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巨大的巨人屹立在木葉邊緣的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鼬站立在巨人之中。
赤紅色的查克拉肆意升騰,飛快的實體化,巨人也從光禿禿的骨架迅速被一絲絲血肉纏繞。
等待血肉填充緊實之後,一副堅硬的盔甲和一把查克拉之劍緊接著出現在須佐能乎之上。
「佐助!!!」
怒吼聲飄蕩在破敗的宇智波族地,本就殘破的屋子在這股猛烈的查克拉風暴下更是被吹擊得七零八落。
可惜,周圍靜悄悄的,並沒有一絲反應。
被埋在廢墟下的干柿鬼鮫伸出一隻手撥開頭頂的一塊木板,抹了抹腦袋上的虛汗。
他看出來了,從來不動怒的鼬先生今天是徹底的憤怒了。
而且,他剛才一瞬間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宇智波一族滅門有很深的內幕,這是他和鼬先生成為朋友後就敏銳地察覺到的一件事。
而今天,他可以很確定地表示,這兩兄弟之間一定有事情,瞧瞧他們進木葉後的待遇。
一般的敵人早就死在了木葉大門口的埋伏圈,而他和鼬先生呢?
這是兄弟兩個在玩遊戲啊,互戳心窩子的那種遊戲啊。
干柿鬼鮫從廢墟站了起來之後迅速瞬身飛到邊緣,兄弟兩個的家事,看樣子鼬先生也不太想讓他插手。
而鼬先生那位素未蒙面的弟弟,看這手段,比鼬先生還狠啊。
進村以來的三次出手,都讓一向冷靜的鼬先生情緒頗為波動。
此刻,宇智波族地,一片廢墟之上,紅色的查克拉實體化巨人掃視著周圍。
微風吹過,周圍更是顯得寂靜。
而就在這時,隨風飄來一句話,在此刻的靜謐之下顯得異常突兀。
「穢土轉生!」
下一秒,一具棺材拔地而起。
棺蓋掉落,緩慢走出了一位穿著常服的人物,衣服背後有著經典的宇智波族徽圖案。
須佐能乎中的宇智波鼬握了握拳頭,又再次鬆開。
「父親。」
下一秒。
棺材中走出的宇智波富岳睜開了眼。
「鼬,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大喊大叫地衝上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砰——
一股更加強烈的查克拉風暴爆發出來。
宇智波鼬所在的須佐能乎再次拔高,實體化形象也更加完善,腰間也出現了一個葫蘆。
沉悶的聲音從須佐能乎體內傳出:「佐助,現在是你在操控父親嗎?」
對面的宇智波富岳點了點頭,表示鼬說得很對。
「為什麼?」
宇智波鼬操控者須佐能乎蹲了下來,看著六年未見的父親。
再次見面,父親還是六年前的那個樣子,而他自己,也因為血跡病,終於快迎接死亡了。
「什麼為什麼?」
佐助操控著穢土體,明知故問。
「或許,就像是你滅族,弒父弒母,哪有什麼為什麼?」
宇智波鼬聽到這裡,突然心中一動,憤怒和悲傷開始慢慢消退。
是啊,他當年那麼做是有原因的。
而佐助呢?根據他的觀察與分析,佐助極有可能知道了滅族的真相。
他從來都是個好孩子,那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佐助,不也到了他當年那個年紀了嗎?
看剛才母親的樣子,明顯是和佐助溝通過而且是完全自由的樣子。
那他現在這麼說,是——
在故意激怒自己嗎?
宇智波鼬深深地看向了富岳穢土體的眼睛,仿佛要透過這雙眼睛,看見背後的佐助。
「哈哈。」
宇智波鼬輕輕彎了彎嘴角,先是一聲輕笑,接著嘴角幅度越來越大,肩膀微微抖動。
「哈哈哈哈——薩斯給!」
「這就是你的器量嗎?」
「我一直扮演著你理想中的大哥,就是為了確認你的器量,可惜,現在看來,你還是太讓我失望了。」
「你能做的就只是想著用父親的屍體來激怒我嗎?」
宇智波富岳擺了擺手,微笑地看著紅色巨人中狂笑的宇智波鼬。
嗯,宇智波狂笑四傑今天竟然有兩人齊聚於此,真是非同一般。
不過佐助擺了擺手後並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宇智波鼬表演。
宇智波鼬一個人的笑聲非常突兀地迴響在宇智波族地上空許久才慢慢減弱。
「我愚蠢的哥哥啊,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過家家嗎?廢了半天勁把父親穢土轉生出來就為了激怒你?」
「真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
宇智波富岳看向了鼬:「鼬,你太讓我失望了。」
鼬心中微微一驚,雖然是佐助說的話,但是頂著父親的臉說出來後,他還是下意識會心中一緊。
「父親,背負族長與警備隊長之名。」
「上不能安定木葉,無力應對猿飛日斬等高層,下不能鎮壓族內,派系對峙,中不能安撫家人,出了你和止水這麼兩個另類。」
宇智波富岳看向了鼬:「你說,接下來這場戰鬥有沒有意義?」
下一秒,宇智波富岳眼睛閉上後再次睜開。
猩紅的三勾玉快速旋轉,眼中的風車開始匯集。
緊接著,一股青色的巨大查克拉爆發而出,迅速實質化,骨架搭建,血肉衍生。
等到波動散去。
一個紅色巨人和青色巨人相對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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