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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九卿是真的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見江晏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他又說了一句:「讓開啊,你擋著我了。」
江晏微眯了一下眼睛,聲線冷冽道:「只要你打贏了我,我便讓你進去!」
夜九卿皺起了眉頭,深藍色的眸子裡滿是興奮之色。
「行,老子就陪你打一場!」
「……」
等蘇禾換好衣服出來時,外面異常的安靜。
而且,房間裡也沒有江晏的身影。
她疑惑地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飛絮正守在門外。
她看著蘇禾喊了一聲「少夫人。」
蘇禾看著飛絮問道:「他人呢?剛剛誰來過了?」
飛絮聞言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禾秀眉一蹙,「發生什麼事了?」
飛絮咽了一口吐沫,說道:「少夫人,五爺和夜九爺去了酒店三樓的拳擊館,打架去了。」
蘇禾一愣:「什麼?打架?」
飛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等蘇禾下到三樓時,已經聚集了挺多人了,以及打鬥聲。
顧北言幾人早早地就坐在最佳的位置上觀看了。
他甚至還朝著蘇禾招了招手:「弟妹,來來,坐這裡。」
蘇禾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最後落到了擂台上的兩人身上。
江晏穿著黑色的t恤,夜九卿穿著白色的襯衣,一黑一白,異常地顯眼。
兩人的身手都非常敏捷,出手也很迅猛。
很快,夜九卿的右臉就挨了一拳。
「艹!」
他憤怒地咒罵了一聲。
「你特麼的打那不好,打老子的臉做什麼?打壞了,你特麼賠我啊!?」
現場本來就很安靜,除了他們兩個人的打鬥聲,幾乎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在看。
所以,夜九卿說的話,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蘇禾沒耳朵聽:「……」
眾人:「……」
江晏身姿挺拔地站在那,沒有跟他廢話,直接一個踢腿,踢向了他的左臉,夜九卿反應極快地用手臂擋住了。
要不然,他的左臉就得挨他一腳了。
江晏的進攻很猛,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好在夜九卿也是個練家子。
兩人你來我往的,雖然目前看來江晏是處於上風,但也挨了幾拳,右側的臉頰挨了一拳,剩下的都落在了身上。
夜九卿就不同了,左右兩邊的臉頰都挨了一拳,非常的對稱。
「……」
大約一個小時後。
夜九卿的體力明顯下降了,而江晏看上去像是沒事人一樣。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因為體力消耗太大,夜九卿沒來得及躲開江晏這一腳,江晏一腳踹在他的膝蓋窩上,夜九卿瞬間單膝跪倒在地。
「靠!」
就在他跪倒在地時,江晏握緊的拳頭,直接朝他腦門揮去。
這時,蘇禾的聲音響起:「住手!」
也正因為這兩個字,江晏的拳頭,在距離夜九卿的腦門還有一根手指的距離時,戛然而止。
兩人同時看向站在台下的蘇禾。
蘇禾看了一眼夜九卿,隨後又看向江晏,說道:「打夠了嗎?打夠了就跟我回去,要是沒打夠,你們就打到天亮,我沒說停,都不許下來!」
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江風、飛絮等人看著她那冷若冰霜的臉,都有些畏懼。
江晏收回拳頭,直起身子,垂眸看向夜九卿,說道:「你輸了。」
夜九卿雖然心有不甘,想要繼續打下去,但蘇禾的眼神卻像是要吃人一樣,他哪裡還敢動手。
江晏說完,便利落地跳下了擂台,走向了蘇禾。
蘇禾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男人微抿了一下薄唇,乖乖地跟了上去。
顧北言看著江晏離開的背影,說了一句:「哎,老萬啊,你覺不覺得阿晏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媳婦似的跟在弟妹身後?」
萬木齊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嗯,還挺像的。」
顧北言感嘆道:「看來,以後娶老婆,不能娶那麼能幹的,還是娶那種溫溫柔柔的女孩子好點。」
萬木齊瞥了他一眼,哼笑道:「人家不嫌棄你一個老男人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
說罷,他起身也離開了。
顧北言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他連忙起身也追了上去:「等會,老萬,你幾個意思啊?我怎麼就成老男人了?我怎麼就不能挑三揀四了?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
「……」
人都走了,就剩下夜九卿,以及阿鬼了。
阿鬼看著自家主子躺在擂台上,連忙走到了擂台邊,趴在邊沿上,小心翼翼地喊道:「九爺,您沒事吧?需要屬下給您叫救護車嗎?」
夜九卿:「……」
他轉過頭,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看老子像是需要救護車的人嗎?」
阿鬼被瞪了後,連忙搖了一下頭。
然後,他又說道:「那屬下去給您找冰塊,敷一敷您臉上的瘀青。」
說到臉上的傷,夜九卿這會才感覺到疼。
他扯了扯嘴角,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席捲而來。
江晏這個王八蛋,打哪裡不好,偏偏打他的臉,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頂樓vip套房。
蘇禾進來後,就坐在了沙發上。
江晏原本想要跟著坐下的,可蘇禾冷著一張臉說了一句:「你滿身都是汗酸味,不許坐,洗澡去。」
江晏聞言,立馬乖乖地轉身進了浴室。
蘇禾看了一眼浴室沒有關的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門鈴便響了。
她起身去開門。
江風正站在門口,他手裡提著一個藥店的袋子。
「少夫人,藥買回來了,另一份,我讓飛絮送過去給夜少了。」江風說。
蘇禾伸手接過:「好,知道了,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這裡不用守著了。」
江風:「好的,少夫人。」
蘇禾關上門,轉身走回了客廳。
她剛坐下一會,男人就從浴室里出來了。
他腰間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露出了他健碩的上身,他的肌肉線條很好,很有誘惑力。
以及那迷人誘人的腹肌,她是百看不厭,讓人看了就想犯罪。
但此刻,他身上的瘀青更加惹眼。
蘇禾揚了一下下頜,示意他坐下。
男人非常聽話地坐下了。
「你生氣了?」
江晏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特意放低了聲音,低沉磁性又溫柔,此刻的他就像一隻被馴服了的小狼狗。
蘇禾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沒有,我為什麼要生氣,疼的人又不是我!」
江晏:「……」
蘇禾拿起一瓶藥酒,利索地拆開,然後便沉聲道:「忍著!」
因為這些瘀青要用力揉,才能揉開。
揉著揉著時,蘇禾發現他的體溫正在升高。
「……」
她不經意地瞥了一眼……
她抬眸看著他時,他正以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她。
「這不能怪我,自然反應。」
他話音剛落,蘇禾放在他腹部上的手勁就加重了。
男人吃疼了一下,「你想謀殺親夫?」
「死不了,讓你清醒一下。」
她用力揉了幾下後,繼而說道:「轉過身去,趴下。」
江晏也只能受著了,誰讓這是他自己寵的媳婦呢。
他的後腰側也有一片烏青,蘇禾把藥酒倒在自己手心,搓熱了一下才按壓了上去。
她的手勁不輕不重,剛剛好。
「我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就那麼衝動,那麼想不開跑去和夜九卿打架了?」她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
在她的印象中,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江晏說道:「這不正是你的風格嗎?能動手則不動口。」
蘇禾一時啞言:「……」
「所以,你這是賴我了?」
「那倒不是,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也是這樣的人。」
「……」
蘇禾不再搭理他,幫他擦完藥酒後,便起身去洗手了。
等她再出來時,男人已經穿好了衣服。
蘇禾放置在桌面的手機也響了,是藍煙打來的。
她接通後,藍煙在那邊便說道:「老大,瑄姐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各項體徵都正常,並沒有問題。」
「而且瑄姐體內和血液里都沒檢查出任何的藥物殘留成分。」
蘇禾聞言,微眯了一下眼眸。
只要被注入過藥物,就算吃了解藥,也不可能一下子都化解了,一點殘留物都沒有的話,只能說明夏夏沒有被打過司靳川說的那種藥物。
她想到了司靳川當時說的話的眼神,但她也沒多說什麼,「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對了,老大,還有一件事。」藍煙說道:「你不是讓我留意那位白洛小姐購買禁藥的途徑嘛,我今天追查了一下,是白家的一個老傭人幫她在黑市買的。那位傭人會隔半個月左右就去一次,然後便找藉口去山莊看望那位白洛小姐。」
蘇禾問:「大概是什麼時候購買的?」
藍煙回答道:「四年前,根據日子的推算,剛好是老大你和五爺完婚後的第三個月。」
蘇禾微微詫異了一下,這麼早?
確實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那席玦還真是夠瞎的,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沒有發現。
蘇禾掛了電話後,看向一旁的江晏,誠心地問了一句:「我很好奇,以席玦的腦子怎麼會成為你的對手的?」
江晏:「……你這是覺得我的智商也很低嗎?」
蘇禾:「那我倒沒這麼說。」
「我有個問題挺好奇的。」她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江晏長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你問,知道的我就回答你,不知道的,我就讓江風給你查去。」
「為什麼白家不把白洛接回白家?」她問道。
江晏沉吟了片刻,才開口說道:「這個問題,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推測一下。」
「哦?」蘇禾挑眉道:「那你說。」
「白戰國現任的夫人,其實並不是白洛的生母,而是她爸在她生母去世後,迎娶的第二任妻子。白戰國從小就疼愛這個長女,就算娶了第二任夫人,有了屬於他們的孩子,他依舊很疼愛白洛這個大女兒,自然就遭受到了現任夫人的嫉妒了,剩下的事,不用我說,你應該都猜到了。」
江晏把自己知道的都跟她說了。
蘇禾聽完後,點了點頭,懂了。
這不就是典型的豪門爭寵戲碼嗎?
她疑惑道:「既然白戰國這麼疼愛這個女兒,總不能因為白夫人的阻撓就不把他這個疼愛的女兒接回家吧?」
江晏目光溫柔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捏著她臉頰邊的髮絲,將她的髮絲別在耳後。
隨即,指腹在她的耳垂上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挲著。
蘇禾的敏感部位之一。
「別鬧!」
她縮了一下脖子,抬手拂開了他的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江晏半摟著她,說道:「因為白戰國在白洛出事後,也出事了。」
「啊?」
隨即,她皺著眉頭說了一句:「什麼事?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了,別總是我問一句,你就回答一句的。」
「中風導致下半身不遂,不過白氏集團的最大股東還是白戰國,目前白氏由白戰國的親弟弟白戰勛掌管,由於白家少爺還小,只能是由白戰勛暫時頂替這個位置了。」
「而白家目前也是白夫人說了算,由於她給白家生了一個兒子,雖然還小,但也註定是白家的繼承人。白家的長輩幾乎都是偏向白夫人生的兒子,白戰國癱了,自然也沒有以前的威風去管這個女兒了,只要白夫人在白家的長輩面前吹吹耳邊風,自然就沒有什麼人去管這個第一任夫人生的孩子了。估計白戰國自己都不知道他這個女兒,被白夫人丟在了席玦那裡吧。」
江晏一次性給她說完了,可蘇禾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微眯著眼睛說道:「看來你對白家挺了解的麼,要是不熟,你應該也不會了解得那麼清楚,是吧?」
江晏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聲音,無奈又好笑。
他扯了扯薄唇,溫和的語調中帶著一抹揶揄的玩味:「我記得江太太前不久才說過,她格局很大,不屑吃這些子虛烏有的醋,怎麼,這會又吃了?」
蘇禾這會兒直接裝傻了:「是麼?我有說過嗎?你有證據?沒證據就別冤枉好人。」
男人直接被她給氣笑了,湊到她唇邊,快速地輕輕咬了一口。
「江太太能吃醋,我也挺開心的。」
「……」
這邊的氣氛有些曖昧,而另一邊的vip套房裡卻有些……
夜九卿脫了上衣,趴在沙發背上,露出了上半身雪白的肌膚。
背部是完美的肌肉線條,結實有力量,讓人看了就臉紅心跳的。
「九爺,這力道可以嗎?」
阿鬼一邊給自家主子上藥,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生怕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又要挨揍了。
夜九卿有一個怪癖,那就是除了阿鬼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他的身體。
其實,只有阿鬼知道,這也不算是怪癖,因為除了他,還有蘇禾小姐以及ella姐碰過,都是為了替他處理傷口。
「你確定這藥酒真的是她讓人送來的?」夜九卿突然又問了一句。
這句話,阿鬼已經聽了不下三次了。
阿鬼一邊賣力地擦著,一邊回答道:「是的,九爺,藍顏姑娘親自送來的,還特意說了,這是蘇禾小姐囑咐買的。」
夜九卿道:「那你給我擦多點。」
阿鬼:「……」
這玩意還能這麼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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