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舟上,蒯瑜憑虛御風,飄飄而立,恍若謫仙。
琴天興致勃勃回來,對著蒯瑜點點頭,就自顧自回到房間。
齊寬等人在他身邊安靜的等候著,不敢發出一絲響動。他們以前知道蒯瑜比起他們這些庸人要強大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個直接的概念。
而在今天,蒯瑜舉手投足之間,破去在他們看來已經是不可匹敵的魔掌,給了他們一個最直觀的震撼。
剛才那位天魔宗的弟子出手威勢狂猛,漆黑的巨大魔手幾乎遮天蔽日,讓他們由然心生一種絕望之感。他們自認為就算是全力出手,恐怕也只是能夠撐過半招。
「雲仙島到了!」
就在眾人思緒翻飛之間,負責駕馭潛龍舟的那個弟子輕輕的吐氣開口,打斷了靜謐的氛圍。
絢爛的太陽光華之下,一座遍布奇山異水,靈機道韻的陸地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整個雲仙島被強大迷霧給籠罩住,在雙劍瞳之下,劍光閃爍,企圖劈穿這些虛妄之物。
可是僅僅只是多看了一會,蒯瑜都感覺到自身的眼神微微刺痛,似乎看穿的迷霧太多了,超過了他眼神能夠承載的範圍,帶來絲絲反噬。
「不愧是雲仙島,竟然隱藏了如此多的人物。就算是散仙境級別的高手到了這裡,恐怕也不敢撒野吧。」
喃喃自語之中,潛龍舟已經降落到了雲仙島的一個港口之上。
這是一個處於雛形的坊市。
成百上千的修士在這裡三三兩兩,成群結夥。有的擺攤,將自己從雲仙島之中得到的靈藥奇珍交易出去,換取急需的物資。
更多的人卻是隨意的閒逛著。目光閃爍,打量著四周的人。
「少宮主,這是雲仙島之上的最大的一個坊市,很多人都能夠在這裡交換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平日裡我們也在這裡歇腳。」
駕馭潛龍舟的齊寬對著蒯瑜解釋道。齊寬等人包下了這艘法寶級別的交通工具,那麼他就要在這裡等著眾人採集到足夠的靈藥奇珍之後,一起離開。
而在這一座坊市,擁有大仙人遺留下來的禁制,能夠保護在坊市中的修士沒有生命危險。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散仙境仙人,都沒法進入雲仙島內,所以琴天只能往不遠處一處荒島等蒯瑜他們出來。
「社稷宮在這裡有駐地嗎?」
望著離去的琴天,蒯瑜突然開口問道。讓雲中間忍不住愣了,顯然是沒有了。
「如此商機,浪費豈不是可惜。」
淡淡的話語之中,蒯瑜已經在潛龍舟之上·將整個坊市盡收眼底。發現此地隱隱與雲仙島的地脈連接。形成了一個五角星形狀的禁制。仙氣雖然不算是濃郁,卻難得擁有一種奇異的力量,似乎禁制了一切真元法力。
蒯瑜示意齊寬等人先下去,自己飛上虛空,以法眼遍照雲仙島大陸。隱藏在各處的「五角星芒大陣」的力量之下。再也無法掩藏,映入他的眼帘。
五角星芒大陣將整個雲仙島給獨立起來的同時,也源源不斷將周圍的仙氣抽取過來,仿佛這裡就是一座天然的聚靈陣,而正如這樣,整個中初域都是以雲仙島為中心擴散開去。
「難怪,這麼多人在壽元枯竭之時,都會來到這裡尋求突破。這裡,應該是初生域最接近仙界的聖地了。」
這裡的仙氣濃郁程度足足是北山域的數十倍,難怪中初域能夠以一域之力壓制東南西北四域。
蒯瑜不停的在雲仙島外圍亂逛。
這一個地方,隱藏的奇人不少,凶人更是繁多。
這一個五域共有的聖地,很多人因為得到一株仙靈不明不白的喪命。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理智的躲在坊市之中,甚至不去採集那些珍貴的奇珍神藥。
蒯瑜雖然對於自己有自信,但是遇到超越自己好幾個級別的超級高手,只能夠希望社稷宮的名頭夠大,能夠讓對方放手吧。
坊市之中,雲中間和齊寬等人已經是將以前遺留的落腳地整理乾淨,等著蒯瑜的到來。
這是一個平常的院落,按照五星連珠的方式排列,十幾個陣旗配合一面星盤形成了一個法陣,護衛著這裡,同時宣告此地有主。
「八風鎮魔陣!看來這一次出門,宮主也是大出血了。」
這一個陣法按照貢獻點的話,需要一千九百九十九點,就算是通天境能夠布置的最上等法陣,可謂是價值不菲。
不僅僅是能夠防禦敵人,更能夠匯聚周圍仙氣,輔助修煉,還能夠催發一種名為「震天風刃」的攻擊,可謂是全能的法陣。對於他們這些經常成群結伴在社稷宮之外闖蕩的人來說,已經是保命的底牌了。
「宮主事先就說了,我們不止要落腳地方,還要儘快在這裡站住腳。」
蒯瑜點點頭,在這一點上,蒯瑜不得不佩服書劍的眼光,雖然的內部爭權奪利上有時太過痴呆,可是在社稷宮發展的大業上,判斷卻非常準確。
「少宮主,找到他們的落腳地了!」
蒯瑜轉過頭,妍姿俏麗的畫意門女長老不知道何時已經回來了。身上氣息隱匿的非常巧妙,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幾乎都會忽略過去。
「少宮主,根據坊市中各大宗門的和一些散修說,那艘寶船降落到了東北方的坊市之中。天魔宮的人較為傲然,特別是天魔宮最後出手的那位,因此很容易就打探出來了。」
蒯瑜點點頭,同時非常佩服秀悅晨的眼光,打探消息什麼,有個美女在身邊果然方便得多,如果讓雲中間他們去問,說不定一個星期都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那一位是誰?」蒯瑜反身坐上太師椅上,單手拿出酒壺,滿臉好奇聽著。
能夠與他勢均力敵對手,真的很值得他注意。
「與你動手之人,正是魔後的獨子葉破空。」
聽到魔後獨子時,蒯瑜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眼中噴出火光,很快就壓制下去,面無表情的看向畫意門的女長老林琳。
「那個葉破空今年多大了。」蒯瑜問出一個所有人都不明白的問題。
「今年一千歲多一點。」
「一千歲。」蒯瑜臉色露出慘笑,同時明白為什麼當初魔後會毫不猶豫背叛他,原來她早就與葉破空有染,還有了孩子。
「難怪了,難怪了!」
蒯瑜忽然笑起來,眼中的寒光更甚。
對於魔後與葉沖天的恨意,很快轉移到葉破空身上,蒯瑜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讓雲中間等長老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葉破空被喻為天魔宮有史以來第一天才,有資格死在我上,就當是為宮主討回一點利息。」蒯瑜的話讓雲中間等長老心中的疑惑減少了不少,同時好感萌生。
到現在還不忘記給宮主報仇,可見蒯瑜對社稷宮的忠心絲毫不減。
蒯瑜忽然笑起來,眼中的寒光更甚。
對於魔後與葉沖天的恨意,很快轉移到葉破空身上,蒯瑜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讓雲中間等長老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葉破空被喻為天魔宮有史以來第一天才,有資格死在我上,就當是為宮主討回一點利息。」蒯瑜的話讓雲中間等長老心中的疑惑減少了不少,同時好感萌生。
到現在還不忘記給宮主報仇,可見蒯瑜對社稷宮的忠心絲毫不減。
蒯瑜忽然笑起來,眼中的寒光更甚。
對於魔後與葉沖天的恨意,很快轉移到葉破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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