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四章：麻木

    （這部小說是以悲慘為始終的，所以大家說有點虐心，我也承認，這幾天事情很多，我洗澡的時候，頭髮一下子掉了好幾把，真的有點抱歉，我也在嘗試調整心態，為大家寫好這部小說，如果有虐心，那也實在是抱歉，本小說就是這樣的，不是那種都市喜劇形式的愛情劇，而是架空的歷史性題材，我不是很是知道歷史，當然儘量還原歷史，但不一定真實）。

    「停下，我需要檢查！」說話間，將手上的紙在別人眼前晃悠，手上卻甚是沒有任何停息，男孩撕扯著衣服，將整個臉放入那深遠的空隙中，「讓開，都是自己人，讓他站在一邊。」一個男人手上拽著紙道，眼裡的凌厲卻從不減少，風色過處，他胸上那一點點裂開，卻異常地裹於男孩的眼裡，卻也被一群人推入隊伍中，一次次與他離去，空氣中洋溢著芬芳，一絲絲滾熱的聲音慢慢襲來：反對內戰，一致對外！一群男男女女舉著各自的口號，在從街邊向這邊喊來，一次次滾燙的聲音一點點倒入車站，「快，快，警戒，」只見那男人吩咐道，一群人一下子排成一排，將整個片段切成了兩半，「我們要求討個說法，是不是，為什麼蔣介石在別人發出戰爭警報時，他為何說攘外必先安內，我們要求蔣總一致對外，要求國共兩黨合作打

    倒日本帝國主義，將他們趕出去。」一女孩穿著一身校服站在一群人中說道，那人群早已散開，只留下她聲嘶力竭地喊叫道，「她——，男孩看清她手上那個銀手鐲，在一次次說話間，她一次次舉起手臂，一次次將手上的旗幟在空中揮舞。人群中，女孩一次次高喊，卻也忘記了那人群中的他。咕——，一聲響聲後，一排人一下子蜂擁過來，人群一下子亂成了螞蟻，奔跑間，女孩卻沒有揮動，只是遠遠地看著那邊一個人，也不知怎地，那裡只剩下他站在那，而她也似乎忘記叫喊，楞在那。一次次回眸間，那一聲聲敲擊手臂的聲音一次次靠近男孩，「好看嘛，還不趕快去抓，真是——哼——！」只聽那男人說道，而他還是站在那裡，頭一歪，將整個腦袋縮了進去，對著那男人道：「我——我有皮膚病，不——不能碰人。」男孩說了下，

    「嗯，也好，這樣至少抓來的人就沒你的份。」說完間，他揮揮手，一次次叫喚著人，如同抓揪一樣，抓撓著熱鍋中的螞蟻。

    風一直呼嘯而來，一次次滾燙地淚水慢慢飄落，女孩眼睛裡早已溫潤，魂不守舍間，早已被幾個男人拖走，腳上的鞋子一次次掉落，身下一點點蠟狀的東西一點點撕開地面，一絲絲鮮紅慢慢滑落，風色漸漸捲起，混亂中，他慢慢踱過，撿起那繡著血紅色鏽斑的鳳凰，陣陣香味一次次滾落於他的身體外，他拿捏著那個東西，一次次摸索著那女人遠去的身影，直到她消失於那輛車中，風一次次滾落於她的臉頰，一點點冰冷的氣息一次次傳動於她的臉上，一陣陣滾熱早已慢慢消失，只留下那滿目瘡痍的臉。

    「幹嘛，對抓住的其中一個女人感興趣？沒事，如果有，就說下，回頭叫兄弟們放了，還給你就是。」只見那帶紙的男人笑了笑，嘴角間一次次不安甚是跳動，男孩瞪了他一眼，踩逝著那地上點點旗幟，跟著部隊穿梭於空氣中，一次次滾熱的氣息一點點靠近於他。

    男人望著那男孩遠去的身影，一次次在口中說道：「呵呵，還是一點都沒變。」

    「走啊，我們去喝花酒去，」隊伍一下子就到了警署，一席人中，個高的人道，「額，不了，不了，」男孩道，「額——，你怎麼這樣，看你啊，也是個外地來的，好像在警署也沒見過你，算是初次相見，要不咱們去喝一個，我知道——。」「不了，真的不了，我——我還要巡視呢。」「巡視個屁啊，這幾個月城牆上都是掛著一個個頭顱，你不怕，我還覺得慎得慌，有的啊，還掛在電線杆上，我可沒騙你。」他說話間，時不時看向那男孩，「我沒看到，」男孩故作玄虛道，「真不老實，我喜歡。」他說完，腳步聲四起，卻也將他一人留下。

    「怎麼，嘮單了？」那男人將手裡的報紙一下下放入口袋中，似是有點不想放入的意思，一點驚喜漸漸掩映於他的臉頰上，「走，我家有大大的花酒，去我家。」說完，那男人撕扯著他，一步步將他帶入那陽光下，一陣陣惡臭一次次晃動於四周，一個個披頭散髮間，早已找不到任何響應，一絲絲晃動於那電線上，電擊一次次通過它卻也慢慢在上面燃燒，行人早已視而不見，各走各的，全然不將身邊的事情放在心頭，「叫賣了，叫賣了，額——，1個銅板一個燒餅啊，要的快來嘗嘗啊。」正說時，人群中，一個男孩突然踹出，在他攤邊一陣嘔吐，

    「喂，小子，我這在賣東西呢，你怎麼——。」「嗯——！」耳邊只聽一人哼道。「是，是——，長官英明，長官大人有大量，撓，這幾個是你倆的。」只聽那人道，順手將那身邊剛燙好的燒餅遞於他手上，連身笑了笑，然後鞠了鞠躬，「哼，算你識趣。」他拿走那幾塊燒餅道，「啊——額——」只聽得那男孩道，一次次將那男人手上的東西搶過來，一次次抹向嘴角邊，一群群人一下下踱了過來，一點點撕扯著嗓門對著那攤位指手劃腳，不時間，卻已形成一點氣候，卻甚是對那倆當官的有點好意，卻甚是在兩者間徘徊。

    回眸間，那攤位一步步遠去，甚是要走時，一群人擺在一旁，手指上一點點閃光在空氣中一陣一陣發燙，將攤位留了下來，人群中直有人道：「道歉，道歉！」隨後便有更多的人站出來說這句，攤位老闆直低下頭，身子一個釀嗆跪倒於人群中，一次次將頭磕碰於地面上，矮胖的身子卻甚是在地面上如同一個肉團一樣，「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是我沒把燒餅做好，害的這位小哥一次次在我地攤上吐，是我不好。」他說著，一次次將頭往前傾，「是你不好，知道該怎麼做嘛，快，將他吐的一口一口給吃下去。」說話間，一次次咧開嘴角，「好——，我吃——。」只見那男人一次次將矮胖的身體一步步跨出，一點點剃開間，頭一點點移到那個地方，卻如同狗一樣，一點點攆開那早已黏糊糊的東西直往嘴上送去，低頭間，那男人一次次笑著，

    人群中，卻沒一人往前阻止，一個個如同被提開的鴨脖，有的人甚是在說道：「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男孩早已詫異，在大山中，他見過鳥兒突降下來，各自鳥兒在四周觀望，一個個將各自口中的樹葉慢慢放入它的身上，而今，人卻比畜生還要可惡。

    攤位老闆吃完最後一口時，嘴邊早已滾燙著陣陣惡臭，「媽的，快，快把你那張臭嘴舔乾淨，真他媽的臭。」那人又一次吩咐道。那攤主似乎聽到什麼東西，慌忙將舌頭伸出，將嘴邊的東西慢慢丟入嘴中，「草，真賤。」說完，他掠過那人，直走向那人群中口袋裡帶紙的那男人：「馬司令，你看——，我今天的表現怎樣啊——。」一口奉承地口吻訴說道。「嗯，不錯，很好，對待這人，就該這樣，哈哈——。」他笑了笑，嘴角的鬍鬚被他縷了又縷，「嗯，有您這句話，兄弟我就算赴湯蹈火也再所不辭。」男人說道，隨後揮了揮手，一群身後穿著黑色錦衣的人，一次次將帽檐摘下，順著道走開，人群避見不時，一些人被躺開，卻也被身後的人一點點人踢開，一次次向著人群中消失不見。

    撕扯間，人群一下子敞開，有更多的人，將他倆嚴重地擠入中間，卻全然不顧身下躺著那團肉。「長官，我家有一閨女，人漂亮，身材又好，特別是屁股大，能生孩子，要不要我把她送到您府上？」人群中一陣陣這樣的聲音，隨後又是一句：「那我的職位是不是可以弄個隊長噹噹，要不弄個其他的？」男人聽後，笑了笑，立即對著他道：「留著，留著，等段時間，會有人來的，留著，哈哈——。」笑意在他眼中留下，嘴角不時地晃動著陣陣響動，「讓，讓開，喝——呼——。」男孩早已在其中喘不過氣來，一次次將人群撥開，卻早已是越撥越多，一次次滾熱地氣息總也帶不去，而他卻沒有放棄撥弄，終於撥弄出來，口裡呼呼直叫。「怎麼，累啦，這事還有很多，以後你官大了，自然會明白。」男人說著撕扯著他直往巷內走動，卻也在

    鼻息間聞到一股不一樣的味道，慘白的花朵中，一點點生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