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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下。
看來我腦子不好被渣男騙人騙財的事情,已經足夠深入人心了。
連容熠川都這樣說。
我輕聲說道:「徐小姐是天之嬌女,從小被家裡人捧在手心裡寵愛著,跟我可不一樣,我沒有她那麼好的命。」
「她是命好,最後落得那麼一個下場,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我沒說話。
容熠川繼續說:「人生最怕做錯了選擇,做錯了,就像她一樣,最後只剩下一捧灰。你說是不是?」
我總覺得他好像在點我。
但我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點頭,以不變應萬變。
「最近,有什麼人找過你嗎?」
我問:「什麼人?」
「比如……想要利用你對付我的人。」
我立刻想到了容顯恭。
他的親生父親。
容熠川觀察著我的反應,心裡已經有數了:「為什麼沒有選擇投靠他?」
「……」
「因為下不了手?」
「因為我信不過他,」我說:「容總,我不太明白你們之間為什麼會鬧到這個地步,你們豪門的恩怨我也沒有那個腦子去猜,我只想救我的恩人老徐總,這是我唯一的願望。」
容熠川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否認,含糊過去。」
「路秘書告誡過我,要坦誠。」
「你是聰明的,」容熠川深吸了一口氣,徐徐吐出:「商場上最忌諱的就是牆頭草,兩邊逢源,自以為占儘先機,實際上最是愚蠢,兩邊都不會信任他,最後只能淪為棋子,被輕易拋棄,甚至犧牲掉。」
「容總,我不懂商業。」
容熠川說:「你不需要懂,不過我也要告訴你一句,你這張臉,不許別人碰,明白了嗎?」
我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從他一直很在意李維揚親沒親我的臉開始,我就猜到了。
所以才謊稱是手背。
這張臉對他來說,是心底里藏著的摯愛,是一生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
甚至今天這一場親密事,也都源於我這張臉。
「明白了,容總。那老徐總的事……」
「你把老徐總弄到哪兒去了?」
「S市。」
容熠川有些驚訝。
我連忙解釋說:「我是去找了老徐總的乾女兒幫忙,都是她來安排的。」
「一會兒把地址給路秘書,她會安排後面的事。」
我心裡的大石頭瞬間落了地,狠狠鬆了一口氣:「謝謝容總!真的謝謝您!」
容熠川勾唇:「這麼開心?」
「嗯!有您出手,任何人都不可能再傷害到老徐總了。」
「你真的不是徐小姐?」
我一愣:「什麼?」
「你對老徐總的感情,未免也太深厚了點。」
我急急說道:「因為老徐總資助……」
「怕什麼,我開玩笑的,」容熠川推開了洗手間格擋的門:「徐小姐都跟沈承遠結婚了,他那個樣子,放著貌美如花的老婆能忍住不睡?」
說著,他的眼神掃過我的雙腿。
「而你,我很肯定,絕對是第一次。」
我被鄙視了。
有點羞恥,但不算太難過。
我也沒想過,結婚時來的那次大姨媽,現在竟然成了我隱藏身份的最大功臣。
我說:「沈總把徐小姐火化了。」
容熠川沒接話,直接走了出去:「收拾好再出來。」
他走之後,我終於渾身脫了力,靠著牆往下滑。
但又想起他告誡過我馬桶蓋不衛生,遲遲不敢坐下。
正尷尬著,有人進來了。
路秘書敲了敲格擋的門,隔著一層木門對我說道:「林小姐,整個高爾夫球場我已經清場了,洗手間出去右手邊就是更衣室,更衣室里有浴室,我放了乾淨衣服在那裡,你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好的,謝謝路秘書。」
「我的私人電話號碼,我寫了張紙條放在換洗衣服上,你洗好澡出來就把老徐總現在的地址發給我,我儘快去安排。」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
「不用著急,你現在站不穩吧?休息一下再去,慢慢來。」
我臉一紅。
路秘書對她這個老闆,還真是了解。
「路秘書,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說。」
「為什麼幫我?」
路秘書沒有否認。
每天圍繞在容熠川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
路秘書那麼忙,不見得每一個都會去提點。
但她唯獨告訴了我:要坦誠。
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到現在還在不停地演戲。
演一個被父母虐待但法語天賦很高的天才少女,不斷地模仿莫荔,重複她的人生軌跡。
但模仿這種事,過猶不及。
少一分不像,多一分刻意,這個度很難掌握,更何況容熠川這種天生多疑的人,一個不小心就是前功盡棄,萬劫不復。
她讓我坦誠,看上去簡單粗暴,但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的目的,暴露自己的所圖,這樣雖然冒險,但也更能讓容熠川放下戒心。
而且我看得明白,雖然容熠川現在表面上看似很寵蘇穎,但路秘書對她,客氣有餘,真心不足,她似乎也在押寶,誰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的。
她似乎……押的是我。
因為我這張臉嗎?
但這個問題絕對不能問出口。
路秘書說:「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容總。」
「我聽不懂。」
「你不需要懂,你要的,不就是給徐家報恩嗎?」
「是的。」
「那就保持現在這樣吧,對你,對容總,對我,都好。」
「……好的。」
「不過林小姐,我還要提醒你一點。」
「路秘書你說。」
「不要在外面跟任何人說,你是容總的人。」
這句話,她告誡過我兩次了。
我應下:「好的,我記住了。」
路秘書走了。
我推開格擋的門,離開了女洗手間。
路秘書果然把這裡清場了,偌大的一個高爾夫休息室,一個人都沒有。
我用破舊的衣服勉強裹著自己,一路小跑穿過了大廳去了更衣室,在浴室里沖了個澡。
出來了的時候,乾淨衣服就擺在更衣室最顯眼的那個桌子上。
上面放著一個紙條,寫著一串手機號碼。
我先給莊明飛打了個電話,讓他轉告顧雪靈,容熠川要派人去接手了,讓她做好準備,另外最好不要跟容熠川的人直接打照面。
她性格直爽,而容熠川的人個個都是八百個心眼子,我怕她被套了話。
莊明飛說:「放心吧,我會看好她。」
做完這一切,我才把我爸現在所在的醫院地址發給了路秘書。
路秘書可能是在忙其他事,過了兩個小時才回復我:【收到】。
今天一天過得簡直驚心動魄。
天已經黑了,公交車已經停運。
我打了輛車,回學校。
司機開車技巧不錯,開得很平穩,我累得有些昏昏欲睡。
朦朧間,聽到車載廣播裡,播音員字正腔圓地播報:現在插播一則娛樂新聞,知名演員蘇穎,於今日晚間被發現於自己家中自殺,目前原因還不明確,但警方經過現場勘探,已排除他殺可能。
我一激靈,立刻醒了過來。
司機感嘆了一聲:「那麼有錢,還有名氣,怎麼想不開要自殺啊,還那麼年輕,真是可惜了啊,估計又是什麼抑鬱症鬧的,她們演藝圈的人好像自殺的都是因為這個病……」
抑鬱症?
蘇穎今天還在開開心心地跟容熠川撒嬌啊,怎麼會突然抑鬱症?
我突然想起路秘書臨走前告誡我的那句話——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說,是容總的人。
而蘇穎這幾天跟容熠川在一起,一直很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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