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瑜的出現讓整個隊伍為之一靜,因為滿臉煞氣的蒯瑜,顯然不是來給流雲蘇賀喜,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來阻擋流雲蘇迎親的隊伍。
在這一點上,很多人都習以為常,畢竟白依雨可是書法門第一美女,有欽慕者也是很正常,難保沒有人呢頭腦一熱擋在流雲蘇面前。
一般這種人只有兩個下場,一個就是被廢了,另一個就是成為死人。
「來者何人?膽敢阻攔流師兄喜事。」迎親隊伍裡面前排有個一對劍眉非常奇特,背著黑色劍鞘的男人,站出來,趾高氣揚的瑜。
蒯瑜瞥了對方一眼。
「你是流雲蘇嗎?」
「流師兄之名豈可被你如此直呼,找死!」奇特劍眉男子頓時大怒,抽出背後的長劍,想蒯瑜斬來。
連身邊的人都如此肆無忌憚,足以證明成不限對流雲蘇的評價。
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不是流雲蘇,就給我滾遠點。」蒯瑜連正眼一眼都沒有,輕輕一揮拳,戰劍拳第二式劍鋒無情。
蒯瑜隨手一擊將劍眉男子給擊飛,對方在地上猛吐了一口血,就暈過去,流雲蘇臉色頓時難,旁邊同他一起騎馬的年輕人立馬跳到劍眉男子身邊檢查起來。
「好歹毒的拳法!」那男子說完,猛地跳到蒯瑜面前。
來者大約二十七八歲模樣,長相一般,可是菱角分明,屬於第一眼非常一般,可是眼時,會被他的剛毅所吸引,屬於那種越人。
「魔劍一脈,周慶柳!」
這個時候蒯瑜才抬起頭者。
「至尊境中期巔峰,滾吧,主的面子上,我不殺你。」
蒯瑜說完,腰間出現一把漆黑的寶劍,那正是殘陽劍。
殘陽劍下品神器氣息逐漸釋放開來,讓周圍所有弟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能夠佩戴下品神器之人會是普通弟子嗎?
就連流雲蘇也僅僅只有一把准神器魔劍而已,這還是當初門主賜下。
「這位兄弟你到底是什麼人,今日流某大喜之日,不想大開殺戒,兄弟有興趣的話就到時候坐下來喝杯喜酒,如果是來搗亂的話,別怪流某不客氣。」流雲蘇感覺蒯瑜身份不一般,暫時放軟語氣,等調查清楚蒯瑜的身份,如果背·景不夠強大的話。
呵呵,劍不錯,剛好可以換一把順手的好劍。
面對流雲蘇的服軟,蒯瑜對他更加不屑。
原來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白依雨是我的女人,你覺得可能嗎?」蒯瑜說完,一臉玩味的目光。
流雲蘇愣了一下,大喝道:「找死!」
周慶柳果斷才出手,只是他的魔劍才剛剛拔出,就聽到一聲。
「斬月拔劍術!」
一道劍光掃過,周慶柳連忙舉劍格擋。
錚鏘一聲,周慶柳的准神器寶劍應聲而斷,劍光從周慶柳肩膀掃過。
「啊!」周慶柳持劍右臂頓時噴出大量血液來,持劍手臂高高飛起,手中的斷劍盡顯黯淡之色。
周圍一片譁然,更多人是本能後退一步。
堂堂魔劍六子之一的周慶柳居然連一劍都接不住,可見兩者的差距。
流雲蘇瞳孔一縮,就算他全力出手,也沒有把握一招秒殺周慶柳。可眼前之人卻可以,這足以證明兩人之間的差距。
「這樣的廢物也敢稱魔劍六子,難怪難怪!」
蒯瑜搖搖頭說完,拿出腰間的酒壺,大口飲酒,右手安靜的放在劍鞘在,就在剛剛,根本就沒有人瑜出劍,讓所有更加忌憚蒯瑜。
甚至流雲蘇的隊伍足足有上百人,可是在面對蒯瑜時,他們集體沉默,甚至一些膽怯者,紛紛後退一步,免得等下被蒯瑜的劍氣傷到。
「好好,居然敢斷周師弟一臂,如果我再不出手,就算自己心裡那一關過得去,師尊也饒不了我。」流雲蘇從馬上跳下來,手中的碧雲劍拔出,滿臉冷意說道。
實際上他是在提醒蒯瑜,他的師尊可是書劍門門主,同時也準備拖延時間,他已經給大長老發出求救信息。
「呵呵,不用再拖時間了,你這樣做不覺得丟臉嗎?」蒯瑜一眼就雲蘇的把戲,直接揭穿。
流雲蘇臉色一紅,果斷強攻。
蒯瑜抬起頭遠處飛來的黑影,冷笑一聲
「迅風拔劍術奧義,仙法斬。」
劍影寒光,光華暴漲,強大的劍芒隨著殘陽劍斬出,發出刺耳的破空聲。
流雲蘇臉色大變,使出他最強一擊。
「仙法魔劍滔天!」
「咔嚓……」
蒯瑜的劍與流雲蘇的劍第一次碰撞在一起,撕裂的聲響傳出,流雲蘇臉色微變,腳步微錯,身為南劍閣第一人的他竟然後退,躲開那強盛的一劍。
雲蘇退回原地,蒯瑜負劍而立,冷笑說道:「就這點實力,你覺得你配得起白依雨嗎?」
流雲蘇聽到此話,臉色難著蒯瑜道:「我承認我小,不過我在面前,你依舊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廢話真多。」蒯瑜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如果說天才是用一張嘴來衡量的話,你的確可以稱為天才了。」
可是流雲蘇根本沒有開那一劍,筆直向遠處飛來的黑影斬去。
「喝!」
一聲爆喝,遠處高空爆發出巨大的震動,雲間四濺,劍雨瀰漫。
這個時候,流雲蘇再傻也明白,蒯瑜這一劍根本就不是對他,而是對著飛來之人而去。
「通天境強者!」蒯瑜搖搖頭,笑道:「廢物就是廢物,這麼快就搬救兵,你不會一開始就就認為打不過吧!」
「你給我閉嘴!」流雲蘇忍不住喝道。
他很清楚,再這樣被蒯瑜說下去,他在南劍閣一眾弟子的強大形象將跌落到谷底。
流雲蘇硬著頭皮再次向蒯瑜衝過去,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剛剛那麼好運,僅僅只是一劍,手中的碧雲劍就被奪走,下盤一個橫踢,直接將流雲蘇給掃翻在地,隨後補上一腳,讓流雲蘇在地上足足滑行了數十米,甚至撞到不少迎親隊伍。
這個時候再傻的人,都知道流雲蘇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神秘人的對手,差距實在太大了,簡直就是碾壓。
流雲蘇捂著腹部,勉強撐起身體,語氣帶著一絲顫抖。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猜啊!」
蒯瑜一步一步走向流雲蘇,他的腳步,仿佛有一股特殊的韻律,這種韻律,為劍勢。
劍有劍勢,天地,則有天地之勢。
每一個劍修都是有屬於他的劍勢,這種劍勢與氣勢一樣,只不過具有鋒利的攻擊性,只能用來壓制的普通氣勢,劍勢給人呢更加恐怖,壓抑。
「這種劍勢!」流雲蘇近乎快要絕望,這種劍勢的強度,他只有在師尊面前感受過,那個時候在那種劍勢下,他近乎絕望,因為他不管怎麼努力都是徒勞。
在流雲蘇被蒯瑜狂虐時,趕來的大長老流空餘被雲中間給攔住,而南劍閣內原本閉關的白依雨也得到流雲蘇受挫的消息,她立馬喜上眉梢,因為她知道蒯瑜來。
因為無法接受蒯瑜的身份,可是一點不妨礙她對蒯瑜的崇拜之心。
「白師妹你快去勸勸你那位師弟,跟隨流師兄以後可以吃香的喝辣,再打下去,最終吃虧的還是你那位師弟。」旁邊一個女人苦口婆心的奉勸著出關的白依雨,在她這種事情,流雲蘇不知道遇見多少次,最終都被流雲蘇給廢了。
她這樣勸白依雨,也是為白依雨曾經的道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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