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三十四章：公車秩事

    咕——，嗖——，外面一陣陣海風直吹向我的臉頰，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香味，幾個女人滾燙地坐在我的旁邊，抖擻的穿著蕾絲樣的短裙在我眼旁晃動，甚是讓我此時凝固的血液變得異常熱辣，「賣報咯，賣報咯，新鮮猛料哦，今天早上海灘邊發現倆女一男，男的居然是處長的女婿，更要命的是其中一女的居然是處長的女兒。」這賣報的竟也在車上大聲喧譁，我並沒看，腦子裡變的一片空白，望著稀稀落落的海風隨處飄揚，心頭卻甚是震攝了一把，枯燥的海灘時時拍打著靜態狀的沙灘，卻一次次帶入帶出一點點小魚貝類來。

    「嗯？媽的，這兔崽子，居然把這人殺了，老子本來，哦，不，我本來應該去拜見他的，他居然——。」遠處一陣嗡響，打攪了我本早已釋懷的心。「這樣也好，老子也省了很多錢，但，我這些工程的合同該怎麼辦啊，哎。」說著，他舉著那手鍊在空中搖晃了一陣，身邊倆女的便走動起來，噔——，釀嗆中，甚是要叫出來，「啊——，官人，扶我一下。」一女人搖擺著身子道，短裙角邊晃動的掛飾在陽光下顯得異常摯辣，飄蕩中，流香一次次滾燙於我的鼻息中，「啊——，不行，官人，搖晃的太厲害了，我要，我要坐在你身上。」另一女人道，兩人似是

    瞪視道，晃動於空中的手指一下下茲拉於各自的手臂，只見那男人雙手插胸前，一副老爺一樣的看著眼前兩女人打架的場景。「不，不行，我們——我們五五分，可以不，畢竟，畢竟我們是一對出生入死的好姐妹。」一女人突然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道，將那迎面擋而來的手擋在了外面，而手心卻甚是一根根黑絲線一樣的東西飄蕩著。「好，好，就聽姐的。」話剛掛在嘴邊，眼中，那女人早已跳入男人的大腿上，磨開的臀部直將那男人的臉給擠壓的紅一下紫一下，我並不想說話，看著那幾個人，我笑開了花，隨後又據需看向窗外，耳中不知怎地來了一女聲：「可，

    可否讓我坐坐？」女人扭捏道，順道坐了上去，「啊？什，什麼。」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女人早已坐了上來，腳翹於我的眼旁，柔嫩的手慢慢划過那一道道細密的絲網上，滑嫩的肌膚慢慢蹭過我的臉，不時地在我耳邊磨出陣陣花紋，髮絲上點綴的陣陣香味縈繞於我的鼻息中，時時得不到任何喘息，蹬踏，只見，那大腿一下下晃動了下，蹬——。

    「喂，別對著我的鴨子眼睛看啊，我這鴨子可是買來的，雖說它是個母的，你也不能——。」「大，大姐，我，我錯了。」話剛一拖出，耳旁便響起陣陣噔噔聲，「什麼，你說什麼，你說大聲點，大姐我耳朵聽不見！」只聽得那大姐的聲音甚是洪亮，直將身旁幾個人的眼睛晃動過來，其中一位卻甚是異常醒目，這，這不是——，我指了下對面一女人，她拿出柔嫩的食指對我噓道，聲旁，早已停留一個大小不一的車子滾落於旁邊，撕拉著冒著點點火花。

    風蕭瑟地滾燙著各自的心靈，也滾燙著我們這些坐著的人的心頭。一男人慢慢走過來，對著我甚是摸了一下，我立即捂住了下身，「哈哈——，」笑聲慢慢傳入我的耳中，他漸漸坐下來，將坐在旁邊的大姐給擠到一旁，手上的光環甩了又甩。「看來你應該沒和女人玩過吧，看你這麼保守。」男人似乎看出什麼，「嗯，怎麼啦？」我反嗤他一句，「沒，沒什麼，不要誤會，我們只不過出來玩玩，何必那麼拘謹。」「我可不是這樣想，我只是覺得男人總不能這樣太過隨意。」我哽咽道。「是嘛，或許你太小，或者太——。」我知道他後話需要說什麼，可對於我來說

    作為一個男人並不能將自己的身體置身於外，或許只不過是玩玩，或許更多的應該是責任。我毅然自己的態度，話語中並不想退讓，「我只是看你剛才在公交車被一個略帶黑色硬殼的性感女郎給抱進車中，之後又有個女人在你的身旁擺弄姿態，連公交大哥都直接棄車而死，我看你根本就沒有任何動彈，我——。」說著，他的鼻息中一陣熱氣，晃動的熱紅的水在海風中，甚是變得異常激烈。「你說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如同一張白紙一般，心口上的熱氣變得滾燙。「你——！真是不知好歹，哼！」說著，他甩了下手道，便搖晃著身子一步步

    踱出我的視線，整個人一下子晃動於兩女人中間，再也找不到他那身影。陽光異常滾燙，大姐手上的鴨子不知怎地在屁股上丟出一個蛋，咕——，順著那斜坡慢慢爬出，直將於我皮膚合為一體，「抱歉了哈，你看，我這鴨子，都不長個子了，居然，居然還能在這風口上生一個蛋，呵呵，真是——。」大姐笑的挺開，可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陽光摯辣的潑向我。「停——停車！」大姐大喊道，濃大的屁股一下下晃動開來，直將鐵板給震了又震，卻也將眼前的幾個人也震動開來，「姐，這小兔崽子根本就不識人間煙火啊，媽的，普茨——。」一旁女人點開一隻煙道，次啦

    地在四周晃動，黑色菸捲片一點點在空中翻滾，「還別說，那報紙上的人死的真他媽的慘，老娘本來想去伺候一下他，好在他身上撈點什麼，可，誰知，走到半路，居然就掛了。」另一女人道，縷了縷那向前飛逝的髮絲，一次次順著車子的晃動在男人的大腿上肆意擺動。「怎麼啦，我家到了，要不要進去坐坐。」大姐道，手裡踹著的鴨子呱呱亂叫，「哦，好啊。」我說道，順著她的手慢慢看見一個形似破殼的雞蛋一樣的房子，順勢我也嘆氣道：「哎，真不錯的地方，我也想有一個。」說著，女人嗤笑道，右手順勢擋了擋，卻掩飾不了什麼東西。「這個是我老頭子設計的，

    當年他可是——。」話沒說完，山坳下，一縷花白頭髮的男人杵著鋤頭道：「老婆子，現在才回來？都叫你不要花痴了，這幾十年了，還是沒改變。」，說完，他慢慢踱步過來，身體似是很健壯，一縷縷細小肌肉漸漸在他胸上刮燙著，如同一塊塊牛肉片被晾曬一般。「哦，您好，我——我——。」我看了看他，眼睛早已張的老大，這種年齡居然還有這般體格，真的令我難以想像。「小伙子，我家老婆子年紀雖大，但還是不會看錯人的。」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身子，直將我整個人晃動了下，女人見我似是體力不支的樣子，對著我道：「老頭子，他，他還是個孩子，需要鍛煉。」

    說著，那老頭子還是據需拍了下，並沒有顧忌女人的勸說。「呵呵，大姐，沒事，沒事，額——，呵呵——。」我甚是感覺到有種窒息的感覺，「走，咱們喝壺去。」說罷，他便將我拉扯著向下走去，女人也跟著，帶著那隻鴨子的叫聲，我一步步掉入下去，直到身體再也不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