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六十三章：屠殺成災2

    目送這人走後，我慢慢回復精神，望著眼前兩個無頭的屍體，胃裡的東西不自覺地向外噴涌而出，卻怎麼也噴不出來，之前跟著軍隊一起跑著過來，而我已在路上吐了很久，而今卻只剩下苦水。「咦？這，這不是隨軍記者嘛，讓他幫忙照張照片。」一個穿著制服的軍人道，我故意去迴避他，「喂，喂，別跑啊，跑什麼。」那人恢恢手，像是將我一次次往深淵中拉去。「咦，這人跑什麼，我們就拉這些人而已。」另一人道，

    「哎，走啦，走啦。」說著，他便開始拉著這群人走動起來，聲音甚是有點大，甚是將我的眼睛照見進來，只見眼裡一群人達拉著腦袋，一根繩子上將幾十號人給綑紮進去，卻只剩下一倆個人看著，叫喊聲在我耳邊迴蕩，突然一陣機槍掃射，一席人瞬間在我眼皮里掉落，「這，這，他們都投——。」我忘了自己身處什麼地方，「八——嘎——，這小子在說什麼。」一人突然跑將過來，手中直接拔出槍來，槍口冰冷的靠近我的太陽穴

    上，「你說什麼！」那人吼道，「我是說他們，他們都投——。」突然發覺說話中泛著點點錯誤。「嗯？你說什麼，你不想活啦。」過熱的口氣一下子噴射入我的臉部，卻甚是熱辣無比，指著的槍口一下下向著地面靠近。

    瞬息中，一絲惡臭的血腥味，一次次縈繞於我的鼻息中，不知怎地，過熱的血腥還是引來一個個蒼蠅，「啊，不，不——，我什麼，什麼都不知道。」說著，眼裡突然冒起點點花紋，一陣陣腐臭也進入鼻腔中，卻甚是嗆的不行，眼裡再也不是土而是水。口中一股股惡臭味變得更加濃烈，岸邊，一個個橫屍任水拍打。「你看到什麼，啊，哈哈——。」男人一下下笑道，「我，我什麼也沒看到，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什麼也沒發生。」

    說完，口中一絲惡臭慢慢滑出，提起的頭慢慢抖落下來，「哼，我是看你是隨軍記者，要你是是軍人說這話，直接可以將你擊斃於此！」男人清哼道。「是，是嘛，那剛才我——。」我突然忘記了自己發生了什麼。「剛才我看你跟著一群人，我以為你要拍照，沒想到你看到他們掃射後，竟然發瘋似的叫喊，他們投降了，還說天皇的不是，你要知道，就憑這個我就可以讓你倒在這。」說著，他的眼睛摯辣一片。「額，抱歉，要不要我給你照張照片。」

    我慢慢向後退去，站著的身子慢慢躬了下去，手上一次次抖動著拿起脖子上掛著的相機。「不，不用了，反正你也差不多是舔血而過的人，跟你沒法說，咱們這些人都只是變成了殺人機器，只知道往前衝殺，都忘了自己的家人。」他說完，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煙，隨後便將那把三八大蓋往皮套中放，噠——的一聲，在我耳中甚是異常滾燙，「來，要不要抽根？」男人說道，口中早已含了一根，點著的細木頭在風中甩了又甩，又扔了出去，「不，不了，我

    不抽。」我說道，手上不時地擺動著那部相機。「額，呵呵，這不好啊，你這樣不抽菸，怎麼跟我們打成一氣？」男人說著，抽動著的煙上，一次次在風中滾燙，乾澀的菸草瞬間變成一堆黑片，隨風飄蕩。風中，男人拿出一張照片，對著照片上的人道：「你看啊，這是我老婆，這是我兒子，呵呵，我想啊，等這戰爭結束後，就把她們接過來，讓她們過上好日子，你說，好不好。」說完，口中的一點菸頭一下子丟了下去。嘩——，聳——。一陣聲音後，一席

    屍體一下子變成火，一個細小的人兒在火中爬來爬去，哭喊的聲音在火中甚是滾燙，「那，那是什麼，我——，我看你們應該——。」我突然意識到什麼，指著那火中的動彈。「額——，我想你眼睛有點問題，要不要我把它挖出來？」男人突然說道，晃動的肩膀上的臂章在摯辣的火中變得甚是刺鼻，「你要知道，我們為誰而戰，不要忘了，你可是帝國的軍人，沒有柔情，沒有任何自由，只有執行，知道？」男人說完，便又抽了個煙，將那張照片放出深黃的

    衣服內。「好，好吧，我拍，拍。」我口中自語道，只因為我心中還掛記著一個人，手裡不時都抖動著，只見得手上一次次跳動，不時間，一陣晃動後，一陣鐳光在光線下，一陣晃動開來。「嗯？不錯，不錯。」說完，他回頭道，沒過幾分鐘，一輛摩托車開了過來，幾個窟窿在風中甚是寒人，一旁一塊膏藥狀的旗子在風中甚是滾燙，「看什麼，上車啊。」那男人將自己腰上的刀給卸了下來，插入自己的兩腿之間，「哦——。」說完，我便一次次說道，腦子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倒是很快呀，不過，大佐要拍個照，說，很喜歡來個照片，咱們得趕回去。」說著，抿著嘴一點點晃動開來，「額，好，好。」說完，我也一次次走動而去，窄小的地方，卻只剩下一絲屁股能坐上去，座位上，一個巨大的箱子壓住一大半個地方。「坐好，開車——。」男人甩了甩手，嫩白色的手套甚是在風中異常摯辣，要不是他手套上一點血色，我真的不會去看。

    車子在小小山丘上一陣蹬踏後，慢慢來到一道路面上，看著路面甚是被一陣蹂躪，一個個大坑中，一個個屍體突然躺落，車子一陣經過，塔塔——一聲響後，座位旁的東西在風中晃動不已。「哼，這群支那人，咱們快進來的時候，給咱們擺了一道烏龍棋，本來以為沒人的，沒想到還是有那麼一些人，就是不跟情報說的那樣，美女如雲。」說完，他甚是將刀杵了又杵。「哦？不是，不是還有那麼多人嘛？」我突然反駁道，「哼，一路上，咱們看到的都是些窮人，

    你搶的也就是他們的女兒，還有就是一些老女人，財物啊，什麼值錢的東西什麼都沒有，更別說一些其他東西。」男人說完，一臉鬱悶，洗刷的臉上，甚是肅穆，「哦——。」話到這邊，我便不想講述，在他們過來時，早已經對中國這片土地上的一些財寶了如指掌，只是他們需要為此找些藉口說自己沒拿什麼東西，其實油水最多還是他們，而那些兵則只是犧牲品。望著四周，我突然意識到這只是變成一座死城，一座只有殺戮才能閉塞的城市，四周除了死人便甚是無

    一物。噠——，吱，呀一聲，摩托車突然停了下來，「到了。」男人冷冷地說道，座位上，一個箱子慢慢跳將下來，噠的一聲，那摩托車突然跳了起來，卻一下子將我也給彈了下去。「哦——。」說完，眼裡一旁字牌掛著：皇軍憲兵隊。「怎麼，還站在這幹嘛，跟我一起進去啊。」男人突然說道，「哦，好。」說完，我便隨他一塊進去，眼裡，只有一個個冰冷的鐵皮上，一絲絲血水被一次次刷洗而去，隨引渠而去。

    吱——，一陣門聲後，一男女從座位上下來，隨著光線的照入，那人突然從座位上跳將起來，隨著風，一點點走了過來，抱住我的雙肩道：「啊，哈哈，兄弟，你，你怎麼來啦，」說完，他漸漸飛逝光芒，而我眼中，直直地看著那座位旁的女人，只見她將和服慢慢往胸旁聳拉而去，一絲不安的白皙在光線下變的摯辣無比，「你，惠子，她，她也來啦？」我口中突然說道，「啊，我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的老婆惠子，你的嫂子。」說完，他口中冒起一絲絲水沫，

    卻在風中異常滾燙，「什，什麼，她，她是你老婆啦？」我突然想不起來該說什麼，眼裡只看見她慢慢放低頭，撕拉著的和服再次揪緊。「嗯，是的。」他突然說道，這件事我早已想到，他跟這個女人其實只是事情的順序，本身就是個事實，我又何必去盤根問底，「額，哈哈，你，你倆，好，好，非常好。」我突然說道，口中還想說什麼，突然一下子被一旁的男人帶了出來，「你，你幹什麼，我帶你來，你給我造成什麼樣不好的形象，我真該——。」說完，他又進了去，

    卻不知怎地，過了一段時間，臉上又笑開了花，嘴邊不時地罵道：「你，走吧，我看，他也不需要你給他拍照了，你，你，帶他出去。」說完，他指了這個，那個道，隨後又在口中道：「你們都進去，大佐有事要訓話。」說完，他的嘴角笑的更開，「走啊，走啊！」倆個人拉起槍栓突然對著我道，眼裡，我慢慢瞅見一些人提著褲子慢慢走了進去，一絲鈴鐺聲在房中滾燙，星點人群的聲音在屋內來回而去。隨著房內的聲音變得摯辣後，這兩個人也提著褲子沖了進去，卻完全

    沒將手上的槍給記著，只聽得那槍在風中形成一陣弧形，最終慢慢倒下，卻甚是根本沒有任何聲音。「不，不！你不該把她這樣，她，她是你的——！」我突然醒來，口裡一直含著一顆溫度計，「這，這是什麼，哼！」我突然想甩下去的東西突然放在手上，只見一女人突然在我眼中滾燙，「你，你怎麼啦，看來還是在做夢吧。」女人道，「不，惠子，他騙你，他騙你，我才是喜歡你的人。」突然跳將起來的上身，抓住她大喊道。「你，你說什麼呢，我不是惠子，我是玲子。」

    女人說完，細細的鈴鐺聲在風中甚是滾燙，「你，你！」我突然意識到什麼，「我，我要看看。」說完，突然將手在她裙間甩動，只見眼裡一個鈴鐺在眼中甚是滾熱，「你，看夠了嘛，這只不過是幻想，你看的——都是幻想。」女人說完，一次次慢慢甩下我的手臂，眼裡早已濕紅一片，「這，這是真的，那中年人是誰？那些人對你做了什麼。」我突然說道，「你想知道些什麼，我只能告訴你，那中年人是研究員，他負責將，將他說的話，全部教給你，只是讓你來掌管這個公司。」

    女人道。「是，是嘛。」我的眼睛突然瞪的老大，原來一切的，一切只是逢場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