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八章：曾經的愛情

    臉據需疼痛，我早已忘記打上一個創口貼，身體慢慢消逝著那點藥味，或許，或許我應該答應她，或許——，腦袋一陣陣疼痛，胖子看不下去，對著我吼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快去追啊。」風據需蕭瑟地刮著，雨點慢慢跳動著不安，似是要將我整個灌入，身體不自覺地躺入那花白的被子中，一陣陣粉

    塵晃動著，一點點打進我的衣服中，將整個人變成一團雪人，再也找不到任何活物，腦子一下子停止轉動，一團黑影中，一點點櫻花香味中，一個女人捂住絲巾於臉上，清秀中，一團團雲霧慢慢襲於她的周身，女人的眼神卻從沒掉於另一邊，一絲絲波紋慢慢褶皺著女人的身上，一塊輕便的被帶掛於女人的腰間，

    周圍，一陣陣響聲時起時拂，慢慢激起於我的耳朵邊，慢慢間，越來越響，合著那沉悶的音樂在我耳邊迴蕩，「還讓不讓睡個好覺了，吵死啦！」我嘶吼道，寢室中，一人早已議論開來：「額，你知不知道那誰帶回來的女人，貌似在洗澡中，出血很多，而且沒人敢接近，她們說，在地上還有一個快要成人的嬰兒，

    」「這小子，這樣的女人不知道去保護好，卻讓別人做這樣的事，他才甘心？」小胖的話，直接刺中我的神經，身上一團白粉，瞬間在自己身上彈出，卻在從皮箱中，拿出一個化妝品，對著鏡子胡亂地擼了起來，沒過多久，我的臉上變了一個模樣，那是另一個男人的模樣，我對著他笑了笑，話語間早已改變了先前

    的聲音，皮箱中，一套衣服套入自己的身上，身上一點點透出一絲絲香味，身體突然晃動著女生宿舍，宿舍大媽看了下，一個男孩沖了過來，突然攔住我，但仔細看了下，卻驚愕了下，立即將自己那寬大的身體讓開，我怒視了下，那間敞開的房門，周身早已落開一大片女孩，張望著那房中流出的血跡，「讓開，讓開！」

    我尖聲道，一聲後，身子閃過那些女人，慢慢跑入那早已被血浸染的女人，「我，我來遲了。」說完後，抱開她，撕裂著臉上的傷口，妝慢慢從臉上掉落，而我卻早已管不了，從血泊中抱出那女人，向著外面跑去，女人似是感覺道什麼，慘白的嘴唇中一直閃動著幾個字：「你——你終於來了。」手在我脖子間掛住，卻

    越來越緊，但卻甚是輕便，我苦笑了下，尖著聲音道：「嗯，我來了，現在就帶你去看醫生，你得挺住，知道！」我對著她吼了下，女人緊閉著的雙眼間，慢慢閃開，一絲絲亮星閃閃發光。

    身體走的越快，臉卻甚是更痛，一點點掉下鮮血，落於她那早已冰凍的臉，「你——你受傷了，我，我好——，」女人沒說完，腿上已再次流淌冰涼的血，一點點刺激著我的神經，不好，我得趕快，腳上一點點劇痛加劇，快跑到門口時，一陣風過處，外面只剩下一點點風色和樹葉飄落，刮燙著我的心靈，不好，我要

    喚她，我要，「啊——，」腳一步步劇痛，「你要起來，你要起來！不要睡，你這樣要我怎麼愛你！」說完間刺中女人，她眨巴著眼睛，輕輕地在我頸脖上吻過，一絲絲髮絲慢慢地纏繞於我的臉上，卻將我的妝完全清洗乾淨，空氣中，腳不停地奔跑，風色中，卻早已聽不到任何聲音，似是這個世界只有我與她的存在。

    快跑中，眼睛四處尋見，終於在一旁的醫院的一旁停下，護士突然嚇住，放下手上的東西，躲於醫生的身後，燈光下，我已成為血人，一點點滲下那女人的血液。「護士，護士，我老婆要急救，快。」我嘶吼道，一旁的醫生聳了聳眼鏡道：「這個病人我們沒法驗收，我們——。」隨後一群人跑了過來，對著那醫生就是一

    腳道：「你還是不是醫生，撓，你的錢，草！」手上一沓錢砸向他的身上，那人如同狗舔食一樣，將周身的錢撿起，狂亂地塞於自己的身上，對著護士大聲喊道：「快，快準備東西，我來做主治刀。」剎那間，我身上一下子卸下，身子一下子癱軟在地板上，對著我身邊的人道：「謝謝大家，謝謝我的好室友，對了，到時等下

    幫我洗下臉，我要做下事情。」大家似是不解，對著我道：「你——。」而我卻一句也聽不進去，身上最後一絲氣力也被耗盡，一下子倒入那冰涼的地面上，再也晃動不開。

    嗖——，一聲聲響後，一顆顆如同細小顆粒一樣的東西砸向我們，一下子將我砸出壕溝，耳朵一下子被砸的聽不到聲音，只是不停地有一兩個東西砸到我面前，撕裂開的殘肢在地面上跳動著，不安份的心襲於我的心頭，「啊——，媽啊，我的媽。」一人拋開身上的泥土，拉著我的褲子對著我喊道，下身早已不知去向，身體

    被無情地切割成兩半，身上滲出股股熱血，一塊波浪形的肉慢慢撕裂著我的神經，火紅的槍口中砰射出絲絲不安。

    毒辣的太陽刮裂著這個地方，腥臭味瞬間蔓延著這個小溝壕中，蒼蠅從風洞的肉口中慢慢爬出，一點點咀蟲慢慢占據著那人的下身，直到將他整個人吞噬，「炮彈——。」老者喊道，大個子晃動著手臂上那把刀，他還沒死？我心裡驚奇，恍然間，一席炮彈落了下來，將那屍體整個炸開，一團團咀蟲撕扯著邊邊腳腳，一下子飛逝

    開來，一點點落了下來，卻甚是有一團肉，落入我的臉上，「啊——，」我一陣叫喊，對著自己的胡亂地摩擦著，「你，你幹嘛，我在幫你擦，」「額，謝謝，」我說道，胖子一臉苦澀的說道：「這女人看來是沒救了，她的血型太特別了，醫院該用的那種血很少，但是還是不夠，哎。」「額，那她是什麼血？」我問了下，「她好像——。」

    沒等他說完，我早已跑到手術室，對著醫生道：「抽我的，反正我這幾天血還滲的多。」醫生驚愕了下，但是皺了下眉頭，我知道什麼意思，拿出自己這個月的全部錢，壓於手術台上，砰——，一疊錢震的台面晃了又晃，醫生的眉毛一下子從皺變直，等他送來東西準備要輸血時，我擺了擺手，拿出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一點顏料，對著

    醫院的那手術鐵板，開始畫了起來，沒過多久，我對著那鐵板笑了笑，隨後，將手給予那護士，一陣疼痛瞬間停息於我的身上，醫生在我的旁邊對我說道：「你這樣的話，我只能救一個，有可能你們中一人要留於手術台上，你有做好心理準備？」「嗯，我準備好了，來吧。」我對著他道，他晃開膀子看了看我，將上面滾輪調了下，一股熱血

    快速刷過管子，慢慢躺入她的身上，霎時間，我的眼神開始變得模糊，心口快速跳的心臟，變得慢了許多。

    燈光下，女人在櫻花樹下，跳起那優美的舞蹈，聲音變得陰沉，黑暗中一席拍掌聲響徹四方，口中一直呼喊著那女人的名字，那聲音卻是那麼熟悉，熟悉地我再也停不住駐足，而那人卻一步步向黑暗中退出，口中不時間喊出什麼：「惠子，你要——，」話音未完，一席風清拂於我的腦門上，一下子將我扇出那黑暗中，那女人的臉一下子變

    白，慘白，直到她再也沒有任何面部，光一直照向一塊大門，我飛快地跑向那地方，突然在門口停下，望著身後早已變成一團黑色境地，心中早已變得空洞，忽然間，一陣吸力將我拉回來，一陣震動後，鼻息間，早已聞到那一絲絲藥味，空氣中吹拂著點點輝映，髮絲慢慢拂過，風輕輕亮起她那髮絲，清新慢慢蓋過我的鼻息，卻在上面來回迴蕩，

    「好，似——，好清新。」我晃過神來，眼睛眯縫著看著眼前的女人，「啊——，呵我一跳。」女人說道，身子卻如同碰上唐璜一樣，離我遠遠的，口中嘟囔著：「是，是你送我來的？」「額，那個——，」我吱呀了下，準備想說時，突然口裡不知道說什麼，風一直吹拂著，兩人尷尬地對視了下，隨後，女人將頭低下，從口中留下冰冷的聲音：

    「這事情只有你我知道，你要畫那人的妝，我不想，不想——。」說完，眼淚慢慢滴落，一隻手在被子上抓釋著，卻甚是要將它撕碎。

    我只是隨手聽了聽，明白或許我做什麼都代替不了，　風一直吹拂，唇間慢慢在風中跳動，她那眉宇間，一顆細小的痣慢慢跳動開來，臉頰上，冰冷早已覆蓋，一臉青色瞬間蓋住。「我——我——，」我伸出手去，想說什麼，卻一句也說不上來，空氣一直在晃動，窗簾上一角帘布慢慢敞開，慢慢蓋住我倆的身影，女人慢慢走向我，對著我的

    嘴唇吻了上去，霎那間，人似乎被觸了下電流，女人放開後，我的手不自覺地拉住她，一把把將她抱入懷中，手慢慢伸入她的後背，「不——不要，」女人突然喊道，可我的手早已伸入她那心中防線，身子一下子癱軟於我的病床上。

    風割裂著我的神經，腦中慢慢晃悠著她身上的印記，一條條長長地印記，慢慢晃動於她那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