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小心將玉扳指收好,然後說道: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要把我醉暈過去?
秦月妃看了一眼他,說道:「是你自己酒量差,天堂酒吧常來的人都知道,來這裡的都是買醉的,我提供的酒自然是酒勁最厲害的……」
「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林臻不耐煩揮了揮手喝止了她的話。
這很明顯是敷衍的話,他自然不相信,不過心中也明白,她們把他弄醉,也是為了陸冰璃,不過秦月妃顯然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這件事也算是不了了之吧。」林臻在心裡嘆息了一聲。
秦月妃說道:「那個玉扳指你記得保管好,他日我很可能要找你要回來的,那東西對我也很重要。」
她生怕林臻弄丟了那玉扳指,這可是陸冰璃留在他身上唯一的一個東西了。
林臻說道:「這東西對我也很重要,我自然會小心保管。」
「既然如此,那你走吧!」秦月妃下了逐客令。
林臻皺了皺眉,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
「你怎麼跟黑熊那邊聯絡上了,還有你跟喬家的人有什麼關係?」
林臻想到了之前幾次在黑熊老巢里見到秦月妃的身影,而且伸手非常的厲害,但是施展子彈的暗器,就快趕得上熱兵器的威力了。
而且那天在拍賣場裡,很明顯,黑熊和喬家的人竄通好了,這可是江南市黑白兩道的大勢力啊。
秦月妃看了一眼林臻,說道:「我們的追求不一樣,利益不一樣,所以你不用管我跟誰跟什麼人有關係,總之不會影響到你就是了。」
林臻說道:「是嗎?若是不影響到我這邊,我自然不會管你的事情的,但是若影響到我這邊的事情,那我也提前跟你打聲招呼,到時我可不會客氣什麼,包括在我身上下了蠱毒之術的令尊。」
「你……」秦月妃臉色冰冷了下來,看著林臻說道:「你在威脅我。」
「你若覺得是的話,就算是了,明御大廈,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得利了自然不會忘了與令尊的約定。」
林臻馬上要離開江南市了,以秦月妃的底蘊和實力,相信若是出手的話,太監和道士兩個人會比較棘手,要分散精力來應付她,這只是給其他勢力漁翁得利。
因此,他現在突然說出這種僵硬氛圍的話,也算是提前交底。
「你什麼意思?明御大廈的事情對我和父親同樣重要,憑什麼只能讓給你!」秦月妃沒有料到林臻竟然說出這種話,而且對明御大廈的事情如此重視。
「因為那是我必須要得到的東西,所以任何人威脅到我的,我都不會客氣。」林臻說道。
秦月妃冰冷的眼神里滿是失望之色,她冷冷說道:「那就各憑本事吧,不送……」
林臻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砰!
在房門關閉的剎那,秦月妃豁然站起來,難以掩飾的怒火爆發出來,甩手將旁邊桌上的東西狠狠掃落地面。
「林臻,你個混蛋……」
秦月妃破口大罵起來。
剛剛走下了樓梯,林臻都遠遠能聽到,無奈嘆息了一聲,他也沒有辦法。
不敢做得對不對,他對明御大廈的研究項目成果志在必得,不管是任何人,都不容染指半分。
離開天堂酒吧,天色已經亮了起來,街道上的人很少,只有零星的一些勤奮小商鋪稀稀拉拉開門,更多的是經營早點的店鋪。
走過一條街道,林臻買了兩份早餐,等了幾分鐘,才看見有一輛出租車遠遠駛了過來,他輕輕揮了揮手,準備坐車去嘉裕公館看一眼何雅香。
昨晚一杯醉被喝醉了,手機上幾個電話沒有接,後來直接被陸冰璃關機了。
離開酒吧打開手機,就看到何雅香的那六個未接電話,心知昨晚何雅香一定很擔心,所以迫切要回去看看他。
林臻想到何雅香,臉上露出一絲柔情,心裡有些甜蜜又有些不舍,此刻整個人的心神都已經飛到了何雅香那邊。
砰!
他下意識打開車門,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凌厲的光芒刺了過來。
林臻被迅速襲來的危險驚醒,往後猛地退出一步,手中的早餐往後一擺,另一隻手順勢格擋住對方的匕首。
眼角餘光看見後排座位車門突然打開,迅速竄下來兩個男子,他們撲殺了過來。
喝!
林臻腳下連踢了兩腳,逼退使匕首的那名男子,迅速往左側退了兩步,躲避撲殺而來的後面兩個男子。
幾乎是眨眼間就發生的事情,林臻若非危險意識的預判比別人強幾分,剛才的出神時刻換做其他人鐵定會中招。
「你們是什麼人?」
林臻打量著三個青年男子。
「來取你性命的人!」
對面使匕首的男子大喝一聲,招呼身邊兩個同伴一起撲殺向林臻。
那輛出租車司機早已嚇得開車逃走了。
這幾個傢伙比混黑的人還要恐怖,根本就不像是江南市道上的人。
出租車司機也算是老司機了,在江南市道上的人,他雖然關係不深,但是也知道一些人,更是在邊緣範圍打過幾次交到,第一時間就判斷這三個青年男子不是混社會的尋仇,簡單教訓一下人就算了那種。
特別是在開車的過程中,司機發現這三個人身上充滿了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氣息,若是懂的人,定然能發現那是一種殺氣。
普通人即便遇到這種渾身充滿殺氣的人,也很難感應判斷這就是殺氣,只會覺得不舒服。
此時,三個人面對落單一人的林臻,他們圍攻了上去,剛才的偷襲沒有成功,已經很是讓三人感到意外了。
只是,他們的意外指數此刻呈現螺旋式上升,來回混戰了幾個回合,竟然連對方身上的衣物都沒有沾上,更可恨的是,對方手中還拿著兩份早餐,兩個圓塑料盒子裝著的稀飯,在打鬥中竟然沒有溢出來。
「這……」
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那種無力感,你不去親自嘗試一下是不知道酸是真酸,是酸爽的酸!
砰!
林臻觀摩了一會,頓時失去了興趣,一拳轟砸在使匕首青年的臉上,瞬間倒在地上。
「怎麼……可能!」青年人忍痛驚呼一聲。
「啊……」
他的震驚還沒有結束,兩個同伴一左一右,被踢翻在地上。
哀嚎聲在清晨寧靜的街道上,如夜鶯悲鳴叫聲,刺耳又驚悚。
三個人驚恐看著林臻一步步靠近過來,使匕首的青年揚了揚手中的匕首,緊張說道:「你不要過來,不然,我……我……」
我了半天也說不下去,因為他的一隻腳被林臻踩在了腳下,恰好是在腳跟內側,冰涼的水泥地正在摩擦著他腳裸骨,咯咯的聲響,伴隨揪心的劇痛。
「求,求放過……我,我們錯了!」
那青年滿臉扭曲,猶如畢加索的人臉畫像,要多抽象就有多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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