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七十章：一見如故

    忽聽身後的人炸一下脫口而出：「怎地，你們認識？」「沒，沒有，我哪認識她？保安保安，將這瘋女人給弄走。」鎮長倒是不安來，「哦，還有你身後的幾個人我也認識，怎地，都藏在幹嘛呢。」女人擺開細條的手臂逐漸將鎮長身後的幾個人給撥弄開來，「他，他們都是我的客人，你，你不要無理取鬧，咱們，咱們的事情可以好好說。」鎮長這時感覺問題的嚴重性，順勢將身子擋了過去，「怎地，你是不是期望弄個綠卡，好讓自己脫身？」女人這時道出些什麼似的，

    只見鎮長的額頭上滲出一絲絲紋落，「哦，呵呵，你，你說什麼呢，我，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說著，他便端起旁邊的水來，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對於他來說這個女人不能在這裡，她知道的太多，這樣不好，至少現在他需要把握更多事情，才能運籌帷幄。「看來，你後面的人倒是真不認識我，那次跟我打情罵翹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迴避，現在倒迴避的很快呀。」她的聲音漸漸高了起來，四周的人漸漸圍攏過來，一絲寒意漸漸讓鎮長感覺無從下手，正此時，我一下子甩開臂膀，

    端莊的站在她的面前，任她的粉漬一下下跌落下來。「說完了嘛，瘋完了，你也該走了，不要再在這裡瘋狂。」我瞪眼注視著她，女人漸漸迴轉過來，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做了，至少她以前還是個大學生，現在的她早已沉淪，變為一個在這裡嘶喊的潑婦，這裡完全不可能聽懂她的語言，可迴轉的眼淚暫時進駐於我的眼睛裡。

    廈門，一個你口袋裡只有幾百快，都不敢過街的地方，雖說是地方，但它的繁華與女人，總會讓你感覺這或許只有夏天，沒有冬天，同樣也沒有春天，只有瘋狂，卻根本停不下來。1990年，這或許只是個數字，對於一群坐在車中的大學生來說，這一年不平凡，而去的地方也不平凡。車子噠噠地開在路面上，蹬蹬——，幾個石子在路面上四處亂竄，如同過街的老鼠一般，車上幾個男學生唱著《朋友》，唱到深情處時不時地躺下一點點淚水，他們知道他們這一去，或許以後都可能

    變成各自的敵人。「喂，你們在唱什麼呀，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一女孩清亮的嗓音一次次刺破水紋，「哦，他，他們——。」一男孩抬起書來，舉手說道，卻眼睛裡一下子揉動這女人嬌美的軀體。「什麼啊，你說呀。」女孩倒有點不樂意了，她明知道書呆子都是這樣，何必為難他，「哎，美女，別為難他啦，他啊，就是個書呆子，整天抱著個書架子，腦子裡啊，都是那種事。」一男生到是跳了出來，對著她道，「哦？是，是嘛。」女孩倒是有點不解，對於她來講，這個男孩這麼認真，

    以後說不準能讓她過上她想要的生活，或許以後會變得更好。

    風瑟瑟發顫，敞開的車框一下下灌入大量的冷風，每個人都沒法下來，之前校長曾說過，他們要去一個地方，地方有點遠，但這次是軍隊直接專送，說是歸說，但這次似乎有點是被架過來一樣，只見前方一人，抬著一桿槍早已對準了這邊，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媽，媽的，這還讓人活啊，這一天兩天可以，這到時下雨了咋辦。」一男生倒是不安分道。「你瞎嚷嚷啥子，叫你在這裡就在這裡，不要以為打個好球，就不安分了。」另一男生道。「哼，老子至少上面還有人，你呢，你去吃屎吧！」

    話到嘴邊卻完全沒有一個學生的樣子，「哼，你算老幾，就憑你家人是當官的，就忽來忽去，在那裡，咱們可是要拼的，不要到時哭啊。」另一男生不勢弱，至少這裡還有幾個女孩，不能這樣輸了，輸了，以後怎麼——。「喂，你，你踩著我的書了，我的書很金貴。」一男生蹲著的身子漸漸躬了起來，「額，哈哈，你說什麼，我就踩你的書了，別裝逼，到那裡，你也不是個好東西。」那男生道。「是，是嘛，我看你真的是活的有點乏味，倒不如下去算了，這裡或許不要你。」那人蹲著的身子突然站了起來，

    一下子將那人聳了下去。啪，噔噔。只見那人跟氣球一樣，隨風飄散，瞬間在地面上沒了回音，卻正想抬起的手，突然被後面的坦克壓過，人似是被泥土吸附，鮮血暫時染紅了一片。

    「額，你們，真的好吵，好煩，我就是個書呆子，別吵我。」那書呆子倒也又放下架子，又鑽入鐵皮內看起書來，「額，呵呵，這，這位仁兄，我，我是鄧方音，你，你就叫我小鄧好了。」小鄧倒是來了勁，他知道這個人很會裝，只是不會暴露出來，而是在瞬間將這個人置於死地。「哦？看來，以後還得仰仗你哦。」那男人說道，漸漸將那粗大的手臂慢慢伸了過來，霎時間，小鄧的臉上由喜悅變誇張，「啊——，你，你是做什麼的，怎地這麼有勁。」小鄧這才感覺到這小子不一般，瞬間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

    「哦，呵呵，我，我只是個農民的孩子，只能靠讀書來貼補自己，補充自己的知識，不能跟你比。」那男人放下書稿，順眼看向他，「哦，這樣啊，可你手上的老繭有點——。」小鄧這才頓感不爽，這人不簡單，自打那次校長親自送過來，到他的班上時，露出來的肌肉一塊塊聳立著，而他作為一個球手，本來吸引女孩的眼光，這下全被他給弄了去，而也因為這事，他也組織了些人，準備在郊外打擊打擊他，可到畢業了，這些人都沒有回來。可今天他手上剮蹭的錐刺甚是讓這個男生頓感不安。「哦，這，這個啊，這

    是個死皮，每年都會脫落。」說著，那男孩將那東西掀了起來，一絲清淡色血紋一點點閃亮於空氣中，「啊，你，你出血了。」一女孩的聲音突然闖入進來，蹬踏著的聲音中，一絲柔美的眼睛一次次望向這邊。

    媽的，這小子，真是會賣乖。小鄧這時不高興了，但不能這樣做，他必須忍著點，這小子估計是練家家，或者曾經參加過什麼，從他的眼睛裡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的模樣。男人一次次看向這個男生，一次次看著他將手上的皮一塊塊撕了下去。卻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意思。

    風撕扯著回音，浮躁的血絲一次次滾燙，那書呆子還是沒有停下來，眼中一點點迴響著一點點冰涼，「呵，我真不相信你不是過家家，就沖你這麼大的繭子。」小鄧倒是不安分道，口中不時地晃動著不安，他知道他是想再裝下去，可他不會認輸，輸了，他以後在那邊該怎麼見人，他必須得狠點，再狠點。「你，你幹嘛，怎麼能這麼激將別人，他說了他不是那種人，你何必這樣。」女孩一臉青苔，一屁股跌坐在那男生面前。嘶——，一陣聲音後，一塊布條一樣的東西被撕裂開來，「來，我幫你包紮下，別聽他胡說，他啊，就是

    個瘋子。」女孩這樣解釋地說道，卻故意將手杵了杵已經露出來的肚臍。「沒，沒事，真的很抱歉，還，還害得你撕衣服給我包，包紮。」男孩這時臉突然紅了起來，「哎，你說什麼呢，剛來這邊，人生地不熟的，我，我還需要靠你們這幫大老爺們呢。」女孩倒是說出了一些聲音，至少她也不傻，這車中或許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沉得住氣，受的了罪，可這或許也只是一個錯誤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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