,雖然關鍵部位和一張臉都遮掩住了,但是露在外的雪白大腿著實誘人,不過再想想這女人剛才還張開大腿被眼前這頭看著就噁心的肥豬亂捅,還叫的那麼淫?盪,瞬間只覺得一陣噁心。
見對方的反應,田守才更篤定對方的目的正如自己猜想的那樣,心中還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一些。只是對方雖然嘴上說挺多,卻是沒有直接一口答應,顯然是一群貪得無厭的混蛋。
「幾位大哥,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也爽快點,一人十萬,我就當賣個平安,大家以後相安無事。」
田守才眼珠子一轉,不待對方說些什麼,一副很爽快的樣子直接加價,隨即又生怕這些人貪得不厭得寸進尺,說道:「我也就這麼多錢了,再多也拿不出來了。」
一旁的公牛一臉冷笑連連,手機塞進口袋,二話不說直接上伸手一把掐著田守才的脖子,一百七八十斤的一大坨竟然隨隨便便的扣著脖子就從床上給拎了起來,緊接著蒲扇一般的大手噼里啪啦的左右開弓,幾個耳光直接抽在了驚恐萬狀的田守才的老臉上,直把人田大廳長抽的眼冒金星,頭暈耳鳴。
「行了行了,你注意點,別沒輕沒重的把人給弄死。」聽著清脆響亮的耳光聲,扳子趕緊在一旁說道。這種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可禁不住公牛的胡亂折騰。
秦崢順手一扔,將抽完耳光之後一張臉瞬間腫的像饅頭的田守才扔回了床上,冷哼一聲:「一人十萬,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老子一晚上玩女人的小費都不止這點,你當是在打發叫花子啊。」
「有話好好說你們到底想要多少,我給,我給」
田守才肝膽欲裂的縮在床角,驚恐欲絕的看著站在床邊二話不說就動手的幾個暴力傢伙,急忙大叫起來,這時候根本沒心思顧得上臉上疼不疼,生怕對方一不小心再對自己動起手來,瞧瞧那個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拎起來的黑鐵塔,真能把人活生生打死啊。
「要多少?」公牛聽田守才這麼一說,眼神詢問山貓。
「呃五百萬怎麼樣?」山貓想了想,看著公牛和扳子徵詢意見問道。
扳子卻在一旁一臉無語:「我說你們還真當自己是來打秋風的啊?」
「也對,差地忘了。」山貓和公牛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一笑。
這時候,秦崢從門外走了進來,問道:「怎麼樣了?」
「擦,這孫子想的還真沒,竟然想用錢收買我們,想得挺美呢。」山貓轉過頭詢問的看著秦崢:「要不先給他點苦頭嘗嘗,怕他不老實。」
秦崢擺了擺手,撥開擋在身前的三個人,走到床邊,笑眯眯的看著縮在床角鼻青臉腫可憐兮兮的田守才,挑了挑眉頭笑道:「田廳長,還記不記得我了?」
「是你!」田守才看著秦崢,頓時大驚失色。
事已至此,他還能不明白今晚發生的這一切到底為何,原本只以為是自己倒霉碰巧趕上了無妄之災,卻沒想自始至終這根本就是有人在有意針對自己。
「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還會有誰?」秦崢理所當然的撇了撇嘴,然後道:「早就警告過你小心點了,你還偏不信,真以為我像你,威脅人只知道嘴上說說就算事了嗎?」
田守才臉上的神情幾經變換,咬緊牙關盯著秦崢,氣急敗壞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秦崢從旁邊搬了張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隨手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慢悠悠道:「上次和你談的事兒,咱們現在繼續接著談一談怎麼樣?但願這次田廳長能夠識趣點,別再像上次那樣油鹽不進了哦不然,後果你懂的。」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田守才腫脹的臉上布滿怒意,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這個手段無恥的混蛋:「你這是私闖民宅,侵犯他人**,可是要擔刑事責任的!」
饒是知道自己的處境是多麼的被動,但是上次便在對方手裡吃了虧受了侮辱,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又栽在他手裡了,新仇加上舊恨,著實讓田守才恨不得將其吃肉喝血。簡直恨意滔天!
「又和我來這一套,你覺得我怕嗎?」秦崢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呀公牛,你看著辦吧!」
公牛點了點頭,直接跳上了床,走到跟前,再次把田守才提了起來。
「你想要幹什麼,放開我,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嗷!」
公牛根本沒聽對方的話,自家老大爺有吩咐,那裡容得下人家廢話,捏起拳頭,對著田守才圓滾滾的大肚子一拳下去,然後把疼的面無人色的傢伙直接讓床上一丟,跳下床重新站回秦崢身邊。
看著田守才蝦米般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雙眼翻白,秦崢也沒管對方還能不能聽得清自己說的話,自顧自道:「你說剛才拍到的那些東西,要是給寄一份給你老婆,順便在寄一份給紀委,對了,還有這棟別墅,別告訴我這是你這個姘頭自己買來專門方便和你約炮的哈,嘖嘖,怎麼看你也不像是那種能當小白臉的人啊。」
「你自己說說,到時候這些東西讓該看見的人看見了,你田大廳長人應該在哪裡呢?在號子裡撿肥皂,還是在刑場上吃花生米?」
秦崢笑著慢悠悠說著。眼神挪掖的看著穿上面無人色的田守才:「我想怎麼樣,你心裡清楚,至於你到底該怎麼辦,想必也該清楚了吧。」
「知道我知道」田守才躺在床上無法起身,卻是一臉便秘的表情,艱難的點頭,剛忙答應下來。
事已至此,孰輕孰重,他自然能分得清。因為這件事得罪廖家和吃牢飯,那個更受罪,更是瞭然,知道該怎麼選。
「早有這個覺悟,也沒必要吃這麼多苦頭啊。」秦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既然田大廳長知道該怎麼做了,咱也不打擾你的好事了,**一刻值千金,休息一會兒趕緊繼續哈拜拜別送。」
出了門,公牛依舊有些不放心,問道:「你們說那孫子會不會變卦,萬一不聽話怎麼辦?」
秦崢搖了搖頭,篤定道:「不會!」
「這可不一定啊,畢竟咱們的證據也就是幾張照片,還有老貓的那段小視頻呀,這生活作風問題,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應該還沒那麼嚴重吧。」
公牛頓了頓,壓低聲音:「況且那些黃金我們可是拿走了,萬一拿孫子發現,惱羞成怒和我們來個魚死網破怎麼辦?」
「保險箱上指紋不都是讓扳子處理掉了嘛,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就算他發現不見了,頂多也就是懷疑一下是我們而已,確定不了。」秦崢搖了搖頭笑道:「況且你覺得那是那傢伙的全部家當?發現不見了會心疼的要死不假,但是他那種怕死的人,還不至於有勇氣魚死網破,該他做的事,絕對老老實實的。」
「至於這作風問題,放在前些年還真有可能被定義為無傷大雅,但是現在可不同嘍,前些天看新聞上上面那個誰怎麼定義來著,有作風問題的背後絕對有經濟問題,在這方面上,屋裡那傢伙比咱們懂,而且心虛著呢,他就不怕這些作風問題暴露出去,讓人順藤摸瓜查到他那些更齷齪的髒事?」
「這倒也是!」
秦崢突然想起來什麼,問山貓道:「另外一邊有動靜沒?」
「暫時還沒有。」山貓搖了搖頭,繼續道:「不過按照老大你說的,那傢伙絕對比屋裡那頭豬好不到哪兒去,既然有問題,遲早有露出馬腳的時候,我讓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呢,一有動靜保准能第一時間察覺,嘿嘿,到時候就又有好玩的了。」
秦崢點了點頭:「盯緊點,儘快最短的時間內把問題解決了實在不行的話,可以適當的用點手段,引蛇出洞。」
山貓會意:「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好了。」
雖然山貓這傢伙做事有時候喜歡偷懶耍滑,卻也不至於誤了事,還是挺靠譜的,秦崢自然不用多囑咐。
打道回府的時候,已然是凌晨。
秦崢回到吳婉卿所在的小區,站在吳婉卿屋子門口剛準備開門,這時候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開門聲。
「喲,這麼晚才回來,該不會是在巧巧那邊剛吃飽,又趕著回來這邊交公糧的吧,雨露均沾,哎,你這男人當的也真累。」
聽到身後婉轉嫵媚的性感聲音,秦崢驚訝的回過頭,看著身著一件連衣睡裙,姿態慵懶靠在門框上笑盈盈的女人,好奇又鬱悶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玫瑰吃吃一笑:「心靈感應啊誰讓你這小壞蛋沒良心呢,隔壁的那位你成天餵的飽飽的,對姐姐我就愛理不理的,隔三差五施捨那麼點,哪能餵飽人家呀,既然這樣姐姐我就只有自己主動爭取一下嘍,半路劫持,嘻嘻」
秦崢無奈一笑,收回剛逃出來準備開門的鑰匙,耳朵伏在門上挺了挺,確定吳大美人這時候已經睡了,這才鑽進對門。
玫瑰沒好氣的白了男人一眼:「弄得跟偷情似的,別忘了隔壁那位才是插隊進來的好不好,姐姐我可是比她早了小十年呢。」
嘴上一副不滿的樣子,卻是直接伸手將秦崢拽進門,一臉偷情小女人緊張又刺激的模樣,把門給關上。
秦崢進屋,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一旁,豐腴性感的身子迫不及待靠上來的女人,摸了摸鼻子好奇問道:「真能心靈感應?」
玫瑰白了男人一眼:「雖然咱們身體交流的那麼多年,不過哪來那種玄乎的東西呀姐姐我是半夜被餓醒了,打算去樓下夜市街買點吃的呢。一開門正巧看見你回來,就順便打劫一下嘍。」
「買東西吃?」秦崢上下打量了女人衣著:「就穿成這樣就下去?」
「穿這樣怎麼了?什麼都沒露,又不擔心讓人看見什麼嘍。」玫瑰撇了撇嘴說道。
秦崢眼神怪異,雖然沒露不假,但是這女人本來就是一副妖精氣質,再穿上這麼一身睡衣,那身段妖嬈性感的畢露,讓人看了簡直比看絕大多數露什麼的女人還要噴血。
「不是說餓了買吃的嗎?怎麼不去了?」見女人膩歪的靠在自己身上,一點出門打算也沒有,秦崢問道。
「吃的這不是送上門了嘛。」玫瑰媚笑一聲,媚眼如絲。
「我可沒帶東西給你吃。」
「誰說的,成天帶在身上呢。」
「我擦!你夠了!」
「哎呀,富含蛋白質呢。」玫瑰咯咯的嬌笑著,直接將秦崢撲倒在沙發上:「人家飯量小,吃一點點就夠了哦,趕緊的,餓死了呢。」
秦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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