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此信之後,起身,很焦急的到了父親的面前,我氣喘吁吁的看著父親,父親坐在院子的台階上,望著這浩瀚的夜空,月光照在了他的身上。
父親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長嘆了一口,我坐到了父親的旁邊,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尤其是看到父親鬢角的白髮,和那張歲月滄桑的臉,內心無比的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
我咬著自己的嘴唇,緩緩的開口「爸,對不起」,我心裡有很多的話想對父親說,可是話到嘴邊,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父親把頭轉了過來,他看著我,衝著我笑了,笑的很和藹,他用手撫摸著我的頭,說「天兒啊,其實你們兄弟倆都沒有錯,錯的都是我」。
「只是有些事情,我無法向你們表達,我怕你們淪落到我今天的地步」,我聽著父親的話,心裡一驚,我說,「是母親的事嗎?」,父親明顯表情變了一下,可是稍縱即逝。
他把頭轉了過去,目不轉晴的盯著一個地方,仿佛在思考著什麼,片刻,父親說,「天兒,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你哥也一樣」。
我說,「爸,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父親停頓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什麼問題,你說吧」。
我想著自己生活的地方,和那個從來沒出現過的母親,「不知道我該不該問,您也可以不回答我,我只想知道,咱們生活的如此潦倒,是不是和我的那個母親有關係?」。
父親沉默了片刻,對我說,「是的,不過,也不全是,現在的生活,一半在於我,一半在於你的母親」。
我接著又問,「那母親她還活著嗎」。
父親笑了笑,笑的很是無奈,他說「天兒,總有一天,你會知道這一切的真相的,你哥今天也是問的我這些,我不告訴你們的原因,是因為你們還不足以……」,父親沒繼續往下說。
他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說「天兒,改天把你那幾個朋友叫來,讓我見見,時間不早了,回屋睡吧」,我抬頭盯著父親,發現父親正在沖我笑,這笑容讓我很是費解。
父親伸了個懶腰,打著哈切就回屋了,我坐在台階上,想著父親的話,許許多多的疑問占滿了我的內心,我冷笑了一聲,起身就回屋了。
回到屋內,發現父親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盒子很小,做工很精緻,他用一把極小的鑰匙打開了這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個物件。
他把這個物件放到了我的手裡,我仔細一看,這是一個項鍊,我盯著這個項鍊看了一會,這才發現,原來是一隻鳥,在我的認知里,我是沒見過種鳥的。
我沒弄明白父親是什麼意思,他只是衝著我笑了笑,之後就讓我帶上了。
伴隨著眾多的疑問,我躺在了炕上,父親坐在炕邊,點著了一支煙,他說「這個東西你一直帶著就行了,我給你了哥一條,這是我以前找人花了不少錢打的,算是唯一的家底吧,你小子可不要賣了去上網」,父親跟我開著玩笑。
我說,「怎麼會呢」。
過了一會,我聽著父親的呼嚕聲。
我躺在炕上,這一夜,難以入睡。
次日,我懶懶散散的奔著學校就去了,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胖子和陳翔已經在那等我,我招呼他倆一聲,就往食堂的方向過去了。
這兩個人從邊上一直瞅著我,弄的我怪尷尬的,我連忙開口「我就是昨天沒睡好,用不著這麼看著我吧」,這倆人一扭頭,把目光看向的別處,那動作, 簡直不能太默契。
我突然想到了昨天父親對我說的話,我說「對了,改天去我家吃個飯,我爸說要見見你們倆」。
這倆一同點了個頭,陳翔說,「今天回去我跟我媽說說,告訴她一聲,要不該找我了,沒辦法,沒有手機,要不今天就可以過去」。
胖子從旁邊「嗯」了一聲,「我也是」。
胖子沉默了一會,說「要不咱去外面找個兼職,賺錢買個手機吧,手機不用太好,接打電話就行」。
我和陳翔扭頭盯著胖子,說「這個主意好」。
胖子說,「那行,地方我挑就行了,我媽在中介上班,讓她幫咱找一個,明天給你們信兒」。
我和陳翔衝著胖子伸出了大拇指,「威武」。
說實話,胖子這個提議,真心不錯,自己賺錢自己花,而且是往有用的地方花,想想都有些小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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