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躺在辰懷裡的李子思顫抖地哭了起來,在辰看來,這一切好像有些來得措手不及。一個女人的哭泣,一個女人躺在他懷裡傷心地哭泣?
長袍裹得很緊,也很溫柔,不過呢她確實受傷了,傷害到了。
「你討厭,你走開。」李子思不顧身心的疼痛,開始拼足了全身的勁頭,雨點般的拳頭開始拍打在辰的胸口上。
「別動,我看看你的傷。」
辰一隻手抱得她緊緊的,一隻手用力制止住李子思的哭鬧。
她可算乖了些,辰表情露出了淡淡的苦笑。天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的紫煙困在紫羅蘭花里受苦受難,他卻在外面和別人女人親昵近乎。辰並不是沒有掙扎過,他對李子思算不上討厭,更談不上喜歡,他每每和她微微親密點都有一種特別的罪惡感。
辰輕輕的撩開李子思腳上的燒灰。
「哎呀!疼,疼。」
看著李子思的哇哇大叫,辰緊張地皺起眉頭。
打呼嚕的聲音好像一下子消失,漸漸暗下來的天邊多了一點恐懼感。
「我的腳殘廢了,嗚嗚嗚嗚,都怪你,都怪你......」李子思不依不饒地責怪辰,淚水嗒嗒地擠蹦出來。
「死不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
李子思擦了擦迷霧眼睛的淚花,突然發現那個睡在地下的和尚醒了過來。怒目,怒目,怒目,生氣,極生氣,極限的生氣。李子思咬住牙根,恨恨的死盯著和尚。
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原諒的,就像這個辰豬頭一樣,一樣的可惡,一樣的可恨,一樣的千刀萬剮。
李子思心裡惡毒地詛咒著。
「我叫,一百零八瓢,是八瓢遠方的表叔的表叔。」
和尚開始津津有味地開始自我介紹著,當說到自己是一百零幾瓢時,滿臉的自豪感洋溢著。
「打住,打住。」
李子思連忙叫停,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才懶得管他是第幾瓢呢!她李子思的命差點就斷送在此人的手裡,他少在這裡靠近乎。
八瓢更沒有這樣的親戚,八瓢多可愛耿厚啊!再說了,她李子思雖然只是個代理閻王,但是也是名正言順的,此人連『閻王』都敢動,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子思倒是有趣,她好意思想著自己是『代理閻王』呢,她這小命剛剛都差點掛了,她這是給自己帽子加點光環嗎?辰想到這裡,冷冷的乾笑了下,當然,他這些表情並不明顯,臉上一點冷笑的痕跡都沒有。
「我啊,八瓢的表叔的表叔的表叔.....」
和尚又開始自言自語的開啟話茬。「打住,打住,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八瓢和你哪裡像了?」李子思一口氣說完,緊接著:「哎呀!」一聲,燒傷的皮膚好像在她一動怒時要開裂一樣,疼的她連連叫疼。
辰輕輕的順了順李子思的胸口,不過辰的這些動作不免有些吃她豆腐的意思。
「額?」
李子思瞪了辰一眼。
敢吃她李子思豆腐,辰太可惡了,他是壞蛋,是大大的壞蛋,她恨不得賞他一巴掌。
「給你順順氣。」
辰閃躲地看了李子思一眼,柔柔地說。
辰也知道自己有些壞,李子思受難時,他並沒有及時出手救她,反倒在她受傷時不小心占了她的便宜。
話說回來了,他也是好心給她順順氣呢!誰讓她這麼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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