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幾句,柳牧就帶著狂獵走出了房間。
走了幾步,就迎面遇到了汪彪飛,惡狠狠地問道:「首領大人打算怎麼處置你?」
「她說,如果下次再有人招惹我,就讓我直接把那些人的狗頭扭下來,把心臟做成心臟進化石,好讓她去獎勵一些更加有上進心的人。」柳牧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汪彪飛勃然大怒。
「動手之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柳牧冷笑了一聲,「後果是不是你承擔得起的。」
汪彪飛臉色漲紅,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的小子,就好像剛才董瑾對那張桌子所做的事情一樣。
可是,汪彪飛不敢,董瑾的態度,已經很明確地表達出來了,她偏向於這個小子。
自己動手,肯定會引起董瑾的憤怒。
汪彪飛不是畢高,不是烈火的二把手,有著偶爾跟董瑾頂牛的資格,他也沒有那勇氣。
而且,就算汪彪飛動手了,柳牧四隻狂獵可不是帶著身邊耍威風的。
短時間內,擋住汪彪飛根本就是綽綽有餘,甚至悍不畏死的狂獵還可以重創乃至殺掉汪彪飛。
一直以來,柳牧都沒有把狂獵當做消耗品來使用。
而一旦柳牧將狂獵當做消耗品,絲毫不顧忌損耗和死傷,四隻狂獵便足以換掉汪彪飛了。
狂獵可沒有任何害怕的思維情緒在,對於它來說,只要柳牧下令,用自己的命去換掉敵人的一隻胳膊或者一條腿都是等閒之事。
「不敢就讓開吧,不要浪費時間,我很忙。」柳牧從汪彪飛身邊走了過去。
汪彪飛站在原地,手掌捏成拳頭,最終緩緩放下,對著柳牧背影說道:「你不懂顧全大局,遲早要付出代價!」
柳牧腳步停頓了一下,微微轉頭說道:「你們懂就足夠了。」說著也不等汪彪飛繼續說什麼,走下樓去。
汪彪飛看著關上的門,也沒有勇氣去質問董瑾什麼,也同樣離開了。
房間內,董瑾看著被她一巴掌拍壞的桌子,臉上漸漸浮現出了異樣的紅色,當這紅色褪去之後就只剩下了蒼白之色,讓上一刻還強勢的她看起來虛弱無比。
「咳咳。」
董瑾咳嗽了兩聲,低語道,「我的時間不多了……」
在房間內平復了一下,董瑾打開門走了出去,隨口叫來了一個人問道:「沖天那小傢伙呢,你看見他跑哪裡去了?」
她口中的小傢伙,自然是董瑾的兒子,顧沖天。
「我剛才見到天少出去了。」那人說道。
「又出去玩了,我早上不是吩咐過讓他等著我,今天要訓練嗎?」董瑾皺著眉頭說道。
母親表達一下對兒子的不滿,這種事情,做下屬的自然不敢插嘴,只是乖乖地站在一邊。
董瑾也沒有多說的意思,隨意抱怨了一句說道:「你找人去把那小子給找回來。」
「是,首領大人。」那人領命而去。
離開了這一樓層,董瑾走到了這大樓當中頂層,這裡是她的住處,並沒有什麼奢侈豪華的裝飾,還不如那些山間別墅來。
走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董瑾將房間角落的保險箱打開,裡面赫然是一些進化石。
盯著這些進化石看了一會兒,董瑾伸出手,拿出了其中一塊,卻又放了回來,自語道:「算了,還有時間,不是一定要衝天成為職業者……」說完,重新關上了保險箱的門。
另外一邊,汪彪飛氣沖衝來到了畢高他們所在的地方,一路上還罵了不少人,怒氣依然沒有辦法消散。
房間內,畢高還有另外兩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們死人都是剛才開口訓斥柳牧的人。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汪彪飛一進來就忍不住抱怨道,說的不是別人,而是董瑾,「難道是真的看上那個小子了,我承認那張臉的確是長得挺帥的,就是不知道底下管不管用。」
「好了,別跟個長舌婦似的。」畢高皺了皺眉頭說道。
汪彪飛坐了下來,拿起水猛地喝了一口說道:「畢老大,她這有點不像話了。」
「閉嘴!」
畢高毫不客氣地呵斥道,「董瑾大人,又豈是我們可以隨便議論的!」看起來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不過他們這小團體聚集在這裡,還說這樣的話,明顯就有些虛偽了。
「不過這些日子,的確有點不太對勁。」畢高敲了敲桌子說道,「我覺得柳牧那個小子是個大問題。」
「那又有什麼辦法?」汪彪飛沒好氣地說道,「首領大人已經明確表達了她的態度,我們連稍微教育一個那個小子的資格都沒有。」
「我們的確是沒有,不過有些人卻未必沒有……」
畢高聲音變得陰測測。
其他三人都嚇了一跳,汪彪飛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是吧,畢老大你難道打算聯合希——」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畢高嚴厲的眼神給壓了回去。
「真不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我的意思是說,那小子不知天地後,遲早會有人教訓他。」畢高說道。
其他三人笑了幾聲,笑聲有些尷尬。
又聚了了一會兒,汪彪飛三人離開了,就留下畢高一人在房間內。
「董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用那個小子打壓,對付我們!」畢高自言自語道,臉色尤為難看,「既然你先這樣做,也就別怪我了,也算是那小子倒霉,想做董瑾的一條狗,幫她咬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有著這樣的本事!」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距離阿波羅被殺,過去了也足足有四天時間了。
希望之光和烈火之劍的摩擦也越來越劇烈,雙方都相互死了一些人,一副即將火拼的模樣。
不過只要仔細想想,雙方的一些底層小弟互相砍砍就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
如果事態再升級的話,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機械天啟那邊倒是唯恐天下不亂地打算挑撥,不過雙方都嚴防死守,機械天啟反而損失了一些安排的挑撥人,目的也沒有達成,連每天躲在被窩裡面的竊笑都停止了。
恨不得親自上場告訴那群慫逼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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