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沒錯,那天在大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在這青袍男子一旁,坐著一名身著大花袍的男子,後者微笑道:「怎麼?純少看他不順眼啊?哦,差點忘記了,聽說你家長輩跟意溪峰仇深似海。」
「呵呵,不爽是有些,至於長輩那些仇,我也沒有資格知道得太清楚,那也要到後天境才能接觸到的事情。」那青袍男子只是淡然笑笑,那眼神有些晦暗,他是百萬大山天狼山脈的兩大商會之一的純青商會的少主,說起來,他在年輕一輩之中也是個人物,一點不比各大主峰差,而他本身又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更準確的是個色中餓狼。
如今見到嫵媚動人林玉眉就這樣站在蒯瑜身旁,剛剛林玉眉在逛街的時候,他就盯上了,現在看她與蒯瑜卿卿我我的模樣,心中自然有些陰冷湧起
「那純少出手教訓一下便是,一個造化境高階的小子而已。」那大花袍男子笑眯眯的道。
「常真月,何必給我下套子。」
青袍男子一笑,道:「我可不傻,雖然這小子不算什麼,可他畢竟是意溪峰的人,我們純青商會雖然實力壓過意溪峰一頭,可是意溪峰哪裡還有一位沒死的太上長老在百萬山盟那裡。」
雖然他們可以用意溪峰這些年一代不如一代來嘲笑一下,但其實所有人心頭都明白,意溪峰頂上還有個在百萬山盟的太上長老,這也是這麼多年,意溪峰沒有被滅了原因所在,沒有人有把握可以承受得住先天境修士的怒火,唯一敢正面找意溪峰晦氣,也就其他主峰了,因為只有他們背後也有先天境的太上長老才敢這麼囂張。
在這種場合對意溪峰的人出手,他純清風又不是傻x,再怎麼說,也得等到進了水源秘境,在那裡,就算他把那個叫做蒯瑜的小子殺了,意溪峰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我還得考慮這次怎麼獲得那名額有限的水靈洗滌的名額,這次來得人貌似不少啊,沒有想到你們臨溪峰也來插一腳。」
常真月說完,微微一笑,眼中暗中閃過隱晦的凶光,這一次他不止要滅了千水堂,還要將意溪峰的勢力從千水城給踢出去,更別說一個小小的蒯瑜。
跟常真空這個靠老娘裙帶達到造化境大圓滿不同,常真月可是名副其實的臨溪峰第一人,這也是這些年常家在千水城越來越囂張的關鍵原因了,常真月可是被譽為臨溪峰未來最有可能達到玄妙境的修士。
純青笑了笑,剛欲說話,面色突然微微一變,因為他感覺到,一股令人心悸的波動,突然傳來。
「嗯?」那常真月眼神也是一凜,轉過頭去,望向那大門處,輕聲道:「是那傢伙來了?」
一種無法形容的陰森之感,猶如水波般蕩漾開來,令得這片區域的吵雜之聲也是一點點的消退,不少人面色有所變化的望向街道轉角處,那裡的光線,仿佛都是在此時變得陰暗了一些,然後一道人影,便是猶如鬼魅般的站在了那裡。
似乎沒有人察覺到他是怎麼出現的。
那是一名身著黑色殺手服的男子,胸前繡有一把血淋淋的短劍,他臉上蒙著一塊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根本看不出長相,只是那對眼睛猶如一潭死水一般,沒有絲毫的波動,令人心寒。
然而就是這麼普通的一道身影,卻是令得此處鴉雀無聲,因為那男子來自天狼山脈唯一的殺手組織,血煞組織。
身著黑色殺手服的男子在蒯瑜他們前方站定,那猶如死潭般的雙目,沒有絲毫的波動,卻是令得人心生寒意。
蒯瑜的目光,也是在此時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男子,渾身都是呈現一種緊繃的姿態,體內真氣已是運轉起來,從眼前之人身上,他察覺到了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重生至今都沒有遇到過的。
蒯瑜眼神冰冷的盯著這來者不善之人。
「我接受了僱主的要求,順便在歷練的時候幹掉你,到時注意了。」
話音落下,蒯瑜的眼神卻是瞬間冷冽凌厲下來,那語氣也是猶如刀鋒一般:「滾!好狗不擋道。」
嘩!
原本圍觀的大街,頓時有著低低的驚嘩聲傳盪開來,不少人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蒯瑜,顯然是沒料到他竟然敢以這種口氣和血煞的人這樣說話,就算是玄妙境修士,也沒有多少人敢這樣跟血煞的人說話,他們儘管實力不強,可是一個個精通暗殺之術,常常越階殺敵。
以眼前之人的實力,造化境大圓滿,說不定已經殺死過後天境修士。
相比此時已經被眾人遺忘的常真空柳慧如兩人,早就灰溜溜的離開這裡,在血煞出場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沒戲了,而且也非常害怕得罪血煞。
但是兩人暗暗發誓,如果在水源秘境內遇到蒯瑜的話,一定要把蒯瑜給殺死。
一些暗處緊盯著這邊的目光,也是在此時微微一閃,暗道一聲有趣。
血怒那冰冷的目光。似乎也是波動了一下,他在考慮著此時動手擊殺蒯瑜的成功概率。
他最終踏出了一步,不過步伐剛落,他眼神便是微微一凜,他感覺到一種危險波動突然從四面八方涌過來,顯然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他的步伐停頓了下來,那面龐上,首次出現了一些戲謔。
「記住我的名字,血怒!別在水源秘境被我殺了,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蒯瑜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漫不經心的跟著旁邊的林玉眉聊天,只是大多數時候林玉眉都一副想要避開蒯瑜的樣子。
「啊,你剛剛在和我說話啊!我你叫什麼血奴。」蒯瑜說完,故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驚喜說道:「錯了錯了,應該叫血狗才對,因為好狗不擋道,對吧!」
血怒就算脾氣再好,再怎麼冷漠,被蒯瑜開口閉口叫成狗,身子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他不是害怕,而是給氣到了。
而蒯瑜則是微微一笑,滿臉挑釁的看著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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