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十八章：或許女人也會瘋狂2

    「呵呵，謝謝，謝謝大姐，下次我——。」那男孩說著，對著那女人直點頭，望著台上那震顫聲，他嚇了下，「喂，小子，別一口一個大姐，姐我才30，就變成大姐啦，有——嗎——！」女人直晃晃他那耳上的指環，對著他道，「唷，唷——，美女，大美女，」只見他的眉眼早已皺成一團，斜線間，直漂得那指戒從他耳朵上拉了好一會兒，「算你識趣，撓，拿去清點下，其餘就當你的醫藥費。」「是，是——。」卻反過來瞪了我一眼，而我早已笑的噗腹，「笑什麼，這麼好笑。」那女人突然瞪了我一眼，撕裂著我的神經，只見她那眼神中，一陣無形之劍直戳我痛處，卻似是將我四分五裂，「我——我的錯。」望著她那眼神，我突然抱歉道，

    「呵——，真沒意思，一點幽默感都沒有，不好玩，不好玩。」她一次次嬌嗔道，往我懷中移動，而我卻是一陣陣發顫，手端著那杯子似是要被跌落下來，身後，一點香味慢慢晃悠著絲絲環扣，一步步將我圈了進來，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一次次在我耳邊聽到一絲撕裂聲，茲——，背後一個女聲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身體早已聽不懂她的意思，只是徑直往那飛逝的香味下飛過，一點點靠近那柔嫩的膚色邊，「好，好滑，」我順勢摸了下，在嘴邊舔舐了下，如同看到那一個甜美的蛋糕，陣陣微風慢慢粉飾下來，一點點慘白的櫻花一點點飄落於我與那黑影當中，空氣中，一絲絲髮絲隨風飄蕩，一點點向我鼻息間刷過，對著它吸了下，嘴裡卻早已成句：「木蘭花下死，草木皆中求，梅花雪中寒，枯葉落紛紛，清香中不失淡雅，雅香卻不失貞潔。」正說完，那細白的大腿一點點靠近我，將我整個人鎖住，卻甚是向我的臀間晃動，那一絲絲紅絲巾從頭上慢慢晃動開來，一次次灌入我的神經，「你——你——你是惠子！」「怎麼啦，我只不過是產品，不是惠子。」

    她的話語間，一下下刺痛著我的神經，細白的大腿一絲絲划過臀邊，卻似是在上面晃動開來，卻也甚是一點點刺痛著我的荷爾蒙，「你——你——有感覺了？」女人一下下將手慢慢划過我的上身，在胸口上打轉，一陣陣毛髮在她手上一次次刺痛著她，「好狂妄，我喜歡，呵呵——。」她越笑越驚奇，卻怎麼也不失態，手一步步慢慢滑向下面，「不，不，你——你停下，我——。」沒等我說完，那女人一下下晃悠著細白的手，滑嫩的手掌早已觸及那緊急關口，「唷，小哥，不錯嘛。」惠子開啟她那玉唇道，時不時地用眼神挑逗著我的神經，髮絲清揚起來，一步步將我倆綑紮在一起，一點點將胸口中那顆電器點亮，啪——，茲——，「額——，別

    ，別，我錯了，我錯了，額——。」我如同像一個精神病人一樣，不時地在地上抽搐，嘴角間，一絲白沫慢慢飛逝出來。

    「你醒醒，醒醒。」女人的聲音一步步晃動開來，「額——。」我一步步慢慢爬起，對著那些人跳了起來，抹掉了嘴上剩餘的飛沫道：「大家不醉不歸，唷——。」我晃動著身邊端來的那瓶酒，對著他們大吼道，一下子將那東西灌入嘴中，一陣陣火辣在喉嚨中喘息，「額——啊——，這他媽是啥啊，啊——。」我掐著自己脖子對著那鏡中的自己傻傻地笑開了，空氣中，一絲絲鈴鐺慢慢掉落下來，卻又慢慢走遠，大家來回看著我，卻只聽得我這樣一說，全場又一次震起那陣陣音樂，一點點五彩星光，在男男女女中穿梭，卻一點點飛逝著那絲絲布條。

    「額，呵呵，我——我還活著，呵呵——額——。」胃裡一陣難受，對著那點點光暈，我順勢看了下，那瓶上的字：65度，茅台特供酒。「額——，好酒，哈哈——。」說話間，腦袋一陣暈眩，只是覺得身體被柔韌的肌膚擺動，一點點香味在我鼻間來回晃動，那女人直直地將我擺進另一個柔軟的地方，忽閃間，只聽得那一絲絲嘩——聲在我耳邊滑動，一點點撕裂著我的荷爾蒙，呼啦，一下子噴射出來，將我整個人推出現實，推入深淵。

    眼旁，一絲絲細膩白色東西一步步向我劃來，一絲絲柔韌的髮絲在胸口亂晃，那聲音慢慢在我耳邊響起：「想要來一次嘛，還是——。」那是熟悉女人的聲音，她擺弄著那細短的裙角在我身下來回晃動，一下下刺激著我，最終瀰漫著我的身體，將我整個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